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小心翼翼地将切好的猪肚端上餐桌,那猪肚被切得薄厚均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然后他转身匆匆忙忙地去准备其他的菜式,厨房里传来阵阵忙碌的声响。
白苏和老娘则在一旁忙着拜神,她们虔诚地祈祷着,希望家庭幸福、平安顺遂。
就在这个时候,潘一鸣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餐桌上的猪肚,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心想:“这么美味的猪肚,怎么能少得了我这个美食家的品尝呢?”
说时迟那时快,潘一鸣像闪电一样迅速伸出手,抓起一块猪肚,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然而,他完全没有料到这猪肚竟然如此之烫,刚一入口,他就被烫得合不拢嘴,差点叫出声来。
但潘一鸣毕竟是个有忍耐力的人,他强忍着嘴里的灼热感,硬是没有把猪肚吐出来。他心里暗暗叫苦:“这也太烫了吧!老豆怎么能切得这么快呢?”
过了好一会儿,猪肚的温度才稍稍降下来一些,潘一鸣这才慢慢咀嚼起来。虽然被烫得有些狼狈,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猪肚的味道真是鲜美无比,让人回味无穷。
突然一手从后背轻轻的拍了一下的他的肩膀,露出一张可爱俊俏的脸蛋说道:“阿姨叫就你拜神呢?早点拜完,早点砍鸡,好吃饭。”
潘一鸣转过身,却不敢说话,担心嘴里的猪肚会暴露他,还未等大家就偷吃的行为,只好向着白苏点点头,向着供奉家神的地方走去。
在途中他把猪肚一点点的吐入了肚子里,免得对神灵的不敬。
不过对他来说每次祈祷来来去去只有三个:一、爱我的人,我爱的人身体健康;二、笑口常开;三、发财。
“好了,拿炮竹去放吧!放完再拜拜,就可以拿鸡去斩了。”老娘起身指挥着。
潘一鸣手里拿着一条炮竹,这炮竹的长度并不是很长,他估摸了一下,大概也就七、八圈的样子。他慢慢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纸,然后紧紧地握住炮竹的头部,准备将它朝着马路的方向扔出去。
当他用力一甩的时候,炮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最终落在了距离他大约两米到三米远的地方。潘一鸣看着炮竹落地,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炮竹的威力并不是很大,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然而,就在他准备点火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他竟然忘记带火机了!他急忙摸了摸自己的两个口袋,希望能够找到那个小小的火机,但最终还是失望地发现口袋里空空如也。
潘一鸣无奈地摇了摇头,正准备转身回屋去取火机,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寒意袭来。他猛地一转身,顿时被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只见白苏竟然悄无声息地站在他的身后!
“就等着你让路呢。”
潘一鸣只能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白苏如同一只乖巧的兔子般蹲了下来,正准备点火时,潘一鸣却如一头雄狮般大声吼叫了一声“砰”。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犹如一道惊雷,吓得白苏手中的打火机差点就点着了炮竹,她的手如同触电般迅速缩了回去。
潘一鸣心中暗自得意,仿佛这是对她每次抢夺自己东西的一种绝妙惩罚。眼看着白苏又蹲了下来,似乎就要将火点着了,他又如同一头兴奋的野狼,再次大声吼叫起来。
这一次,白苏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直接撒腿就跑。
潘一鸣还以为白苏是生气了,不想点火,心中正暗自得意呢,一回头却看见火引已经燃起,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见到了世界末日,吓得他像屁股着了火似的,猛地往家里狂奔而去。
白苏站门口处嘴角微微上扬,向着他示威。
“这么喜欢放炮竹?”潘一鸣问道。
“好玩啊!不行啊!”
白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从他的视线中渐渐远去,消失在墙壁里。
潘一鸣心里似乎少了点什么,与老娘一起拜拜神,端起那盘看起了香喷喷的鸡。
他感觉这算不算抢了神的口粮,有点不道德,或者说我们在吃着神残留下去的金津玉液,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恶心感从水谷之海涌上来。
强忍着,他把这么一盘鸡端给老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做完这些都没有自己什么事了,白苏掌厨,老豆斩鸡,老娘喂猪、鸡。
说错了,应该说我的任务是最为重要的,哪里需要,那我就去哪里,洗洗盘子,提一下饲料。
我想不到还有谁比我还重要。当然这么繁重的任务,在途中偷一下懒看看后院的风景养养眼。
杨桃树有没有鸟儿在上面欢快跳着,母鸡们争先恐后抢夺可开口的口粮,肉猪看到饲料红着眼的想越过围栏尝第一口鲜。
可主动权却都不在它们的手上。
老娘平静的看着这一切,对此景,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不是太过出格,老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之抽起一根短木棒狠狠地向着它们头上砸过去,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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