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有!
老坟最忌讳活人在旁边瞎折腾。
尤其是敢动坟里的东西,那麻烦能追着你咬,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
今天我要说的就是跟这个有关的真事!
我们村西南有一片乱葬岗,前两年就出过这么档子事,主角是邻村的韩龙和赵磊,俩二十出头的愣头青,平时就爱凑一块喝酒吹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那天是赵磊生日,俩人在村口小饭馆喝到后半夜,空酒瓶堆了半桌。
韩龙舌头打着卷,拍着桌子说:“你不是总说自己胆儿大吗?有本事跟我去咱村西南的乱葬岗,谁敢从乱葬岗拿块骨头回来,谁承包对方一周的酒钱!”
赵磊此刻也是上了头,被这么一激,当即把外套一甩:“去就去!不就是堆破骨头吗?你信不信我还能拿它下酒!”
俩人借着酒意跌跌撞撞往乱葬岗走去,月亮被薄云时不时的遮挡一下,天地间一会明亮一会阴沉!
夜风吹得坟头草“沙沙”响,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腐烂泥土和陈年朽木的气味!
乱葬岗里的坟大多塌了,露出些泛白的骨头渣子,在晦暗的月光下,像一块块不规则的寒冰。
韩龙蹲在一个破坟堆前,伸手往里一掏,扒拉出块大腿骨,举起来晃了晃:“你看,这玩意儿比你胳膊还粗!想不想打狗的棒槌。”
说着还来回的舞动了几下!
赵磊不服气,也凑过去翻,从另一个坟里捡了块小巧的、像是手骨或者脚骨的骨头,还掏出手机对着两块骨头拍照,咧嘴笑:“得留个证据,别明天你在赖账!”
韩龙嘴一撇,把大腿骨往腰上一别,那骨头隔着布料硌着他的腰,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
催着他往回走。
路上赵磊还嘟囔着:“这骨头挺沉,回头洗干净了当摆设。”
他没注意到,自己口袋里那块小骨头,正慢慢将他裤兜的内衬浸染出一圈深色湿漉漉的痕迹。
回到家的俩人倒头就睡,骨头随手扔在床头柜上。
第二天早上,赵磊先醒,一睁眼就味到屋里有股极其冲鼻的土腥味,仿佛整个房间刚被从坟地里挖出来一般。
他以为是窗户没关,伸手去关,却看见床头柜上的酒瓶子里灌满了黑黢黢湿漉漉的泥土,昨晚没喝完的半瓶酒全没了,只剩下一瓶子湿土。
他骂了句“邪门”,把土倒了,又看了眼手机,昨晚拍的骨头照片还在,可放大一看,照片里两块骨头中间,居然多了张惨白的人脸,眼睛黑洞洞的,正盯着镜头。
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张脸的嘴角,似乎正微微向上牵扯,形成一个极其僵硬诡异的弧度。
赵磊心里一慌,赶紧就要删照片,可手指点了半天,屏幕纹丝不动,那照片跟长在手机里似的。
同一时间,韩龙也出事了。他早上穿鞋,一伸脚就踩进满鞋的冰凉粘腻的泥土,袜子全湿了。
他以为是家里漏雨,可抬头看屋顶好好的,换了双鞋出门,中午回来时,新鞋里又塞满了土,连鞋垫底下都沾着几根枯黄的坟头草。
他烦躁地把土倒掉,却在泥土里发现了一小片已经半腐烂的,写满了朱砂符文的碎布。
俩人碰面一说,都觉得不对劲。
赵磊把手机递给韩龙看,韩龙刚点开照片,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里的人脸居然动了,嘴角慢慢往上咧,像在笑。
同时,一阵极其细微,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呵呵”笑声,从听筒里钻了出来。
俩人吓得把手机扔在地上,屏幕摔裂了,可那笑声还从手机中断断续续地传出来,细悠悠的,跟老头的声音似的。
当天下午,赵磊就开始头疼,太阳穴像是有根针在往里钻。
总听见有人在门外用一种干涩,拖沓的腔调喊他名字,一开门又没人。
有一次,他甚至在门缝底下看到了一抹迅速缩回的,沾着泥水的衣角。
韩龙更惨,身上莫名发痒,一挠就起红印子,印子的形状跟骨头似的,一条一条的。
到了晚上,那些红印竟然微微凸起,摸上去又硬又冷,仿佛皮肤底下正长出小小的骨头。
俩人这才怕了,想起昨晚拿的骨头,赶紧翻出来,可看着两块泛白的骨头,谁也不敢再碰。
他们找村里最年长的三叔公打听,老人一听就猛地摆手,脸色煞白:“作孽啊!这事儿没法管,你们动了人家的全尸,现在人家找上你了,这就是因果。”
两个人吓的一直给三叔公磕头,求他想办法。
最后实在没办法,三叔公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的道。
“要不你们试着送回去,在原处烧九九八十一斤纸钱,少一斤都不行,在诚恳磕头认错!看对方能不能原谅你们吧!”
可俩人昨晚喝得太醉,早忘了骨头是从哪个坟堆里捡的。
乱葬岗那么多破坟,坟堆长得都一样,怎么找?
他们凭着模糊的记忆回到乱葬岗,只觉得每一个坟堆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他们,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如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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