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
主公,我真的可以吗?”
看着身材高大的沙摩柯如此窘迫,刘邦笑道:
“当然可以。
我说你行你就行。
你们五溪蛮不是投靠我了吗?
我是荆州之主,这五溪蛮王的位置谁来坐,自然是我说了算。”
沙摩柯心中狂喜,对刘邦道:
“多谢主公!
沙摩柯…不对,是臣!
臣必誓死效忠主公!”
“主公,我们五溪蛮多勇士。
我将这些勇士们聚集在一起,给主公练一支精兵出来怎么样?”
“那当然好了!”
刘邦笑着对沙摩柯道:
“这件事,我完全支持你。
需要钱,就去找玄德支取!”
刘邦收服黄祖、平定区星、招揽五溪蛮、风风光光地迎娶了蔡瑁的长姐蔡玉。
这一系列举措,算是把荆州攥在了手中。
不说荆州是铁板一块,至少也能随刘邦心意运转了。
在刘邦整合荆州的时候,时间到了正旦之期。
这一年与往年不同,今年刘邦与兄弟和妻妾们聚在襄阳过正旦。
襄阳城虽比不上洛阳繁华,却也是天下有数的大城。
刘邦在府中摆下酒宴,与家人们畅饮,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最让刘邦高兴的,是他的夫人蔡珂诞下了一位小公子。
有了儿子,刘邦就后继有人了。
蔡珂抱着儿子,对刘邦道:
“夫君,你看这小家伙长得多俊呐,像夫君。”
“嗯,确实像我!”
刘邦哈哈大笑道:
“像我,那将来必能成就大事!”
生下嫡长子,蔡珂满心欢喜。
在蔡玉和邹盈相继入府后,即便是她也感到了些许危机。
可这一切随着嫡长子的诞生,又都不重要了。
有了这个小家伙,自己正妻的位置算是稳住了。
“夫君,给我们的儿子起个名字吧。”
刘邦逗弄着小家伙,说道:
“不如就叫刘懿吧。”
蔡珂眼前一亮,说道:
“刘懿?
小刘懿?
真是好名字!”
蔡珂饱读诗书,自然知晓‘懿’这个字的含义。
这个字的意思是品性高洁,德行高尚,以彰身份之尊。
夫君给长子取名为‘懿’,明显是对孩子寄予厚望。
在刘邦为长子取名为懿的时候,十岁的司马懿正坐在府中,全神贯注地听恩师胡昭授课。
天上一道闷雷响起,胡昭望向司马懿,突然一惊。
手中握着的笔都落在了地上,在地上染了一片墨迹。
司马懿连忙问道:
“孔明先生,您怎么了?”
胡昭又仔细打量了司马懿一番,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
“没什么。”
司马懿却不信,对胡昭道:
“孔明先生这般表现,肯定有事。
有什么事不能跟徒儿说呢?
莫非先生不信任徒儿吗?”
胡昭想了想,对司马懿道:
“并非是我这个当老师的不愿说,而是此事太过匪夷所思。
若是说出口,恐怕会乱你心智,而且你也未必相信。”
“孔明先生有事当讲,徒儿怎么会不信?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徒儿不信,心中亦有定论,不会受到影响。”
“既如此,那老夫就跟你说说。”
司马懿为胡昭拾起地上的毛笔,胡昭取过笔,定了定神开口道:
“仲达,你可信天命气运之说?”
司马懿应道:
“回孔明先生,天命乃虚无缥缈之语,而又令人敬畏。
徒儿觉得不可不信,亦不可尽信。
昔日高祖斩蛇乃天命,光武中兴亦是天命。
而他们能得天下,靠得不仅是天命,还有人谋。
孔明先生想说之事,难道与天命有关?”
胡昭看着司马懿,说道:
“为师读《易》数十载,对命数之学颇有研究。
我当仲达的老师,也有数年之久了。
在第三年的时候,我就发现仲达身上隐隐有帝王之气。
这股帝王气引而不发,非亲近之人不可发现。
就算是亲近之人,也要极通命理,才能看出端倪。”
“这股帝王气引而不发,好似一直在悄悄积蓄实力。
仲达有这股帝王气,绝非凡俗之人。
将来很有可能成就王图霸业。”
即便恩师胡昭说自己有帝王命格,十岁的司马懿依旧表现得很沉稳。
既不惊讶,也没表现出张狂的模样。
他平静地看着胡昭道:
“恩师只是想说我的命格吗?
若仅是如此,孔明先生刚刚也不会慌乱。
所以我猜,先生一定还有话未说。”
“仲达果然聪慧。”
胡昭赞赏了一句,而后说道:
“我刚才慌乱,是因为仲达的命格发生了改变。
仲达,你身上的帝王气,被人分走了一半。”
听闻自己身上的帝王气被分走,司马懿依旧不慌,追问道:
“先生可知为何如此?”
“此事太过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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