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想,完了,这辈子就这么交代在这破林子里了,早知道当初就该跟高衙内拼命,至少死得痛快。
结果就在这时候,林子里突然跳出个大和尚,身高八尺,腰圆膀粗,一禅杖就把董超的水火棍打飞了,我一看,是鲁智深!
这哥们是我在东京认识的,当时他在相国寺管菜园,我俩还一起喝过酒,他一顿能吃三斤牛肉,喝两斤酒,力气大得能倒拔垂杨柳。
鲁智深瞪着董超、薛霸说:“我家兄弟要是少一根头发,我把你俩剁了喂狗!”
那俩小子吓得屁滚尿流,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我当时就感动得不行,心想还是兄弟靠谱,比那些职场上的“表面同事”强一百倍——平时称兄道弟,遇事跑得比兔子还快。
后来鲁智深送了我一路,到了沧州地界才走,走之前还跟我说:“兄弟,别再忍了,谁欺负你,咱就揍回去!忍到最后,只会让坏人更嚣张!” (??ω??)??
到了沧州,我被安排去看守草料场,就是个放军马草料的地方,偏僻得很,方圆十里都见不着个人。
那天雪下得跟不要钱似的,鹅毛大雪,刮着大风,把草料场的草棚子都吹得晃悠。
我裹着破棉袄,冻得直打哆嗦,心想这日子没法过了,得先找个酒馆喝口热酒暖暖身子。
我锁了草料场的门,踩着雪往镇上走,路上雪没到脚踝,走一步滑一步,跟跳街舞似的。
到了酒馆,我点了一盘牛肉,一壶热酒,刚喝了两杯,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仔细一听,是陆谦、富安,还有沧州牢城营的差拨!
这仨人是高衙内派来的,陆谦还是我以前在东京的同事,以前我还请他吃过饭,没想到他居然卖友求荣。
他们说要放火烧了草料场,把我烧死在里面,这样高衙内就能安心抢我媳妇了。
我当时就火了,忍了这么久,忍到媳妇没了,忍到被流放,现在还想弄死我?真当我林冲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啊!
我抄起身边的花枪,一脚踹开酒馆的门,雪地里,我对着他们喊:“你们这帮狗东西,今天爷爷不弄死你们,就不叫林冲!”
陆谦那小子还想跑,我往前一冲,一枪就扎中了他的大腿,他“嗷”一声倒在雪地里。
富安想拔刀反抗,我反手一枪,直接把他扎透了,血溅在雪地上,红一块白一块,跟撒了番茄酱似的。
差拨吓得跪地求饶,我也没饶他,毕竟这仇太大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这一次,我终于不用忍了,也不想忍了 (??ω??)y。
杀了这仨人,我知道沧州待不下去了,官府肯定会通缉我,只能往梁山跑。
路上遇到个老庄家,姓王,是个好心人,给我换了身粗布衣服,还煮了碗热粥给我喝,告诉我梁山的路怎么走。
我当时就想,这辈子算是跟东京的安稳日子彻底告别了,以后就是“梁山创业团队”的一员了,虽然这团队是“非法”的,但至少不用再看高俅的脸色,不用再忍气吞声。
上了梁山,才知道这地儿也不是“世外桃源”。
当时的梁山老大是王伦,那小子就是个抠门的创业公司老板,没什么本事,还嫉贤妒能,怕我抢他的位置。
他见我来了,不仅不热情,还给我画饼说:“梁山地方小,粮食少,容不下您这样的大人物,要不您再找找别的地方?”
我当时就想,这什么破规矩,合着我来投奔,还得看他脸色?
后来他又说,让我去“纳投名状”——就是三天内杀个人,把人头带来,证明我是真心想上梁山。
我当时就火了,这不是逼我滥杀无辜吗?可转念一想,除了梁山,我也没地方去了,只能答应。
结果前两天都没遇到人,第三天的时候,遇到了杨志,就是那个卖刀杀牛二的好汉。
我俩打了五十多个回合,都没分出胜负,王伦这才不情愿地让我留在梁山。
后来晁盖、吴用、公孙胜他们也上了梁山,带了生辰纲,本来是来投奔的,结果王伦还是那副小气样,想把他们也赶走。
我当时就想起了鲁智深跟我说的“别再忍了”,也想起了自己在东京受的委屈,直接拔出枪,指着王伦说:“你这小人,嫉贤妒能,梁山有你没我!”
王伦吓得想跑,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刀就结果了他。
晁盖他们都愣了,吴用赶紧说:“林教头做得对,这王伦早就该杀了!”
就这样,我成了梁山的“开国功臣”,也算是在梁山站稳了脚。
现在想想,有时候反抗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不让更多人受委屈 (o゜▽゜)o☆。
在梁山的日子,算是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一段。
跟兄弟们一起喝酒、练功夫,不用再看高俅的脸色,不用再忍气吞声。
鲁智深还是老样子,一顿能吃三斤牛肉,喝两斤酒,总说我“林教头你太斯文,跟个秀才似的,一点都不像练武术的”,我就笑他“你个花和尚,就知道吃,小心吃成胖和尚,禅杖都举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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