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阮小五的一辈子:从石碣村刺头鱼贩到梁山水军暴脾气担当,活就活个痛快,死也死个壮烈!(??????)??
俺叫阮小五,江湖上都喊俺“短命二郎”——先跟你们掰扯清楚,这可不是说俺活不长,是俺打起架来跟不要命似的,对手见了俺,都觉得自己要先“短命”!(?_?)
俺就是山东济州石碣村一个普普通通的打鱼汉子,上有亲哥阮小二,下有泼猴似的弟弟阮小七,这辈子就认三样东西:能把后背交出去的兄弟、喝着够劲的老酒、网里蹦跶的大胖鱼(??ω??)??。
要是有人问俺这辈子过得咋样?俺能拍着大腿跟你说:那叫一个够味!比俺们石碣村夏天用红辣椒炖的辣鱼汤还上头,有跟官差叫板的爽劲儿,有跟兄弟胡闹的乐子,有上阵砍人的猛劲,也有掉眼泪的疼劲儿。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唠,从俺穿开裆裤跟小七偷邻居家枣子,到最后在方腊那厮的阵前倒下,全给你说透,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听着得劲你就喊声“中”,听着不爽你也别跟俺急——俺阮小五的人生,从来就没按别人的剧本走!
一、石碣村“刺头三兄弟”:摸鱼偷枣是日常,跟官差叫板是专长
俺家祖祖辈辈都在石碣村靠水吃饭,爹是打鱼的,爷爷是打鱼的,太爷爷还是打鱼的,到俺们哥仨这辈,算是把“渔三代”的名头玩出花了——不光会打鱼,还敢跟那些吃拿卡要的官差对着干!(??ω??)?
俺记事儿的时候,才四岁多,就天天跟在俺哥屁股后面,小七跟在俺屁股后面,跟条小尾巴似的在河边晃悠。
那时候的河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鱼群游过去都能数清鳞片。
俺们仨最爱的事儿就是摸鱼:俺哥阮小二手稳,蹲在河边能一动不动跟个木桩似的,一摸一个准,还都是最大的鲫鱼;小七鬼点子多,总用草绳绑着蚂蚱当鱼饵,钓那些小杂鱼,钓上来还跟宝贝似的揣兜里;俺呢,脾气急,蹲一会儿没鱼上钩就烦,抓起石头往水里扔,溅得俺哥一身水,他总骂俺“浑小子没耐性”,可也没真跟俺生气,顶多揪揪俺的耳朵(╯▽╰)。
有回俺们运气好,摸着一条二斤多的鲤鱼,红尾巴金鳞,看着就喜人。
回家娘把鱼炖了,汤熬得奶白,撒上点葱花,香得俺们仨围着灶台转。
开饭的时候,俺们仨抢着喝汤,小七吃得太急,一根鱼刺卡了嗓子,憋得脸通红,俺哥急得直跳脚,又是拍他后背又是让他咽馒头,最后还是爹端来半碗醋,小七捏着鼻子灌下去,才把鱼刺化了。
那小子吐完鱼刺,抹了抹嘴还喊:“下次咱还摸这么大的鱼!”
逗得全家都笑,连娘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了(≧?≦)?。
除了摸鱼,俺们仨还爱干件“坏事儿”——偷邻居王大爷家的枣。
王大爷家的老枣树长得又高又粗,枝桠都伸到院墙外面了,每年秋天枣子熟了,红得跟小灯笼似的,又甜又脆,离老远都能闻见香味。
俺们仨总趁王大爷中午午睡的时候去偷,俺哥放风,俺爬墙,小七在下面接枣。
有回小七贪心,非要让俺爬最高的树枝,说上面的枣最甜。
俺也是傻,真就往上爬,结果脚一滑,“咔嚓”一声把树枝掰断了,俺抱着树枝就摔了下来,枣子撒了一地。
王大爷立马被惊醒了,拿着拐棍就追出来,喊着“小兔崽子,敢偷俺的枣!看俺不打断你们的腿!”(╬ ̄皿 ̄)
俺哥让俺俩先跑,他自己抱着树枝挡在前面,结果被王大爷抓住了,揪着耳朵就带回家跟俺爹告状。
爹气得拿起扫帚就揍俺们,俺哥护着俺俩,把俺们往身后藏,自己挨了多半下,屁股肿得跟个馒头似的,晚上睡觉都只能趴着。
俺跟小七偷偷从灶房摸了点草药,用石头砸烂了给俺哥涂,俺说“哥,下次俺断后,你别再挨揍了”,小七也跟着点头:“俺也断后,俺比你跑得快!”
俺哥笑着揉了揉俺俩的头,说“你们俩别添乱就行,下次咱换个地方偷”——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虽然穷,挨了揍也疼,可心里是真痛快,比吃了蜜还甜(????)。
可好日子没过几年,官府就开始作妖了。
先是加“鱼税”,说俺们用了河里的水,就得给官府交钱;后来又加“船税”,俺家那艘破船,船底都快漏了,一年交的税比卖鱼赚的钱还多;最后更离谱,连“晒网税”都有了——你说可笑不可笑?
俺们把渔网晒在自家院子里,官差都能上门要钱,说渔网占了“朝廷的空气”,得交税!( ̄∞ ̄)
村里有个叫李都头的官差,长得跟个肥猪似的,肚子大得跟怀了七八个月的娃似的,走路都得挺着肚子,每次来收税都得占便宜(?_?)。
有回俺们刚打了一篓子黄花鱼,条条都新鲜,鳃还是红的,准备去镇上卖了给娘买件新衣裳——娘的衣裳都洗得发白了,袖口都磨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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