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干掉那群蓝光三眼怪了！”苏小暖一屁股瘫坐在数据流构成的“地板”上，怀里还死死抱着她那口祖传泡面锅，锅底都快被她捂出包浆了，“我发誓，下次再让我碰上这种‘灵魂直击’的攻击，我就立刻辞职，改行当系统管理员，至少人家有五险一金，还能带薪拉屎！”
“你连‘Hello World’都写不利索，还想当管理员？”雪团扑腾着小翅膀飞过来，一爪子拍在她脑门上，“顶多让你当个‘系统提示音’，天天循环播放：‘您的电脑即将关机，请保存文档’。”
“那你呢？”苏小暖翻白眼，“你顶多当个弹窗广告，还是那种关不掉的，写着‘恭喜发财，点击领取888万灵石’。”
“喂！我可是混沌神兽！不是诈骗软件！”雪团炸毛。
“都别贫了。”叶红鱼盘腿而坐，指尖在“观测日志”水晶上快速滑动，眉头紧锁，像极了期末考前临时抱佛脚的学生，“这东西记录的内容……比我们想的还离谱，离谱到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科幻网文。”
众人立刻围拢过来，连秦无妄都收起了剑，洛清寒也悄然靠近，白衣飘然，宛如雪中仙子。
水晶中浮现出一段段影像：
【一片浩瀚无垠的虚空，无数世界如细胞般排列，被透明的“膜”包裹，像极了实验室里的培养皿。】
【一个身穿银白色长袍的身影悬浮其上，手持光笔，在虚空中书写规则，笔尖划过，星辰生灭。他轻点某界，那界便天崩地裂，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仿佛只是在调整显微镜焦距。】
【他面无表情地记录数据，标注：“实验体#107，失败。情感溢出，触发反噬机制，回收处理。”】
【再点下一界：“启动#108，注入‘逆命基因’，观察其突破系统概率。目标：筛选‘逆命者’，用于反制‘终极混沌’。”】
“等等……”姜凡瞳孔骤缩，声音都抖了，“#108？”
“对。”叶红鱼抬头，眼神复杂得像刚看完一部虐恋八点档，“就是你。”
“我……是实验品？”姜凡声音低了下去，拳头却慢慢攥紧，指甲都嵌进掌心，“所以……我从小到大的苦难，觉醒的痛苦，朋友的牺牲，全他娘的是为了——一场实验？”
“准确说，是‘高阶实验体’。”叶红鱼苦笑，“他们用我们测试‘突破系统’的可能性。成功了，就拿去当工具，对抗那个叫‘终极混沌’的玩意儿；失败了，就回收重做，变成下一批守卫，或者干脆格式化。”
“所以……”雪团声音发颤，翅膀都耷拉下来了，“那些守卫，真的是前代觉醒者变的？他们的意识……被系统吃了？”
“对。”叶红鱼点头，“他们的‘我’被抹去，只留下执行程序的空壳。说白了，就是——灵魂外包，007工作制，还没工资。”
“我靠！”姜凡猛地一拳砸向虚空，数据流“轰”地炸开一圈涟漪，像极了他此刻炸裂的三观，“我们不是实验品！我们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泡面有梦想，有兄弟有姐妹，有中二病但不傻！”
“姜凡……”苏小暖小声劝，“你激动归激动，别把这地儿砸塌了，咱们还没找到出口呢，我泡面还没吃完呢。”
“出口？”姜凡冷笑，眼神如刀，“我不走了！今天非得见见那个X-7，当面问他——你凭什么决定我们的生死？凭什么把我们的痛苦当数据？凭什么觉得我们只会乖乖被你摆布？”
“你打算咋办？”雪团缩了缩脖子，“冲上去给他一拳？人家可是能随手删世界的主，你连他服务器的防火墙都破不开。”
“不。”姜凡深吸一口气，眼神突然亮得吓人，“我们得反客为主。”
他指向那枚悬浮在虚空中的“虚空之眼”核心玉佩，声音低沉却坚定：“这服务器，是X-7的远程操控终端。只要我们能黑进去，就能反向定位他的真实坐标，甚至……篡改实验协议，把‘实验体’改成‘管理员’！”
“黑系统？”苏小暖瞪眼，“你行吗？上次你黑食堂刷卡机，结果把自己饭卡余额清零了，还被宿管阿姨追着骂了三天‘网络恐怖分子’。”
“那是意外！”姜凡梗着脖子，“那次是系统太狡猾！这次我有叶红鱼！还有洛清寒的冰封技能打掩护，秦无妄的灵力共振破防，雪团你负责——远程摇旗呐喊，外加放烟花扰乱系统感知。”
“我谢谢你啊。”雪团翻白眼，“合着我就负责气氛组？”
“你这气氛组可关键了。”姜凡拍他肩膀，“没有你，哪来的仪式感？咱们可是要掀了实验室的屋顶，不得整点烟花助兴？”
“这我擅长！”雪团突然兴奋，搓着小爪子，“我能放‘窜天猴’，还能加个‘姜凡最帅’的弹幕，再配个《最炫民族风》的BGM！”
“别整活了。”叶红鱼扶额，“正经点。这服务器有‘自毁机制’，一旦检测到入侵，会立刻引爆核心，连带我们全被格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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