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的大门才刚映入眼帘,神崎葵的咆哮声就差点掀翻了屋顶。
“苏尘!这日子的没法过了!”
扎着双马尾的少女手里挥舞着一本厚厚的账册,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猫,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刚跨进院子的三人面前。
她指着账本上密密麻麻的红字,眼圈都急红了。
“你看看!你自己看看!”
“去一趟炼狱家,库房里的药材都被你拿走了!”
“那是留着给重伤员救命用的!你全都倒进洗澡桶里煮了?”
“你是去给人治病,还是去抄家啊?”
神崎葵越说越委屈。
作为蝶屋的大管家,她每天精打细算,恨不得把一枚铜板掰成两半花。
结果这位“医柱”倒好,出门一趟,家底差点被掏空。
苏尘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面对神崎葵的怒火,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淡定地从怀里掏出了那本随身携带的黑色记账本。
“淡定,葵小姐。”
苏尘随手翻开一页,指尖在纸面上轻轻弹了一下。
“做生意嘛,总得先有投入,才有产出。”
“那些药材虽然贵,但我这次带回来的东西,价值可是翻了十倍不止。”
神崎葵狐疑地凑过去看了一眼。
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
【炼狱家债务:VIP至尊套餐一期款、精神损失费、惊吓费、误工费……合计:待定。】
【时透无一郎债务:高危精神干涉费、脑白金后续疗程费……合计:两万日元(已到账)。】
【额外收获:炎之呼吸·奥义书(无形资产,估值:S级)。】
“看到了吗?”
苏尘合上本子,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神崎葵。
“目光要长远。”
“这哪里是亏本?这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而且……”
苏尘指了指身后的蝴蝶忍。
“我也不是白拿蝶屋的东西,这次出去,我可是顺便帮你们忍大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蝴蝶忍原本在旁边看戏,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什么大麻烦?”神崎葵愣住了。
苏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道:“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诊金我还没跟忍小姐算呢。”
蝴蝶忍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两下。
这家伙,三句话不离钱。
就在蝴蝶忍准备拔刀跟这位“债主”好好理论一下的时候。
“轰——!”
蝶屋原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阵五彩斑斓的烟雾莫名其妙地在门口炸开。
紧接着,一个极其嚣张、充满爆发力的声音传了进来。
“华丽!真是太华丽了!”
“听说那个能让人死而复生、甚至能把鬼变成钱的‘神医’就在这里?”
烟雾散去。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摆着一个极度夸张的造型站在门口。
他头上裹着钻石头巾,眼睛周围画着红色的花纹,两只耳朵上挂着沉甸甸的金环,背上背着两把巨大的双刀。
在他身后,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一脸“我不认识这个人”的尴尬表情。
音柱,宇髄天元。
自称“祭典之神”的男人。
苏尘看着这个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移动珠宝展示架的男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他迅速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对方身上那些首饰的价值。
嗯,很肥。
是一头极品肥羊。
“原来是音柱大人。”
苏尘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
那种市侩的精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名为“专业销售”的职业假笑。
他绕过呆滞的神崎葵,热情地迎了上去。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难道是宇髄大人哪里不舒服?还是说,想给自己的肌肉做个抛光保养?”
宇髄天元维持着那个那个单手叉腰的姿势,目光上下打量着苏尘。
“看起来平平无奇,一点都不华丽啊。”
宇髄天元撇了撇嘴,但很快,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苏尘身后的蝴蝶忍身上。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不过,传闻看来是真的。”
“蝴蝶,你的气色变得不一样了。”
“之前那种死气沉沉、随时准备去死的感觉消失了,现在的你,生命力旺盛得就像是盛夏的烟火。”
“甚至连身形都变得更……嗯,丰满了一些?”
蝴蝶忍脸上的笑容不变,手按在了刀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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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髄先生,如果你是来找茬的,我不介意在你的那张脸上开个洞。”
“哈哈哈!开玩笑的!”
宇髄天元大笑着摆了摆手,自来熟地搂住了苏尘的肩膀。
“既然你有这种本事,那我们就来谈谈正事吧。”
苏尘不动声色地抖掉对方的手,整理了一下领口。
“我的诊费可是很贵的。”
“钱不是问题!”
宇髄天元豪气干云地拍了拍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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