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被冷凌弃强行带回了冷家。这地方大得像座迷宫,装修奢华,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冷清。在外人眼里,冷凌弃永远是那个温文儒雅、风度翩翩的商界大佬,可此刻在温夏看来,他跟禽兽没两样。
他付了钱,就当自己买下了她整个人,自然没必要客气。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物质与权力饱和够了之后,另一种发泄的途径罢了。
温夏心里清楚,两人力量悬殊,硬碰硬只会吃亏,但嘴上却不肯饶人,一路被他拖着上楼梯,还不忘讥讽:“怎么,玩够了外面的,觉得儿子的女朋友更有意思?”
冷凌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回荡,像是死神在耳边磨牙,听得人头皮发麻。
温夏心里莫名一紧,有点发慌,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硬是撑着那股清冷劲儿。
冷凌弃笑够了,猛地推开门,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起,扔进了卧室。“砰”的一声,门被甩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只剩下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
冷凌弃的卧室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黑灰色调为主,家具都是硬邦邦的线条,黑胡桃木的大床靠着墙,旁边立着巨大的落地窗,此刻拉着厚重的丝绒窗帘。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雪松味香氛,混着他身上那股雪茄的余味,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跟他本人一样,奢华里藏着冰冷。
温夏被他逼到角落的真皮沙发上坐着,后背抵着扶手,退无可退。
冷凌弃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单膝跪在沙发面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黏在她身上似的。
他伸出手,指尖划过她脸上那道还泛着红的巴掌印,动作带着点嘲弄的轻佻:“这张嘴这么不饶人,真该塞点东西堵上。”
他的目光一点点热起来,从她苍白的脸滑到紧绷的下巴,再往下,掠过纤细的脖颈、起伏的胸口,那眼神露骨得让温夏浑身发僵,胃里一阵翻涌——话里的龌龊心思昭然若揭,恶心透顶。
“你父亲的死,到此为止吧。”冷凌弃收回手,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以为凭你,能追究出什么?这后面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
温夏胸口剧烈起伏,眼里冒着火,却死死咬着唇没让自己失态,声音发颤却带着劲:“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迟早会被抓住!”
“天网?”冷凌弃笑出声,声浪撞在墙上,又弹回来,像无数只苍蝇嗡嗡叫,“天网早被有钱人拆下来,做了鱼网,捞钱用的。”他俯身,一把攥住她的头发,往浴室拖。“洗干净点,别污了我的地。”
温夏的头被扯得后仰,脖颈绷成一条直线,像要断的弦。她不叫,也不挣扎,只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的恨,浓得能滴出血来。
“犟?”冷凌弃的指甲掐进她的头皮,“到了这儿,犟是要剜心的。”
浴室的门被踹开,水汽混着消毒水的味涌出来,温夏被他搡进去,撞在瓷砖上,发出闷响。
“洗。”他甩下一个字,转身带门,那声音,是最后的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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