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炸了，不是一次，是连环炸。
混沌魔尊化作灰烬的瞬间，整个虚空战场开始崩塌，时间像被揉皱的纸，空间像打翻的面条，东一坨西一坨，啥都不对劲。
可姜凡没松劲，反而眯起眼，笑了：“老东西，你以为死了就完了？你忘了，我可是个开了挂的玩家。”
话音未落，他掌心罗盘一转，时间回档——
“啥？！”刚凝聚出新躯体的混沌魔尊瞪大眼，“你还能这么玩？！”
“玩？这叫战术性读档。”姜凡耸耸肩，斩妄剑一抖，“再说了，我这不光靠操作，我还靠预知。”
他早通过罗盘看到了接下来三分钟的“剧情”：魔尊会从背后偷袭，苏小暖会挡剑，洛清寒会断臂，叶红鱼会数据过载……全得完蛋。
所以这次，他提前动了。
“小暖，别往前冲，往左闪！”
“清寒姐，剑往右偏30度，别让他碰你！”
“红鱼，等我喊‘三二一’再黑进去，别急！”
苏小暖边闪边吐槽：“哥，你这像在打游戏指挥系统角色啊！我可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也得听指挥！”姜凡大喊，“现在咱们是四人开黑，不是单机闯关！”
混沌魔尊怒吼着扑来，灰烬锁链如巨龙翻腾。
姜凡却像开了“慢动作”，提前预判每一招：
- 锁链甩来？他早一步跳开，还顺手给苏小暖发个信号：“小暖，闪现接控制！”
- 魔尊放大招？他立刻回档，换战术，“清寒，剑域先封他技能CD！”
- 叶红鱼差点被数据反噬？他一个闪现过去，把她推开，顺手塞了瓶“精神恢复药水”：“红鱼，别上头，你不是永动机！”
叶红鱼接过药水，瞥了一眼标签：“这药水是我三天前给你的，你居然现在才用？”
“省着点嘛！”姜凡咧嘴，“我这不还得留着打Boss回放嘛！”
洛清寒一边挥剑一边冷笑：“你俩能不能别在决战里谈后勤管理？”
“这叫团队运营！”姜凡理直气壮，“打团不看经济和CD，纯属送人头！”
就在这时，姜凡又开始疯狂指挥：“红鱼，数据流走左边第三条经脉，别走右边，那边有广告弹窗！”
叶红鱼翻了个大白眼，一边操作一边吐槽：
“姜凡，你是不是小时候玩《仙剑奇侠传》总按F1看攻略，然后觉得自己是战术大师？”
姜凡一愣：“啊？那游戏我通关了啊，李逍遥多帅。”
“帅是帅，”叶红鱼冷笑，“可你现在这指挥，像极了新手村队长硬装大神，一边喊‘我看过攻略’，一边把全队带进野怪窝。”
苏小暖笑出声：“哥，你这指挥确实像在打副本，还开了语音指挥群。”
姜凡不服：“我这叫战术预判！懂不懂？”
“懂。”叶红鱼翻白眼，“你预判得连我什么时候该喘气都安排好了——‘红鱼，你三秒后会缺氧，提前深呼吸’。”
“……那不是怕你晕过去嘛。”姜凡小声嘀咕。
“还有，”叶红鱼继续吐槽，“你刚才还说：‘红鱼，你数据流走左边第三条经脉，别走右边，那边有广告弹窗。’”
“……那不是比喻嘛！”姜凡脸一红，“系统界面确实弹窗太多，影响发挥。”
“你再说我系统弹窗多，我就把你塞进回收站永久删除。”叶红鱼眯眼。
苏小暖笑得打滚：“哥，你被红鱼姐用系统语言威胁了！”
姜凡叹气：“我这不也是想赢嘛……再说了，我这不还活着指挥你们吗？”
“是啊，”叶红鱼冷笑，“活着的指挥，和正确的指挥，是两回事。”
“……”
全场沉默三秒，突然——
姜凡大喊：“三二一！红鱼，现在入侵！”
叶红鱼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冲了进去，嘴里嘟囔：“行吧，反正我数据线都插好了，就当陪你演完这出‘主角光环拯救世界’的连续剧。”
“战术小白指挥四人组，靠回档硬刚Boss！”苏小暖在旁边起哄。
“闭嘴！”姜凡脸都红了，“这叫逆命者的智慧！”
“智慧？”叶红鱼一边黑进系统一边冷笑，“你这操作，连新手村智能系统都比你稳。”
可尽管嘴上不饶人，她的数据流依旧精准配合姜凡的预判，剑光与民心之力交织，四人阵型在虚空战场中如星河运转，默契得像练过千百遍。
魔尊怒吼：“你只是个玩家！”
混沌魔尊终于疯了，全身爆发出刺目黑光，怒吼响彻虚空：
“姜凡！你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个躲在系统外的玩家！你根本不懂这世界的重量！你的一切，都是数据，是规则，是虚假的！”
全场一静。
姜凡收起嬉笑，缓缓抬头，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轻声说：
“但我的情，是真的。”
他指向苏小暖：“她喊我哥哥，不是程序设定，是她真心想喊。”
他看向洛清寒：“她为我挡剑，不是智能系统逻辑，是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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