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转向九皇子,伸手想去拉他的衣袖,眼神中满是哀求:
“九弟!你我兄弟情深,你最了解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
我怎么可能害皇祖母?
一定是林姑娘他们搞的鬼,或许是这药粉有什么蹊跷,又或许是他们暗中动了手脚,你要相信我啊!”
九皇子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模样,脸上满是挣扎 —— 一边是铁证如山的蓝色水碗,一边是自幼一同长大的兄长,
他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没能说出 “相信” 二字,只是别过脸,声音沙哑:
“四哥…… 碗里的水不会骗人……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四皇子又转向七皇子,磕得头砰砰作响:
“七弟!你素来公正,你替我说句公道话!我怎会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啊!”
七皇子眉头紧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四哥,事到如今,光说冤枉无用。
醉仙尘并非寻常之物,你若没接触过,手上怎会有残余?
你还是如实说来,或许父皇还能从轻发落。”
“我真的没有!”
四皇子嘶吼着,情绪激动得几乎失控,
“我不知是谁要害我,也不知这药粉为何会沾到我手上!
或许是方才在殿内走动时,不小心蹭到了哪里,又或许是有人故意放在我身上的!
父皇,儿臣冤枉啊!求您明察!”
他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眼神却时不时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
他知道,只要死不承认,皇上念及父子之情,未必会立刻定他的罪。
更何况,皇太后的毒还未解开,林夭夭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只要撑过这三日,或许还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皇上看着他声泪俱下的模样,脸色铁青,眼神中充满了疑虑与愤怒。
他自然希望这一切不是四皇子所为,但碗中那两碗一模一样的蓝色液体,却是无法辩驳的铁证。
“霁恒,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皇上的声音冰冷刺骨,
“若不是你,醉仙尘为何会出现在你手上?若不是你,沈青砚衣袖上的药粉又是如何来的?”
“儿臣真的不知道啊!”
四皇子哭得撕心裂肺,额头的红肿越来越严重,
“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机会,让儿臣查出真正的凶手,还儿臣一个清白!也还太后一个公道!”
林夭夭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四殿下,事到如今,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醉仙尘是你带来的,慢性毒也是你长期给皇太后下的,你不过是想借我们之手,完成这桩栽赃陷害。
既除掉了皇太后,又能嫁祸给我们,一石二鸟,好算盘打得真响!”
“你胡说!” 四皇子猛地抬头,眼神凶狠地盯着林夭夭,
“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你故意设计这所谓的‘验证之法’,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
林夭夭目光如炬,
“查清真相,为自己洗刷冤屈,救回皇太后的性命。
而你的目的,恐怕是为了皇位,不惜残害至亲吧?”
这话戳中了四皇子的痛处,他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却依旧死鸭子嘴硬:
“你血口喷人!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求您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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