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宫里出来,威远侯心中有疑虑,所以就没有骑马,反而上了女儿的马车。
马车里,威远侯也没做什么铺垫,直接问女儿:“你什么时候学的软剑?”
宋芸晴闻言,一脸诧异的看向父亲:“啊,女儿没学过呀?”
威远侯挑眉:“没学过你在宫宴上表演的又是什么?”
宋芸晴一副恍然的样子:“哦,那个呀?就是之前老家有一把软剑,我自己在家无聊的时候,就喜欢胡乱耍着玩。您也知道,我在老家就我跟祖母一个人,祖母每天也不要求我做什么,所以空闲时间就特别多。软剑玩起来生音热闹,我觉得有意思,就经常玩。刚开始玩的时候我还会经查打到自己,后来慢慢玩的多了,软剑就慢慢好操控起来,就再也打不到自己了。至于我在宫宴上练的剑,其实就是我根据《灵蛇拳》的打法瞎练的。”
说完,宋芸晴好像想到什么一样,星星眼看向威远侯:“父亲您是不是觉得我的剑练得特别厉害,那,咱们明早要不要再比试一番?”
威远侯:?“咳,那就不必了。”
威远侯心想,虽然她在宫宴上练的剑,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但只要是练过武的都能看出来,她练的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纯粹就是看着好看。说白了就是剑舞,而非武术。想到“牡丹”美轮美奂的舞技,她的女儿能把剑练的像舞蹈那样好看,好像也觉得没什么稀奇的了。
马车哒哒哒哒,一路从宫门来到威远侯府外院才停下,威远侯先从马车上下来,随后转身就去扶闺女。宋芸晴对着父亲甜甜一笑,手搭在威远侯的手上,借着力道,从马车上跳下来。
宋芸晴跳到地上,笑魇如花,仰着头对威远侯说:“谢谢父亲,有父亲在身边,我感觉我也是个小孩子了。”
威远侯开怀一笑:“哈哈,你本来就只有13岁,还是小孩子而已。”
“可是我长得比姐姐看起来还要高?”
威远侯顺口就说:“那是因为你的个子像了父亲,元容的个子更像她母亲。不过个子再高,你也是小孩子。元容没你高也是你的长姐,她再有两个多月就要及笄,已经是大姑娘了。”
这般的父慈子孝,让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郡主还有宋元容,另外还有从马上下来的宋希言,看了个全场,三人心思各异。
宋元容是觉得,父亲从来没有扶她从马车上下来过,也没有同她这般开心的说笑过。看来,母亲在马车上说的果然一点儿没错,妹妹跟她的姨娘一样,是个勾人的狐媚子,不仅在宫宴上勾的皇上都对她另眼相看,勾的宫宴上那些人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就连父亲,才跟她相处多长时间,竟然也处处更偏向她。
而宋希言是觉得,妹妹笑起来可真好看,若是妹妹也能这样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说话,他一定也会很开心。
然后宋芸晴像是才看到郡主一行人一样,她有些怯怯的看向面色阴沉的郡主,蹲身行了一礼:“郡主好!”
然后郡主并没说让她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宋芸晴也就特别听话的没起身,保持着墩身的姿势。
宋希言不明所以的看向母亲:“母亲?”
威远侯也看向郡主,然后先一步把女儿扶起身:“今天很晚了,芸晴直接回留香苑吧?”
宋芸晴有些担心的看向威远侯,威远侯安抚一笑:“你别担心,大人的事不关你的事,回去早点洗漱休息就好。”
“好的父亲,那女儿告辞。”又看向宋希言和宋元容:“哥哥和姐姐再见!”
宋元容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宋希言笑了笑,温和的道:“妹妹快回去吧!”
宋芸晴带着明月和疏影走了,徒留站在原地的一家四口。
郡主看着威远侯冷笑一声,“哼,现在你满意了吧,你心爱的女人生的女儿不仅踩着我的女儿先一步成了县主,她自己还得了个三品“淑人”的诰命,可着全京城都没有一家的妾室是有诰命的,我今日在宴会上成了所有人的笑料你是不是很开心?”
威远侯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他有些不可理喻:“无论是芸晴的县主身份,还是她生母的“淑人”诰命,这都是芸晴自己表现好,入了皇上的眼,皇上亲封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再说了,“牡丹”一个着死了好多年的人,你跟个死人计较什么。至于你说芸晴压元容一头的事儿,你这更是胡扯,芸晴哪次见了元容不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再说了,元容两个多月后及笄,马上也是县主,晚了几个月而已,你用得着这么小心眼吗?还有,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就好,当着孩子的面,你多少也注意一些。”
郡主听着威远侯的话,越听越觉得气的都想爆炸了,“你还有脸提女儿,女儿还没嫁到宣王府,宣王府就要提前多一个太后侄女儿做侧妃,女儿在马车上都伤心的哭了,你却还在另一个女儿的马车上跟她说笑呢,你对的起元容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