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北广袤无垠的深山老林里,诸多神秘诡异的传说如层层迷雾,萦绕在每一寸土地之上,其中黄皮子讨封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每每被提起,都能让听闻者心底油然生出敬畏之情。
靠山屯,宛如一颗坐落在群山怀抱中的明珠,宁静祥和,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山屯的人们也不例外,他们世代靠山吃山,打猎、采药便是他们赖以生存的营生。
村里有个年轻小伙,名叫刘海柱,他为人憨厚质朴,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特有的勇敢坚毅气质。
这一年的冬天,仿佛老天爷打翻了冰雪的匣子,大雪纷纷扬扬,将整个山林严严实实地封印起来,山林中的动物像是被这严寒吓得躲了起来,踪迹难觅,村民们的生活也随之陷入了困境,日子愈发艰难。
刘海柱望着家中年迈体弱的父母,看着年幼懵懂的妹妹,心中满是忧虑,那沉甸甸的责任感如同巨石,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为了能让家人吃上一顿饱饭,刘海柱心中一狠,毅然决然地决定冒险踏入深山,期望能在那片神秘的山林中碰碰运气。
当刘海柱踏入深山的那一刻,四周死寂的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唯有他的双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死寂的山林中格外清晰,更像是他与这片沉默山林的对话。
这片人类踏足不深的山林像是被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冰雪世界,树枝被厚厚的积雪压弯了腰,每一根枝条都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凌,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着冷冽而迷人的光芒,宛如无数把锋利的冰剑。
刘海柱背着那杆祖辈留下的猎枪,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双眼如同捕食的饿狼,不停地扫视着周围的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异常。
山林之中白雪皑皑,让人不自觉的忘记了时间,随着日头偏西,刘海柱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山谷。
这里的积雪厚得惊人,几乎快要到了他的腰间,每前进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力气,就在他满心失望,准备转身离开之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的“簌簌”声传入耳中。
刘海柱心中猛地一紧,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猎枪,目光如炬,警惕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只身形矫健的黄皮子,如同一个金色精灵,从雪地里钻了出来。
这黄皮子浑身毛色金黄,在阳光的照耀下油光水滑,仿佛披着一件华丽的金色披风。
它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狡黠,令人惊奇的是,它竟然后腿直立,前爪霸气的抱在胸前,像人一般笔直地站立着,目光直直地锁定在刘海柱身上,仿佛在审视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
刘海柱也没当回事,农村黄鼠狼多,偷鸡摸鸭的,见怪不怪。
他收起猎枪接着往前走,没走几步,那动静又跟上来了,这次更近,像在耳边喘气。
他再回头,那金黄色的黄鼠狼不见了,身后站着个青年,穿件黄布褂子,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脸上也没啥表情。
被对方如此注视,刘海柱心中“咯噔”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他自然听闻过黄皮子讨封的传说,在这片山林的古老传说中,黄皮子修炼到一定火候,便会向人类讨封。
若人回应说它像“仙”或“神”,它就能顺利修炼有成,幻化为人形,踏入更高的修行境界,可要是说它像“畜生”,那便会前功尽弃,甚至可能招致黄皮子的记恨,引来报复。
刘海柱正内心忐忑,犹豫到底是留还是走的的时候。
“大兄弟”青年开口了,声音尖尖的,像指甲刮玻璃,“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
刘海柱为人性子烈,最恨这些装神弄鬼的,当时就火了:“像个屁!你就是个黄皮子精,穿件褂子就想装人?”
那青年脸一下子变了,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尖牙:“你说啥?”
刘海柱一咬牙,心想自己堂堂男子汉,还能怕了这只小小的黄皮子不成?于是,他鼓足勇气,大声说道:“我看你就是个畜生,能成什么神!”
话音刚落,黄皮子原本灵动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怨毒,仿佛两团燃烧的黑色火焰,它冲着刘海柱“吱吱”尖叫两声,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穿透刘海柱的耳膜。
随后,它猛地转身,像一道金色的闪电,钻进了一旁的雪洞之中,刘海柱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后悔,但又自我安慰,不过是只黄皮子,能掀起多大风浪。
他收拾心情,继续在山林里寻觅猎物,可直到太阳渐渐西沉,天色变得昏暗,依然一无所获,他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无奈地往家走去。
回到家中,刘海柱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当是一次奇特的经历,然而,诡异的事情却如噩梦般接踵而至。
当天夜里,万籁寂静,刘海柱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刚进入梦乡,就听到窗外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吱”声,那声音仿佛有人在黑暗中用力磨牙,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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