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车在夜色中疾驰,原非殇摸出个黄铜打火机,“咔哒”“咔哒”摁了好几下,火星子没冒出来,他烦躁地把打火机往地上一摔。
“操!”他低骂一声,本就是在赌场吃瘪、眼底的戾气瞬间烧了起来,视线扫过丽莎,像是找到了绝佳的发泄口。
一只手猛地抓住丽莎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脖子,喉间挤出粗野的笑,却比哭还吓人:“刚才在金麟阁,对着赫万钧抛什么媚眼?又他妈想发骚?”
丽莎的脸涨得通红,呼吸都变得困难,却还强撑着挤出笑容,声音嘶哑:“原哥哥……别生气……我只是……只是想帮你探探他的底……”
原非殇突然松开手,面容可憎。
他猛地撕开丽莎的裙子,她不过是一个玩具。“给老子跪着!”
丽莎却不敢违抗,屈辱地跪在车座上。
车子驶入一栋豪华别墅的院子,原非殇抱着丽莎大步走进客厅。
佣人们见状,识趣地纷纷退下,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水晶吊灯的光芒照亮了散落一地的衣物,各种肮脏龌龊的叫骂,喘息声久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沙发上歇息,沙发毯遮盖。
丽莎趴在原非殇的胸膛上,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淡粉。
原非殇盯着头顶的水晶灯,眉头紧锁,突然骂了句脏话:“妈的,这破地方的天气,跟泰国比差远了!”
丽莎抬起头,声音娇滴滴的,带着讨好:“那……那我们以后还回泰国去吗?”
原非殇沉默了片刻,指头若有若无摩挲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没那么易怒:“回不去了。”
他之所以突然跑到这沿海的M城,其实是因为退出了泰国的生意。
他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泰国有头有脸的军阀,骨子里继承了父亲的嚣张跋扈,这些年在白面生意里盘踞扩张,早就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可前两个月,母亲突发心疾,差点没抢救回来,那是他这辈子唯一敬着的人,十足的大孝子。
母亲醒来后,拉着他的手哭着求了好几回,让他别再碰那些伤天害理的营生。名利、金钱、权利,他什么都有过,可母亲是他的软肋,是他最大的牵挂。没办法,他只能把手里的白面生意全交给家族里的其他人,硬着头皮陪母亲吃斋念佛了一个月,那滋味简直比坐牢还难受。最后,干脆带着母亲回了她的老家M城,图个清静,也图个让她安心。
丽莎听着,不敢再多问,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片刻后,原非殇抬手在她大腿上扇了一下:“贱人,老子饿了,滚去厨房弄点吃的。”
丽莎双腿还发软,却不敢耽搁,咬着牙撑着起身。
她身上光溜溜的,只有胸前那枚鸽子蛋钻石吊坠还在晃眼。
“不准穿衣服!”原非殇又补了一句,嗓音毫不掩饰的轻慢与侮辱,“就这么去。”
丽莎脸上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好的呢,原哥哥。”面朝着厨房方向,妩媚的眼眸全是恨意滔天。
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往厨房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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