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这个信息节点,需要观察风暴的动向。回家?严府此刻恐怕比这里更压抑。
赵鼎像看疯子一样看了他几眼,摇摇头:“行吧行吧,庆少你胆儿肥!那我可先溜了!你自己多保重!”说完,一溜烟跑了。
又没过几日,上疏的奏本宫里还是留中不发。紧接着,都察院左都御史屠侨的弹章又激起千层浪:
“臣屠侨冒死劾奏!……工部左侍郎严世蕃,纵子行凶,私调天子亲军!其子严鹄,倚仗父势,擅闯国子监,构陷士子,滥用诏狱……
此举视王法如无物,视士林为仇寇!其跋扈嚣张,古今罕见……
臣请旨,立将严世蕃、严鹄父子革职拿问,交三法司严审!以儆效尤,以正视听!”
年纪一大把已经七十六高龄的屠侨弹劾更狠,直接要求法办严世蕃父子,定性为“私调亲军”、“构陷士子”、“滥用诏狱”的重罪。
“老了最后在燃烧一把吧!”
随着七十六高龄的屠侨都上奏疏以后,更加引发了热议一时间,弹劾严世蕃、严鹄父子的奏章如同雪崩一般涌向通政司,堆满了司礼监值房的案头。矛头空前一致:擅权枉法!荼毒士林!结党营私!
“严党”二字,成了千夫所指的靶心。整个京城官场都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而在国子监的严邵庆日子确实更难熬了。
藏书阁成了国子监里少数还有人气的角落,但气氛诡异。那些留下整理书籍的帮闲们,看他的眼神复杂,敬畏中带着疏离。
偶尔有监生来借书,认出是他,无不侧目而视,眼神鄙夷,甚至故意在他面前发出冷哼。
“装模作样!”“严家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小人!还赖在这儿不走!”
诸如此类的窃窃私语,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严邵庆只当没听见。
依旧每天准时出现在藏书阁,该整理书籍整理书籍,该登记借阅登记借阅,甚至比以往更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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