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敌军!”、“击溃敌军!!”
上万将士跟着刘邦大喊,就算刘邦立刻带着他们去跟叛军拼命,他们也乐意。
刘备一脸喜意,对刘邦道:
“大兄,军心可用啊!”
刘邦笑着对刘备道:
“没错,军心可用。
但不是现在用。
早晚有能用到的时候。
现在嘛,就是喝酒吃肉!”
刘邦犒赏三军,张任也不负刘邦嘱托,将刘邦的信送到了张让手中。
张让打开信件仔细阅读,脸上逐渐显出笑意,忍不住感慨道:
“这刘睿,当真是人才啊!
这才几天呐,就罗织了皇甫嵩这么多罪名。
这封战报要是报给陛下,皇甫嵩不死也脱层皮。
不如就等明天…”
张让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对张任道:
“你是刘睿的人,对吧?”
张任双手抱拳,对张让道:
“末将张任,是德然将军的家将。
誓死效忠德然将军!”
张让点点头,此人以家将自称,应该是刘睿的死忠。
“既如此,明天你就在殿外候着吧。
咱家叫你入殿,你就进来。
还有这封信,你要亲自交给陛下。
皇甫嵩的所作所为,你都清楚吧?”
张任早就受到刘邦叮嘱,说道:
“末将清楚。”
在来洛阳之前,该说什么话,刘邦已经教得明明白白。
张任这次来,就是刘邦的嘴替。
“那行,明天你就把皇甫嵩干过的事,如实禀报给陛下。”
“末将遵命。”
翌日,刘宏照例上朝。
处理完朝政之后,刘宏想起了叛军入寇三辅之事。
这贼将都杀到家门口了,刘宏也很担心,便开口问道:
“最近可有反贼北宫伯玉的消息?
皇甫嵩率军出征,可得胜了?”
现在刘宏最期待的就是得胜的消息。
只要皇甫嵩能胜,就意味着他暂时安全了,不用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司空张温对刘宏道:
“陛下,皇甫嵩才刚出兵不久,尚未与叛军交锋。
我们应该多给他一点时间。
皇甫嵩将军乃我大汉名将,有他在,叛军不足为惧。”
“嗯…”
刘宏微微颔首,也觉得皇甫嵩值得信任。
这时张让突然开口道:
“陛下,皇甫嵩虽然还未跟叛军交战,可长安已有战报传来。
这战报,是奋威将军刘睿传回来的。
陛下要不要看一看?”
“看啊!
当然要看!”
刘宏很是关心前线战事,当即问道:
“刘睿的战报在何处?”
“战报是刘睿部将送来的,此人就在殿外,陛下随时可以传召。”
听闻张让之言,司空张温、大将军何进、太尉袁隗等人脸色同时一沉。
刘睿与张让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他们都知晓。
刘睿的人怎么就送来战报了,又恰好在殿外?
这一切肯定都是张让安排的,张让有阴谋!
念及此处,几个朝廷重臣都感觉有些头疼。
这刘睿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扫把星。
没有刘睿的时候,十常侍虽然也很棘手,可却并不被他们放在眼中。
那时候的十常侍,也就是蛊惑陛下,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顺便鼓动陛下卖官鬻爵,他们从中贪墨一些钱财。
这些行为,都在世家跟外戚的可容忍范围内。
可自从有了刘睿之后,十常侍的手就可以从朝堂延伸出去了。
张让不仅可以蛊惑天子,还能左右战场上的局势。
这就太可怕了!
如果刘睿的官职再升得高一些,他们该怎么办?
袁隗下意识地看了何进一眼,其实他们应对的办法很简单。
就是把张让扶上来的人,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
比如何进就是如此。
可那刘睿,显然不似何进这般好拿捏。
刘睿奸诈无比,他们只凭言语蛊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若是刘睿油盐不进,他们还真没什么好的办法。
所以士族想要压制张让和刘睿的同盟,唯一的办法,就是压制刘睿!
不能让他的官职升得太快。
只要刘睿坐不上等同于三公的高位,就依旧要受制于他们。
要是刘睿当了三公,那对他们就太危险了。
袁隗、张温两人对视一眼,都知晓了对方心中所想。
几乎没有任何言语,他们就达成了同盟。
何进虽然看不懂人的眼色,可他心里也有股危机感。
他怕有朝一日,刘睿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众臣各怀心思,十常侍之一的赵忠高声唱喝道:
“宣刘睿部将张任上殿!”
宫中小黄门引着张任踏入殿中,张任对刘宏行大礼道:
“末将张任,拜见陛下!
陛下千秋无期!”
“起来吧。”
“谢陛下。”
刘宏对张任道:
“听说你有战报传来,是德然发回来的?”
“是,德然将军命我将此信交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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