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他震惊。
雪团蹲在肩头，爪子迅速在空中划字：
一、灵识共鸣（被动）
二、契约编织（主动）
三、灵纹织造（进阶）
“所以……”姜凡恍然大悟，“你这布甲，不只是护体，还是个系统防火墙？”
苏小暖点头，轻声道：“我娘说，真正的力量，不是破坏，而是连接。系统想用代码割裂世界，而我……想把它们重新连起来。”
洛清寒凝视着她，难得露出一丝赞许：“你不是辅助，你是‘破局者’。”
“系统最怕的，不是强者，而是能唤醒‘情感’的存在。”
数据虫群疯狂涌来，眼中乱码闪烁，试图用“格式化指令”同化灵兽。
可每当它们靠近苏小暖，身体竟开始颤抖，复眼中的红光忽明忽暗。
“它们……在挣扎？”姜凡察觉异样。
雪团划字……
只见一头数据虫突然停下，复眼中闪过一幕画面——
它曾是一只雪原狐，与幼崽嬉戏，却被系统捕获，改造成“清道夫”。
“呜……”它发出一声悲鸣，身体开始崩解，化作点点光尘，飘向苏小暖。
“我……记得你了……”苏小暖伸手接住那光尘，眼中泛起泪光，“你叫阿雪，是你把我从雪崩里救出来的……”
光尘在她掌心凝聚，竟化作一枚灵兽契约符，自动烙印在她手背。
“原来……你不是在召唤灵兽。”姜凡震撼，“你是在‘找回’它们。”
“而系统最怕的，就是被它删除的‘记忆’，被一点点找回来。”
战斗结束，灵兽们围在苏小暖身边，有的舔她的手，有的轻轻蹭她肩膀。
姜凡看着她，忽然笑了：“所以……你这哪是灵纹师，你简直是系统克星。”
苏小暖眨眨眼：“那你要不要也签个契约？”
“啊？我？”姜凡一愣，“我可是宿主，能跟灵兽签？”
“为什么不能？”她伸手，指尖轻轻点在他心口，“只要你心里，还装着‘在乎’。”
那一刻，姜凡感觉胸口一热，系统界面竟自动弹出提示：
姜凡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点下“确认”。
“这下好了。”他笑，“我这主角，终于有个能扛住系统背刺的护心甲了。”
苏小暖也笑了：“不是护心甲，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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