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袁术之言,袁绍顿时大怒,将酒樽放在桌上道:
“袁公路,你欺人太甚!
我袁绍怎会是趋炎附势的小人?
若是我袁绍看不上的人,就算他权倾朝野,我依旧看不上!
甚至敢对其拔剑相向!
我是认可德然的能力和人品,才会如此。
怎么在你嘴里,我就如此不堪?
按照你的说法,你袁公路与德然相交,不也存着私心?”
“呵呵,这你就说错了!
德然是我兄弟,生死之交!
我袁术跟德然只谈感情,别的不谈。
就算有一天我们成了敌人,我依旧承认德然是我好兄弟!”
眼看袁绍和袁术越吵越凶,刘邦连忙对袁术道:
“公路兄,今天本初兄来此是为我送行,你们就别吵了。
我马上就要去荆州了,咱们聚在一起不容易,酒也是喝一顿少一顿。
咱们今天就聚在一起喝酒,不提其他的事,如何?”
袁术这才不再说话,瞪了袁绍一眼道:
“今日看在德然的面上,我不跟你计较。”
袁绍道:
“吾亦不愿与汝计较!
我是为德然而来,并非为汝!”
看着二人的表现,刘邦心道袁绍和袁术这对兄弟一直不和睦,完全没有和解的迹象。
以后若不发生某些大事,他们的关系怕是很难缓和了。
有刘邦居中协调,酒宴的氛围还算融洽。
一直到深夜,好友们才各自散去。
袁术走得慢些,他有些话想跟刘邦说。
袁术对刘邦问道:
“德然,我就不明白了。
你这好好的京城不待,到荆州去当州牧做什么?
荆州那地方,有什么好去的?
难道襄阳城还能比京城更加繁华吗?
你去了襄阳之后,再想来玉春楼喝酒,可就难了。
我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跟你相见。
你不在京城,我每天就面对曹操、袁绍那些人,甚是无趣。”
“哎?
不如我随你去荆州如何?
你在荆州当州牧,凭我袁家的关系,我去荆州当个太守绝对没什么问题。
我就当…
当南阳太守好了!
南阳还算是个好地方,德然以为如何?”
刘邦心中一惊,心道袁术怎么盯上了南阳太守的位置?
这究竟是袁术的意思,还是袁家的意思?
如果是袁家,那就要警惕了。
袁术这是要跟自己抢地盘啊!
南阳乃是荆襄大郡,所辖面积最为广阔,也最为富庶。
如果这个郡被袁家占去了,那自己的实力瞬间就得折损一半。
这怎么可以呢?
心中虽然是这样想,可刘邦却不能这么说。
他叹了一口气,对袁术道:
“公路兄,我去荆州当州牧,看似风光,其实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知道,我这出身不行,靠着攀附张让才进入朝堂。
朝堂诸公,根本就容不下我!
我想要在京城加官进爵,那是举步维艰。
就算侥幸升了官,也还是处在危险之中。”
“别的不说,就说朝中的三公重臣,都被搞下去多少了?
我留在京城,那就是众矢之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早晚要被这群老狐狸搞到监牢里去。”
“所以我没处可去,与其在朝中等死,还不如去荆州当州牧。
苦是苦了点,至少能落个安稳。
荆州那地方,就是不毛之地,宗贼聚集,蛮人横行。
那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公路兄还没被逼到我这地步,何必来荆州找罪受?
公路兄背靠袁家,完全可以在朝中平步青云。
将来继承袁公衣钵,成为三公重臣亦非难事!
等到将来公路兄掌权,我还要仰仗你啊!”
刘邦这番话,彻底把袁术忽悠瘸了。
袁术深以为然,点头道:
“原来德然心中这么苦啊!
唉,朝中诸公对德然有误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德然放心,等我将来有了权势,一定将德然调回京城!
到那时候,谁也不敢欺负德然!”
刘邦心道行,你这么想就最好了。
我也不用你将来提拔,你就老老实实的留在京城,别给我添乱就行。
他一把抓住袁术的手,说道:
“还是公路兄讲义气!
放眼京城诸多才俊,公路兄是最能与我交心的一个!
我唯一的挚友,就是公路兄!
此去荆州,想要回京不易,但只要有公路兄在,我就有希望。
公路兄,以后我就指望你了!
以公路兄之才,将来必为三公!”
袁术被刘邦说得热血沸腾,对刘邦许诺道:
“德然,等我当了三公,第一件事就是调你回京!”
“一言为定!”
二人击掌为誓,刘邦还有些不放心,对袁术道:
“公路,将来袁公要是让你到地方任职,熬资历,你也千万别选南阳。”
袁术疑惑道:
“为何啊?”
“因为选南阳对公路来说,并没有太大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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