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的夜色如墨,一轮残月隐在云层后,洒下微弱的清辉。林越的居所内,烛火摇曳,映得两人面色凝重。沈墨听完林越的叙述,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沉声道:“蝎影门当年被朝廷镇压时,门主已被当场斩杀,如今这新任门主是谁?竟有如此野心,还敢勾结不明势力,妄图颠覆中原。”
林越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压下心中的波澜:“那锦袍男子临死前并未透露姓名,但从他的武功路数和行事风格来看,绝非泛泛之辈。而且他提及背后有强大势力支持,这一点必须重视。影蛊阁刚灭,若再出现一个更庞大的反贼势力,中原又将陷入战火。”
“我即刻下令,在洛阳及周边各州府全面搜捕蝎影门余孽,严查可疑人员,务必将他们的据点一网打尽。”沈墨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语气坚定。
林越摇了摇头,提醒道:“不可操之过急。蝎影门行事诡秘,且在各地设有分舵,若贸然大规模搜捕,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的核心成员遁走。我们目前最缺的是线索,尤其是他们背后势力的真实身份。”
沈墨叹了口气:“你说得有理,可如今锦袍男子已死,唯一的线索也断了,该从何处着手调查?”
林越思索片刻,说道:“那锦袍男子虽死,但蝎影门的行动还在继续。他们要掌控各州府的商户积累财富,必然会有资金往来和人员联络。我们可以从两方面入手:一是紧盯洛阳及周边城池的商户,尤其是近期被迫缴纳‘保护费’的商家,从他们口中打探蝎影门的联络方式和活动规律;二是追查蝎影门的资金流向,找到他们的金库所在地,或许能从中发现线索。”
“好,就按你说的办。”沈墨点了点头,“官府这边我会安排人手,暗中调查商户和资金流向。你那边呢?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亲自去一趟开封。”林越说道,“刚才在醉仙楼听到,开封也出现了蝎影门的踪迹,而且据说那边的势力更为猖獗。我想去实地探查一番,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他们背后势力的线索。”
沈墨担忧道:“你一人前往,太过危险。不如我派一队精锐将士随你同行?”
“不必了。”林越摆了摆手,“人多目标太大,反而容易引起注意。我独自一人行事更为方便,而且以我的武功,自保足矣。你留在洛阳,稳住局面,保护好百姓,若有任何消息,我们随时传信联络。”
见林越态度坚决,沈墨也不再坚持:“那你务必小心,凡事不可逞强。这是官府的令牌,你带上,遇到紧急情况,可调动当地官府的力量。”
林越接过令牌,郑重地收好:“放心吧,我会多加留意。事不宜迟,我今夜便出发,争取早日查明真相。”
夜色深沉,林越换上一身夜行衣,避开城中的巡逻官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洛阳城,向着开封的方向疾驰而去。他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猎豹,速度极快,一路风驰电掣,次日清晨便抵达了开封城外。
开封作为中原重镇,历经战乱与蛊毒之祸后,虽已逐渐恢复生机,但街道上仍能看到一丝萧条。林越换上普通百姓的服饰,走进城中,刚走到街角,便看到几名黑衣人手举钢刀,正在抢夺一家布庄的钱财,布庄老板跪地求饶,却被黑衣人一脚踹倒在地。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公然劫掠,简直无法无天!”林越心中怒火中烧,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黑衣人面前。
“哪里来的多管闲事的小子,找死!”为首的黑衣人见林越挡路,怒喝一声,挥刀便向他砍来。
林越冷哼一声,侧身避开刀锋,反手一掌拍出,浩然真气凝聚于掌,狠狠印在黑衣人的胸口。黑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口吐鲜血,当场毙命。其他几名黑衣人见状,纷纷挥刀围攻上来,却被林越三拳两脚打倒在地,非死即伤。
布庄老板连忙爬起来,对着林越连连磕头:“多谢恩公救命之恩!多谢恩公!”
林越扶起老板,问道:“老板,这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为何如此猖獗?官府不管吗?”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恩公有所不知,这些人是蝎影门的人,最近在开封城里横行霸道,抢了好多家店铺了。我们报了官,可官府来了也抓不到人,这些人行踪诡秘,下手狠辣,官府也无能为力。”
“那你可知他们的聚集地在哪里?或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络方式?”林越问道。
老板回忆道:“我听其他商户说,这些黑衣人好像经常在城西的破庙里聚集。而且他们收取‘保护费’的时候,会给商户一张黑色的蝎子令牌,让商户凭令牌缴纳钱财,据说没有令牌的商户,都会被他们打砸抢烧。”
“黑色蝎子令牌?”林越心中一动,“多谢老板告知,我这就去城西破庙看看。”
辞别布庄老板,林越向着城西而去。城西一带较为偏僻,房屋破旧,人烟稀少。来到破庙前,林越远远望去,只见庙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似乎并没有人。他施展轻功,悄无声息地跃上庙顶,揭开瓦片,向里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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