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悠扬,酒香四溢,舞女的裙摆如绽放的繁花在舞池中央旋转。切斯特大公端着酒杯,目光扫过席间众人,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开口:“威廉姆陛下,诸位领主,我多兰公国与圣雷因斯公国,同属北方雪地之国,以贝恩河为界,一西一东隔水相望。”
他浅酌一口酒,继续说道:“我多兰公国历代君主皆以和平为念,境内虽无圣西斯这般繁华富庶,却也算得上安居乐业、安静祥和。可这安宁日子,如今却被提法普伦次王国搅得不得安宁。泰特斯国王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扩张领土,屡次在我国边境扶持代理人,暗中挑唆事端,其目的昭然若揭,便是要吞并我多兰公国与提瑞斯公国,实现他称霸的野心。”
话音刚落,席间便响起几声低低的议论。切斯特大公脸上露出痛心之色:“如今的提瑞斯公国,早已不复当年模样,沦为了人间地狱。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饿殍遍野,民不聊生。泰特斯国王为了瓦解提瑞斯公国的抵抗,更是恶意挑动民族主义,煽动艾拉克人和默西亚人的仇恨,让他们自相残杀。要知道,这两个族群自古以来都是提瑞斯人,曾一同在托马斯大公的带领下繁衍生息,何等团结和睦。”
威廉姆大公放下酒杯,面色凝重地点头:“托马斯大公我早年也曾见过,他为人正直,富有远见,是位英明睿智的君主,把提瑞斯公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只可惜天妒英才,竟被卑鄙的格里夫人所害,实在令人惋惜。若不是两国路途遥远,又有塔洛斯公国的亚当斯大公从中阻拦,不肯借道让我的军队通过,我早就亲率剧毒之牙枪骑兵军团驰援提瑞斯了,断不会让泰特斯如此肆无忌惮。”
“陛下的心意,我代提瑞斯公国百姓感激不尽。”切斯特大公起身拱手行礼,坐下后语气愈发愤慨,“泰特斯的恶行远不止于此。他还派人在我多兰公国境内散播异端邪说,宣扬什么男女平等,声称女性不是生殖机器,也有权利当家做主,甚至鼓吹女性至上。更荒谬的是,他还要求实行一夫一妻制,禁止丈夫拥有情人,这般言论简直蛊惑人心,扰乱纲常。”
韦伯斯特领主立刻附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切斯特大公所言极是!这简直就是倒反天罡。自古以来,女人服从男人便是天经地义的道理,就如同大地承载万物,星辰围绕太阳运转,岂能随意颠倒?”
亨利埃塔领主一掌拍在桌案上,酒杯微微晃动:“正是如此!他们这般行径,完全违背了自古以来的道德准则。我们世代遵循的秩序,岂能被泰特斯这等野心家轻易颠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
掌管财政的克里斯蒂安领主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平和却字字有力:“诸位稍安勿躁。在草原之上,一个狮群往往由一只雄狮统领一群雌狮,繁衍后代,守护领地,这是自然赋予的规律。人类社会亦是如此,男性天生便具备更强的力量与决断力,理当成为主导者,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艾登领主笑着举起手中的茶具,指着茶壶与茶杯说道:“大家请看,一套完整的茶具,从来都是一个茶壶搭配数个杯子,各司其职,方能泡出香醇的茶水。男性便是那茶壶,女性便是那茶杯,这是天生的搭配,岂能随意更改?”
赖安领主捋了捋胡须,语气显得颇为公允:“女性自然是我们的亲人,妻子、女儿、姐妹,皆是我们生命中重要的人。但要说给予她们与男性同等的权利,那便需她们证明自己比男性更强,更有能力担此重任。可纵观古今,无论是开疆拓土的功业,还是治国安邦的威望,大多都是由男性建立的。由此可见,女性服从男性,本就是天经地义。”
威廉姆大公颔首赞同,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赖安领主说得在理。我且问诸位,若是女性真如泰特斯所言,不是生殖机器,那国家和民族的人口从何而来?战争、瘟疫、自然灾害,每年都会让大量人口损失,若是生育率下降,人口数量锐减,国家的战争潜力便会不足,维持国家运转的劳动人口也会匮乏。长此以往,我们的公国迟早会被其他国家和民族所取代。如此看来,泰特斯国王此举用心险恶,分明是想从根本上削弱我们的国力!”
席间的贵族们纷纷点头称是,不少人低声议论着泰特斯的阴谋,语气中满是愤慨与警惕。
凯撒端着酒杯,眉头微蹙,语气诚恳地说道:“我并非否认女性生育的伟大,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其中的艰辛非男性所能体会。但不可否认的是,女性有时候过于仁慈,容易被情感左右,行事也较为情绪化,这些特质使得她们并不适合完全主导国家大事或是重要决策。相比之下,男性通常更为理智冷静,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判断。”
华纳喝了一口酒,笑着补充道:“我倒不否认女性的智慧,她们当中也有不少佼佼者,无论是成为法师、战士还是弓箭手,其能力甚至比某些男性还要出众。但这终究只是少数情况,从整体来看,还是男性主导着社会的发展。既然如此,少数便应当服从多数,这才是维持秩序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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