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承使尽力气想要睁开眼,想要看看这个县主怎么这么不要脸,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停的吗?他不喜欢女人,果然是没错的。
他的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起开,滚开,让开”等字眼。
在张乾承不断努力的情况下,就要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他的脸忽然被什么东西使劲盖住,然后用力的摩擦,他被压的、被熏的呼吸都不通畅了。
他反抗不了,甚至嘴都张不了,心里不停的咒骂宋芸晴,那点儿在宫宴时的滤镜,这会儿彻底崩碎。直到他彻底受不了,彻底闭过气去,昏睡前的前一刻他还在想,以后,再也不跟女人睡了。宋芸晴这个女人,等他清醒了,一定要收拾她。
老二全程围观,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童男,今天可算是见到大世面了,全程一个多时辰,他的嘴巴一会儿长大,一会儿抿紧,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心里面各种语气词更是被他用了一个遍:“哎呀,还能这样?
啧啧,也太可怜了。
哎呀,这女人的表情怎么这样?
张乾承不会被闷死或者臭死吧?”
云定州趴在床顶上,隔着一个小孔,时不时的围观一下,他同样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雏鸡,不过他的面部表情比老二要崩的住,不过心里面也是各种惊涛骇浪。
男女这事儿,这个,这个这个,也太那啥了吧?直到他看到张乾承好久没再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手也垂在一边一动不动,他戴上面具,从床顶跳下来,打开推拉门进入其内,冷声对妇人说道:“快下来,可别把他闷死了。
女人停下来细细感受了一下后,放心的从床上下来,声音带着余韵后的慵懒:“放心吧,没闷死,还有呼吸,最多昏迷,反正本来就是昏迷的,你们来看看吧。”
然后云定州张乾承两人捂着鼻子,一起凑近,
看到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张乾承,也看到了他胸口起伏,呼吸声均匀。
云定州确定张乾承没死,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对老二说:“时间不短了,让这个女人收拾一下,你把她连夜送走吧。”
妇人有些意犹未尽,不过还是急切的问:“哎,那个,今天我可是很卖力的,银子不会少吧?”
云定州:“放心,700两,等到你家后全部给你。”
妇人一张菊花脸,笑的那叫一个春花灿烂:“哎呦,那就谢谢小哥了,以后再有这差事呀你记得还喊我。”
云定州避开妇人的脸,想到刚刚的画面,不觉有些反胃,再闻着空气中的~,他迅速拉开推拉门,走了出去。
老二再出来的时候,肩膀上依旧扛着那个黑麻袋,给张乾承点点头头后,他就直接翻了后窗户走了。
镇国公府一侧的墙外是隔壁一家,她们县主提前就买好的院子。老三早就在墙这边牵了两匹马等着了,看到老二过来,他先翻身上马,把麻袋从从老二手中接过来放到身前,等老二也上马后,两人向着敞开的大门,骑着马走了。
张乾承进入变形后的床内,他把张乾承身下铺着的白绸布抽出来,上面有些两人留下来的污渍,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血囊,用力挤破,血流到了白绸布上,留下了拳头大小的血色印记。他又重新把布放回张乾承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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