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战战兢兢地对刘邦道:
“德然贤弟,我刚想起来,我在城中还有要事。
我还是速速入城吧?”
刘邦听了左丰之言,心中只觉好笑。
怕死就怕死,还有要事。
一个太监又不知兵,又能有什么要事?
刘邦心中虽这样想,可他却不会表现出来。
他握着左丰的手,对左丰道:
“左兄,皇甫嵩居心叵测,你进城之后要与他相处,我不放心呐。
不如这样,我让张任、波才两位将军,带着一队将士保护左兄的安全。
在城中,他们会听从左兄的命令。
这样一来,左兄想要做什么事情,也方便了很多。”
“好!
这个办法好啊!”
左丰见刘邦要给自己加派人手,心中更加高兴。
“贤弟还有什么事需要咱家做吗?”
刘邦想了想,说道:
“左兄,您是监军,在城中就得硬气些。
我会不定时派人给你传信,你就按照信中所写的内容去做。
我保证,咱们的任务都能完成,你会更受张公赏识。”
左丰笑道:
“德然贤弟的谋略,咱家肯定是信得过的。”
刘邦能看出,左丰前往长安城避难的心情十分迫切。
他当即派出张任、波才二将,护着左丰进了长安。
左丰刚入城,叛军便杀至刘邦寨前。
刘邦有着完整的防御工事,甚至在寨内修筑起了十余座塔楼。
站在塔楼上,既可以了望敌军,也能居高临下,对敌军射击。
刘邦带着心腹谋臣和兄弟们攀到塔楼上,向下观望。
这不看不要紧,放眼一看,刘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寨外一望无际尽是骑兵,绝对有数万之众!
再加上几万步兵,说叛军有十万大军,绝不是一句虚言。
刘邦对众人道:
“叛军果然来者不善呐。
这么多骑兵,要是硬碰硬打上一场的话,只怕难以取胜。”
三弟张飞瓮声道:
“不过是羌胡贼寇,大哥怕他做甚?
大哥,你给俺三千精兵,我把贼酋的脑袋砍下来送你!”
刘邦看了张飞一眼,说道:
“你带三千兵,迎战叛军数万骑兵,还能砍下贼酋的脑袋?
你当叛军是死人呐,人家主帅会跟你拼命吗?
三弟,我问你…
如果贼酋躲起来,派骑兵将你这三千人包围,你能活着杀出来的把握有多少。”
张飞刚刚叫嚣着出战,只是凭着一腔血勇。
听刘邦这么仔细一分析,张飞也仔细想了想,觉得大哥说得颇有几分道理。
“俺…俺至少有五成把握突围。”
“五成把握突围?
也就是还有一半的概率,你直接死在敌阵,等着我给你去收尸?
行,就算你杀出来了,那三千将士,你有多少把握带出来。”
张飞闻言苦笑道:
“大哥,俺错了。
俺不该逞能。”
“哎,这就对了。”
刘邦揽过张飞的肩膀,对张飞道:
“三弟啊,你身为大将,光有勇武是不行的,还得懂谋略。
咱们现在遇到的敌人越来越强,你也不是那个杀猪的涿郡屠夫了。
遇到敌人,要先动脑子。”
“大哥,俺知道了。”
刘邦教育了张飞,有对郭嘉、戏志才等人问道:
“二位先生,你们说这场仗咱们该怎么打?
有什么良策,让我三弟学学。”
戏志才开口道:
“孙子兵法有云,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叛军骑兵虽众,然其劳师远征,又要攻打长安城与我军大寨,乃是下策中的下策。
我军想要得胜,定然要选上策中的上策。”
刘邦继续问道:
“何谓上策?”
戏志才道:
“贼军看似凶猛,实则各怀心思,政令不一。
贼酋四人之中,北宫伯玉与李文侯乃是湟中义从胡首领。
这些骑兵,都是他们聚集起来的羌胡骑。
而边章、韩遂则是凉州名士,汉军步卒以他们二人马首是瞻。
倘若我们用计引得他们反目,让贼寇自相残杀。
主公再率军击之,便可大获全胜了。”
刘邦听得两眼放光,大喜道:
“好!
好计啊!
听志才这么一说,城下的贼寇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不过…
如果就这么击破了贼军,功劳都是皇甫嵩的。
他回京当了车骑将军,咱们的好日子不就到头了吗?
在破贼之前,咱们还得想个办法,把皇甫嵩那个老匹夫弄下来。
皇甫嵩下来了,战功才能由咱们兄弟独享嘛!”
关羽皱眉道:
“皇甫嵩坐镇长安,又无大错。
就算左丰是监军,只怕也不能无缘无故将皇甫嵩治罪。
除非皇甫嵩像之前董卓那般,打一场打败仗。
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皇甫嵩只要不出兵,我们就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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