衙役兄弟们值夜班,我就请他们吃“深夜烧烤”。
时间长了,大家都觉得我靠谱,有啥事儿都愿意跟我说。
可谁能想到,我宋江也会栽在“女人”手里?
阎婆为了感谢我,非要把她女儿阎婆惜嫁给我当外室。
刚开始我还觉得挺新鲜,阎婆惜长得漂亮,还会唱曲儿,跟个“人形点歌机”似的。
可没过仨月,我就发现这姑娘是个“物质女”——每天不是要金镯子,就是要新衣裳,还跟张文远那小子眉来眼去。
张文远是啥人?
郓城县“油腻渣男代表”,每天梳个油头,见了姑娘就吹口哨。
我当时就想:“这哪是找了个外室,这是找了个‘祖宗’+‘绿帽子批发商’啊!”(╬ ̄皿 ̄)凸
真正让我“翻车”的,是晁盖他们送的那封信。
晁盖在梁山站稳脚跟后,派刘唐给我送了封信,还带了一百两金子。
我当时不敢要金子,就把信藏在枕头底下,想着等风头过了再烧。
结果有天我回家,发现阎婆惜正拿着那封信,跟抓着我“出轨证据”似的,嚣张得不行:“宋江,你跟反贼勾结,我要去告官!你要是不想死,就把你所有财产都给我,再跟我离婚!”
我当时就火了:“你这女人,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是吧?”
俩人争执起来,我一不小心,手碰到了床头的刀——你们别误会,我本来是想吓唬她,结果她尖叫着扑过来,我一失手,就把她给杀了。
杀了人之后我也慌了,跟个“没头苍蝇”似的(?o?╰╯o??),赶紧收拾东西跑路。
这时候我才明白:有时候“义气”和“规矩”是死对头,你帮了兄弟,可能就犯了法;
你想安稳过日子,可能又对不起兄弟。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毕竟是她先逼我的!
二、发配江州:从“公务员”变“囚徒”,差点成了“法场烤串”(?o?╰╯o??)
杀了阎婆惜之后,我先跑到柴进庄上躲了一阵子。
柴进是个“江湖大土豪”,家里养了一堆江湖好汉,跟个“梁山预备役基地”似的。
我在那儿待了仨月,每天跟柴进喝酒聊天,倒也自在。
可我这人闲不住,总觉得老蹭别人饭不是事儿,就想着:“不如去官府自首,争取个‘坦白从宽’,说不定还能留条活路。”
结果官府判了我“刺配江州”——就是在脸上刺个字,然后发配到江州坐牢。
你们别觉得刺配是小事,那脸上的字跟现在“纹身”不一样,洗不掉,走到哪儿别人都知道你是“犯人”,跟戴了个“耻辱牌”似的(;′??Д??`)。
我当时心里憋屈得慌:“我宋江一辈子帮了那么多人,最后却落得个‘罪犯’的下场,这叫啥事儿啊!”
不过好在我“及时雨”的名号管用,一路上不管是差役还是江湖好汉,都给我面子。
比如路过揭阳岭的时候,催命判官李立想把我和两个差役做成“人肉包子”——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种!
结果他一听我是宋江,当场就跪下了,还摆了一桌好酒好菜招待我们,跟个“变脸演员”似的(≧?≦)?。
我当时就想:“看来这‘名气’有时候比钱还管用,能当‘免死金牌’!”
到了江州之后,我被安排到牢城营服刑。
牢城营的管营和差拨本来想敲诈我一笔钱,跟现在“职场PUA”似的,结果一听我是宋江,不仅没要钱,还把我安排到了一个“清闲岗位”——不用干活,还能自由出入。
我当时就觉得,这江湖义气,有时候比法律还好用!
在江州的日子,我认识了俩“损友”:戴宗和李逵。
戴宗是江州两院押牢节级,人称“神行太保”,能日行八百里,跟个“人形高铁”似的(??ω??)y;
李逵是个黑旋风,性格暴躁,力气大得能打死老虎,就是脑子不太好使,跟个“没断奶的猛男”似的。
我跟他们一见如故,经常一起去琵琶亭喝酒。
有一次,我们在琵琶亭喝酒,李逵非要吃鲜鱼,结果跟卖鱼的张顺吵了起来。
张顺是个水上高手,人称“浪里白条”,能在水里待七天七夜,跟个“人形潜水艇”似的。
李逵打不过张顺,被他拖到水里灌了个饱,上岸后吐得跟个“喷泉”似的(≧?≦)?。
我赶紧上前劝架,跟张顺说:“兄弟,都是江湖好汉,别伤了和气,这顿我请!”
张顺一听我是宋江,也赶紧停手,还跟李逵赔了不是。
后来我们四个人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喝酒聊天,日子过得倒也快活。
可我这人就是“作死体质”,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在浔阳楼上题反诗(?_?)。
那天我一个人在浔阳楼上喝酒,喝多了之后,想起自己这辈子的遭遇——从押司到囚徒,从“及时雨”到“罪犯”,心里特别憋屈,就拿起笔在墙上写了一首诗:“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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