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冲,东京“忍界天花板”的离谱人生:从禁军教头到六和寺“佛系养病人”,主打一个忍到爆炸再逆袭
各位宝子们,家人们!今天咱不唠关胜的“祖宗光环续费记”,也不提李逵的“干饭达人日常”,就扒一扒我林冲这一辈子——别跟我扯“豹子头”,
那是江湖给的“武力值认证标签”,咱私下里都叫自己“东京中产打工人(失业版)”“职场PUA重点迫害对象”“风雪夜提枪反杀的暴躁老哥”。
我这人生啊,比现在的职场爽剧还抓马,比狗血家庭伦理剧还跌宕,
一会儿是东京城里捧着“铁饭碗”的武术教练,一会儿是刺配沧州的“流放犯”,
中间还当过高危职业“梁山创业团队核心战力”,末了在六和寺当起了“佛系养生人”,起伏得能让你们手里的奶茶吸管都捏变形,不信咱从头唠! (??????)??
咱老家是东京汴梁,打小就跟着我爹练枪耍棒,枪杆都被我握出包浆了。
后来凭着这身本事,混进了八十万禁军当教头——听着挺唬人,“八十万”,跟现在“集团旗下万人公司”似的,其实我就是个给禁军教枪法的“武术培训老师”,工资够花,福利也还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东京标准中产”。
我媳妇张氏,温柔贤惠,做的汴梁灌汤包比街上老字号还香;岳父张教头是老江湖,以前也是禁军里的人,人脉广,遇事还能帮衬一把。
本来这小日子能过得跟东京的汴河春水似的,波澜不惊还透着甜,结果栽在了一个“官二代”手里——高衙内,就是那个大奸臣高俅的干儿子,典型的“后台硬、脑子空、胆子肥”的主儿。
那回是三月三上巳节,我带着媳妇去岳庙还愿,刚上完香,我让媳妇在殿里等着,自己去旁边茶摊买碗热茶。
结果刚付完钱,就听见媳妇带着哭腔喊“救命”,我手里的茶碗“哐当”摔在地上,撒腿就往回跑。
一进殿门,好家伙,一个穿得花里胡哨、跟只开屏孔雀似的小子,正拉着我媳妇的手,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小娘子跟了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活像个没见过女人的二哈。
我当时火就上来了,攥着拳头就想揍他,结果旁边一个看热闹的老和尚赶紧拽我胳膊:“林教头,使不得!这是高太尉的干儿子高衙内啊!”
我这拳头举在半空,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瞬间就蔫了——高俅是啥人?那是掌管禁军的太尉,相当于现在的“国防部长”,我一个小小的教头,跟他比,就是蚂蚁撼大树。
高衙内见我不敢动,更嚣张了,松开我媳妇,凑到我跟前说:“你就是林冲?识相点就把你媳妇让给我,不然我让我干爹把你饭碗砸了,让你在东京混不下去!”
我当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他,可转念一想,我要是动手,不仅自己得蹲大牢,还得连累媳妇和岳父。
最后只能忍了,拉着哭哭啼啼的媳妇,跟个受气包似的挤出人群。
路上冷风一吹,我心里跟揣了块冰似的——现在的年轻人常说“职场不公就反抗”,可真到了权力碾压的时候,普通人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是现实 (?_?)。
没过几天,高俅就派人来叫我,说要跟我“探讨刀法”,还说他珍藏了一把“宝刀”,让我去白虎堂拿了一起品鉴。
我当时还傻呵呵地想,是不是高俅觉得他干儿子做得不对,想给我个台阶下?毕竟我平时工作没出过差错,教的士兵也都服我。
结果一进白虎堂,高俅立马变脸,拍着桌子喊:“林冲!你擅闯军机重地,还带着刀,是不是想谋反?”
我当时就懵了,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探讨刀法,这是“职场钓鱼执法”啊!
现在的老板画饼,顶多让员工多干活,高俅这直接给我画了个“牢饭饼”,还是无期徒刑起步的那种! (°ー°〃)
接下来的事儿更离谱,我被抓进开封府大牢,高衙内还派人来“劝降”,说:“只要你写封休书,把林娘子让给衙内,太尉就放你一马,还让你回禁军当教头。”
我当时就想,这小子不仅想抢我媳妇,还想让我家破人亡,是人干的事吗?
可我要是不答应,不仅自己得死,还得连累媳妇——高衙内那德性,肯定会报复我媳妇。
最后没辙,只能咬着牙写了休书,写完之后,我蹲在牢里哭了,不是哭自己惨,是哭对不起媳妇,对不起岳父。
现在想想,我那时候就是太能忍了,忍到把自己的家都忍没了,活成了别人眼里的“软柿子”。
后来我被刺配沧州,就是现在的河北沧州,相当于古代版的“异地流放”。
路上俩解差,董超和薛霸,就是古代版的“黑心外包员工”,收了高衙内的钱,想在半道上把我弄死。
走到野猪林的时候,那地方荒无人烟,连个鸟都没有,他俩把我绑在树上,董超拿着水火棍说:“林教头,对不住了,谁让你得罪了衙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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