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好香。”
耳边响起低沉沙哑的动听男声,宽阔强壮的怀抱将傅心妍包围,鼻息间全是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余杭一寸寸撷取她的香甜,生涩又霸道。
她本能回应,呼吸愈沉,一切开始失控……
傅心妍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着不容忽视的灼热。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圈在坚实的怀抱里,退无可退。
鼻尖萦绕的气息干净又浓烈,像是晒过太阳的草木,混着少年人独有的清爽,让她有些恍惚。
“别闹。阿杭!”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抬手想推开环在腰间的手臂,指尖却触到对方紧绷的肌肉线条,那力量感让她心头一跳。
身后的人却没松开,反而更紧地将她圈住,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动作带着点笨拙的执拗:“学姐,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些,像是含着块化不开的糖,甜得发腻。
傅心妍能感觉到他微微发烫的脸颊贴着自己的颈侧,带来一阵细密的战栗。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交叠的呼吸声,越来越沉,越来越近。
她有些慌乱,却鬼使神差地没有再挣扎。
少年人身上的气息太过强烈,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却又藏着一丝生涩的小心翼翼,像只笨拙的大型犬,用自己的方式宣告着占有欲。
“你……”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唇瓣却被轻轻含住。
那触感柔软又带着点急切,生涩得像是第一次触碰珍宝,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呼吸都掠夺殆尽。
傅心妍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对方微微颤抖的睫毛,和逐渐加深的力道。
身体的本能盖过了理智,她抬手攀上他的脖颈,回应带着同样的慌乱与炙热。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映着交缠的身影。
少年人的怀抱宽阔又温暖,将她牢牢护在怀里,鼻息间的雄性荷尔蒙浓得化不开,像是一张温柔的网,将她彻底包裹。
一切都开始失控,又好像本该如此。
第二天,傅心妍在办公室里暗叹,或许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
太久没和余杭好好相处,她身边总是不缺人陪伴。
可余杭却一直在坚持等待她的出现,默默做好她安排的工作。
刚才余杭那带着点委屈又强装镇定的眼神,像根细针似的扎在她心上,让她忍不住反思——是不是真的忽略他太久了?
末世里的日子总是被各种琐事填满,基地的防御升级、物资调配、异能者训练……她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身边围绕着孟君的沉稳、柳江的开朗嘴甜,傅羽的跳脱、霍林的可靠,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与她并肩,热闹得让她几乎忘了,还有一个人始终站在稍远的地方,安静得像株等待花开的树。
余杭是和她同校的清爽少年,那时他才十六岁,瘦得像根豆芽菜,眼里却藏着股不服输的韧劲。
傅心妍初见他时,他低血糖犯了,便随手把自己的早餐和牛奶递给他。
后面又遇见他受人欺负,知道他缺钱需要找兼职工作。
就介绍让他跟着她舅舅维修学手艺,没想到他竟是个天生的巧手,短短半年就成了最靠谱的机械师,不管是越野车的引擎还是防御电网的线路,经他手一摆弄,准保服服帖帖。
听舅舅说他很有天赋,很厉害,工资都快要赶超舅舅了!
再到后来,舅舅还感慨呢,因为他离职了!
而她在学校时没接受他的告白,后来末世后又轻易和他在一起。
傅心妍承认自己是很随意的享受着,有点强势了!
她很习惯的就给他布置任务——“余杭,明天之前把三辆装甲车的轮胎换好!”
“余杭,东边的监控线路出了问题”,他也总是应声说好,从不抱怨,哪怕加班到深夜,第二天也总能准时交差。
她以为这就是默契,却忘了偶尔问一句“累不累!”
她随口提了句“巡逻车的夜视仪不太清楚”,没过两天,余杭就抱着改装好的仪器来找她,眼睛里带着点期待的光:“学姐,我加了个红外滤镜,试试这个?”
她当时正忙着看霍林送来的巡逻报告,只匆匆说了句“好,放这儿吧”,转头就忘了这回事,直到今天清理桌子才发现,那台夜视仪被擦得锃亮,还细心地包了层防刮的软布。
“是有点过分了啊。”傅心妍低声自语,拿起桌上的对讲机。
“阿杭,你在哪儿?”
“学姐,我在维修间,给越野车换刹车片呢。”对讲机那头的声音清晰又沉稳,带着点机械运转的背景音。
“换完了来我办公室一趟,有点事找你。”
“好。”
没过十分钟,余杭就推门进来了,身上还带着点机油味,蓝色的工装袖口卷着,露出小臂上几道浅浅的疤痕——那是上次接线路时被零件划伤的。他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学姐,找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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