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去匆匆,沙滩的人数没有减少过,这么多的美女,却也没有一个在自己的世界里停留过一秒,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到了该回家的时间,潘一鸣怀着遗憾。
他不知道的是,身边明明有一个美女在他世界徘徊,却感觉不到。
老娘煮的菜虽然可能没有白苏煮得那么好吃,但其中有一样却是白苏无论如何都煮不出来的味道,那就是妈妈的味道。
老娘的老火靓汤堪称一绝,那浓郁的香气和醇厚的口感,在外面绝对是喝不到如此原汁原味的汤。至于其他的菜式,则都是由白苏精心烹制而成。
有时候,潘一鸣会暗自感叹,白苏真可谓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好姑娘,将来不知道会便宜了哪个男人。他也曾想过自己是否有这样的福气,但又觉得自己似乎并没有那么好命。
也不知道是哪路大神仙,趁着他不注意,竟然用一块巨大的幕布将天空给遮了起来。这一顿饭还没吃完,天就已经变得黑漆漆的了,仿佛夜幕突然降临一般。好在还有星星和月亮挂在天上,不至于让人完全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在汉锵的不断催促下,潘一鸣无奈地只能改天再找时间和家里人一起坐下来看看电视了。当然,少不了老娘那句每次都会念叨的叮嘱。
“晚上天气冷,不要喝那么多酒,早点回来。”
深夜,潘一鸣骑着电动车,如同一颗孤独的流星,在黑暗中穿梭。迎面扑来的冷风,像一群凶猛的野兽,从领口疯狂地钻入,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股冷意,仿佛是无数双冰冷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脖子,让他不禁全身颤抖,如坠冰窖。这短短的路程,犹如唐僧师徒西天取经般艰难。
“你老小子,一声不,出的,竟然有女朋友了,怪不得这么晚,都没过来。还说跟朋友在一起。”潘汉锵听到了车声从家里走出来,不怀好意的说道。
“没你想的那样,这是白苏,这位不怀好意的,是汉锵,隔壁这位高富帅是伟煦。”潘一鸣一一介绍着他们。
“新年好。”白苏抢先说道,不给汉锵怼潘一鸣的机会。
“新年好”汉锵与伟煦齐声说道。
“汉锵,哪里有你说得那样,明明笑起来阳光明媚,多接大气呢。”白苏说道
“这么帅气的笑还是你懂欣赏,那是他这样的凡夫俗子能理解的。”潘汉锵嘲讽着。
白苏笑了笑
“材都在那里,烧火交给你们,别把窑子给弄塌了。” 汉锵指了一下木材方位,说完不知道去哪里,留下大伙们随便造。
潘一鸣问道:“不叫他们一起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他们结婚了,都以要带孩子为理由,等孩子睡了再过来。”张伟煦无奈递说道:“那不知道要多少点了。”
“结婚是没有我们自由自在的,看着幸福,其中伴随的辛酸,所以像我们单身也挺好的,不用为其它的一些杂事而操心。”
潘一鸣继续说道:“不过早结婚也有早结婚好处,不用等五六十岁,孩子就出社会,说不定那时候就有孩子养了呢”
“你们在聊些什么,聊的起劲,我都把木材搬过来这么久了,你们还磨磨蹭蹭的,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快点把火机拿过来。”白苏不耐烦的说道。
听白苏这么说,他们犹如脚底生风一般,加快脚步将木材拿过去,然而,这条田路却崎岖不平,一不小心,就会被一坑或者凸起的泥土绊倒,仿佛是大地在故意设置障碍。若不是平衡感极佳,恐怕就要与田来一个亲密的拥抱了。
窑子则砌在门口前的田里,仿佛是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又像一个和善的老人,在默默的看着他们嬉闹。
潘一鸣看着白苏坐在窑子面前,并不打算让步,还有怀疑的态度说道:“你确定会烧火,可别把窑子给烧了一半就蹋了,这挽救不回来的,好心疼的,要重新砌过。”
“没见过猪跑,难道就没见猪肉吗?”白苏不服气说道。
“可这不是能烧火就行了,要很小心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烧过很多次窑子,都不敢说会烧火,都是帮忙看火而已。”潘一鸣耐心的举例子为白苏解释道。
白苏仿若未闻他的解释,目光如刀般犀利,直直地刺向他。
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心有不忍,潘一鸣竟然像只温顺的绵羊般,主动将火机递给了她。
只见她动作娴熟地将小木材如搭积木般放进窑口,错开搭着,下方留出些许空间,然后点燃稻草,小心翼翼地伸进去,仿佛那是一件珍贵的宝物。
火苗如灵动的舞者,在窑内跳跃着,逐渐燃烧起来。接着,她又将更大的木材如小山般叠放在小木材之上,火势愈发凶猛,宛如一头咆哮的雄狮,最终达到了一个稳定的局面。
“你女朋友挺厉害的。”张伟煦不由地夸奖道:“不知道她家在哪里的?”
“不是我女朋友呢!她是莆田人,过来这边玩玩,体验一下这边的过年到底是怎样。”潘一鸣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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