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一直都存在“毒”!众所周知,最大的根源来自于…“欧国”。
那些电影电视剧里题材拍出,反映了。还有很多跟风者!相信很多家长或人民公安都非常重视。
我这毒瘤,在迷幻里活着
他们说我是社会的毒瘤,只会带来混乱与毁灭。
于是我吞下致幻剂,在癫狂的梦境里重塑世界——
把高楼变成糖果屋,将路人染成彩虹。
可每当药效退去,现实依旧灰暗冰冷。
直到那天,我发现整个城市真的开始融化……
而所有人,都在笑着走向崩坏。
他们叫我毒瘤。这个词带着一股消毒水混合腐烂的腥气,黏在我的皮肤上,渗进我的名字里。社会的?也许吧。他们说我的存在就是一场缓慢的毒害,我所经之处,秩序会生出裂纹,空气里会飘起不安的尘埃,最终引向混乱与毁灭。起初我还试图辩解,后来我明白了,他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标签,一个用来承装所有不安与厌弃的容器。行吧,既然现实这座钢筋水泥的囚笼早已给我判了刑,那我总得给自己找个越狱的方式。
于是,我吞下了那片小小的、印着怪异花纹的药剂。那是我通往另一个世界的船票。喉咙里划过一丝苦涩,随后,等待。像等待一场注定要来的海啸。先是指尖传来细微的麻痒,接着,天花板开始呼吸,扭曲,剥离出亿万颗旋转的彩色尘埃。现实的坚硬轮廓被泡软、稀释,我终于可以不再做那个“毒瘤”了。在这癫狂的梦境里,我成了造物主。
看啊,窗外那栋趾高气昂的写字楼,它冰冷的玻璃幕墙正在融化,像太妃糖一样软塌下来,露出了里面七彩的、跳动着的果冻芯。棱角分明的街道变成了蜿蜒的巧克力河,路灯是插在上面的棒棒糖,散发着甜腻的光。那些面无表情、步履匆匆的路人,他们灰败的外套上开始晕染开瑰丽的色彩,像打翻的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蓝紫从他们头顶喷涌而出,流淌到脚下,汇成一条流动的彩虹。死寂的城市忽然有了声音,不是噪音,是某种空灵的、像风铃敲击水晶般的音乐。我坐在房间中央,看着这一切,笑了。这才是世界本该有的样子,柔软,鲜活,充满无限可能。在这里,没有毒瘤,只有一场盛大而迷离的狂欢。
然而,天堂总是有时限的。药效像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更加荒芜的海岸线。色彩被抽干,糖果屋变回冰冷坚硬的水泥怪物,路人脸上的彩虹褪去,只剩下更深的疲惫与麻木。每一次从幻境坠落,现实的灰暗和冰冷就加重一分,像一层锈,牢牢铆在我的骨头上。那句“毒瘤”的回声,在清醒的寂静里显得格外刺耳。我只是想在一个坚硬的世界上,找到一个柔软的角落,哪怕它是化学虚构的。
直到那天。
那天下午,我刚从一次漫长的“旅程”中挣扎着回到现实,头痛欲裂,嘴里发苦。阳光透过肮脏的窗户照进来,给所有东西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滤镜。我晃到窗边,想看看外面真实的世界,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我僵住了。
街道对面那家银行的巨大石英石外墙,它的边缘似乎在……变软?不是幻觉里那种流动的、欢快的软,而是一种缓慢的、黏稠的、像蜡烛受热般的下垂。一种低沉的、嗡鸣般的噪音从地底传来,取代了往常的车流声。我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残留的药效在作祟。
但不是。
银行的门框真的在融化,石料像高温下的沥青一样滴落下来,露出内部扭曲的钢筋。更远处,信号灯的金属杆也开始弯曲,以一种违反物理定律的方式,如同被无形的手捏软的橡皮泥。天空不是变暗,而是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五彩斑斓的油污色。街上开始有人停下脚步,他们抬头看着这诡异的景象,脸上没有惊恐,没有尖叫。相反,他们的嘴角开始咧开,露出一种空洞而巨大的笑容。一个,两个,十个……笑容像病毒一样在融化中的街道上蔓延。他们手舞足蹈,指着流淌的建筑,发出嗬嗬的笑声,走向那些正在坍塌的废墟,仿佛那是期待已久的节日庆典。
世界,真的开始按照我迷幻梦境中的模样崩坏了。但不是以那种甜美、童话的方式,而是以一种黏腻、腐烂、不可逆转的姿态。
我瘫坐在窗边,冷汗浸透了后背。这一次,我没有服药。可城市正在融化,所有人都在笑着走向崩坏。那句“毒瘤”的判词,原来不是羞辱,而是一句……预言?
我看着自己的手,它在这个疯狂的光线下,轮廓似乎也有些模糊。楼下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大,汇成一片混乱的交响。一种冰冷的明悟攫住了我:也许,我根本不是什么毒瘤。
我只是一个,提前听到这个世界临终呓语的人。而现在,葬礼的狂欢,终于开始了。
奉告“危险边缘!差一只脚小心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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