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荧惑坠野
永和七年,岁在癸卯。秋分前三日,夜半星陨如雨。有赤光划破天垣,自紫微而南,其声若雷,三日乃绝。时值羌患未平,河东地动,太史令奏曰:“荧惑守心,天狗坠地,主兵戈大起。”帝命太祝禳于南郊,然灾异频仍,民多窃议天罚将至。
余时任兰台令史,奉诏修起居注。九月霜降,忽有驿马星夜叩阙,言陇西狄道有星坠于皋兰山,焚林百里,焦土中现玄色巨物,状如覆舟,隐有金石之声。刺史王戬畏祸,以黄帛覆之,筑土垒围之,八百里加急奏报。
“此非寻常陨铁。”太学博士张衡之裔孙张湛拄筇杖立於阶前,袖中《灵宪》残卷簌簌作响,“昔黄帝得玄女兵符而制蚩尤,周武获洛书而兴礼乐,今星孛入昴,当有神物出世。”
第二章 秘探星骸
余奉密旨与张湛星夜赴陇。时值朔风卷沙,见赤地焦枯处有丘如山,戍卒以玄旗为界,夜中常闻丘内有铮铮机括声。当地羌人谓此物为“天犁”,言其坠时犁开地脉,涌出黑水可灼肤。
张湛取璇玑玉衡测其位,忽抚掌叹曰:“奇哉!此物非石非金,竟合二十八宿周天度数。”夜半潜近,见帛裂处透幽蓝寒光,触之有温,上有星图如蝌蚪文,与甘石星经迥异。忽有戍卒惊呼,见丘顶开隙如门,内中明珠错列,恍入天河。
余秉烛入内,见四壁皆水晶屏,映出星斗流转。正中悬玉棺,透明如冰,中有玄衣女子闭目若眠,额间朱砂痣犹胜血染。张湛忽指棺椁铭文,其篆体似商周鼎文而更古拙:“归藏氏司天轨,守望星槎三千秋。”
(中段展开探索过程,融入古人对科技的解读)
张湛以蓍草占之,得“地火明夷”之卦,沉吟曰:“此女恐非血肉之躯。《墨子》载公输般木鸢可飞三日,今观此舟机栝之精,殆非人间技。”余试触水晶屏,忽有青芒乍现,空中浮光字如列星,竟显“岁在甲辰,九州将沸”八字。
第三章 朝堂激辩
返京奏对,丞相崔浩力主焚毁:“僭越天道,必招祸殃!”大将军独孤信却欲取其铁铸剑:“得此神兵可扫漠北。”张湛伏阙泣谏:“昔禹铸九鼎镇九州,今获天工当泽苍生!”帝命将玄石移置灵台,设玄甲卫昼夜看守。
是夜余当值,忽闻棺中作响。见那玄衣女子目启,瞳如琉璃,开口竟是雅言:“吾名璇玑,奉昊天诏守望此界星轨。”言称万载前有“天外魔”破界而来,归藏氏以星槎封魔于昆仑墟,今封印将溃,需寻得散落九鼎重布周天结界。
(后段描写寻找九鼎的奇幻旅程)
自河西走廊至东海归墟,璇玑掌中可化星图指路。过敦煌时,佛窟夜放毫光,竟现禹王勘地脉之壁画;至会稽,射潮碑下掘得铜鼎,铭文与星槎相和如琴筑。然总有黑袍人如影随形,所使器械喷火雷鸣,璇玑叹曰:“此乃魔仆,已浸染朝堂。”
(结局融入哲理思考)
终在泰山封禅台聚齐九鼎,璇玑踏斗步施法,九鼎化青龙直冲霄汉。然魔首竟是帝身边侍中,暴起发难。危急时璇玑散作星辉重固封印,留书曰:“天道冥冥,在德不在器。”帝始悟科技终需仁义制之,遂毁星槎,改元更始。
余归隐终南,常夜观星海。偶见璇玑星闪烁,恍闻其声:“文明之路如履春冰,汝等当自辟天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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