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小院,大梦谁先觉?张小飞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惊心动魄”,系统的提示音如同背景音乐般在他意识边缘单曲循环:
“叮!体魄融合度+…+687…+322…+1……”
本来他是可以屏蔽这声音的,但一个人“待机”实在无聊,权当听个响,陶冶一下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情操”。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体验卡’时间快到了,该出去放放风了。”张小飞意兴阑珊地一挥手,收起了面前那局堪称“规则毁灭者”的象棋棋盘。
对面的吴通玄闻言,如蒙大赦,长长松了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主动提议:先生,要不……您涨涨价吧?五千万?一个亿?两个亿也行!我砸锅卖铁都行!
他是真的……不想再陪张先生“解闷”了!
就说刚才这象棋——张小飞开局便说“你我实力悬殊”,然后大手一挥,“让”了吴通玄车、马、炮各一个。
吴通玄起初还心中一暖,以为对方照顾自己。结果落子后才明白,是张小飞要求吴通玄让他车马炮!
这也就罢了,张小飞还自创了一套“史诗级”象棋规则:
* “相”为什么不能过河? “当年诸葛武侯六出祁山,北伐中原,那丞相过得,我这丞相就过不得?不仅能过,还得来个‘七擒孟获’往返游!”
* “兵”为什么不能后退? “小卒子一个劲儿往前拱,那是莽夫!没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一个不懂战略迂回的小兵,永远当不了将军!”
* “车”为什么只能走直线? “万一我这是辆全地形越野车呢?跋山涉水,如履平地!斜着走怎么了?我还有‘高射炮’形态炮和‘赤兔马’皮肤的马呢!”
* 最离谱的一局,明明轮到吴通玄走子,他的“帅”与张小飞的“将”遥遥相对。只见张小飞所执黑子“将”猛然一跳,隔着楚河汉界就把他的“帅”给“斩”了!
理由:“楚汉相争,霸王项羽勇冠三军,力能扛鼎!刘邦那老小子单挑能干得过他?我这霸王今日就要上演‘千里走单骑’,于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七进七出,合情合理!”
至于其他“益智游戏”,诸如惊险刺激(规则崩坏)的飞行棋、热血澎湃(判定随心)的三国杀、甚至回合制(但可以掀桌子)的大富翁……张小飞总能以颠覆认知的方式“合理”取胜。
你要是敢质疑他“不讲道理”?呵呵,那他可就要放下棋子,好好跟你“盘盘道”,讲讲什么叫做 “我的梦境我做主”的终极道理了。
如今听到张小飞终于肯放他“出狱”,吴通玄感觉这简直是自得知队友有望复活之后,第二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转念一想,以后几乎每天都要来接受这种“精神洗礼”……吴通玄那颗刚飞扬起来的心,又啪叽一声摔回了谷底。
外界,呼啸的剑气风暴逐渐平息、收敛。
张小飞又一次赤条条地出现在警戒区中心——还好这里通常没人,避免了社会性死亡的尴尬。他娴熟地套上衣服,双手插兜,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悠出了警戒区。
“大人好!”×3
保安亭前,风伯、雨师、云师三人站得如同三根标枪,声音洪亮,精气神十足。
张小飞满意地点点头,内心感慨:瞧瞧,这小西巴国出来的神明,当小弟就是专业!态度端正,眼神到位。 难怪上辈子某些“国际警察”那么喜欢养这类“忠犬”,比起某些心思活络的,这种“指东不往西”的用起来确实省心。
“对了,我‘休息’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张小飞随口问道,“比如昨天那位天尊老爷子,或者别的谁?”
风伯皱眉仔细回想,又跑去翻看了一下简陋的“访客登记簿”(其实就一张纸),连忙回来汇报:
“有有有!一位名叫安卿鱼的先生来过,说要求见您。但当时您正在‘静修’,小的便按流程请他先预约了。”
“卧槽?我二弟来了?!”张小飞眼睛一亮,喜上眉梢,“那他人在哪儿?”
还得是自家二弟!新兵营集训期间都能想办法溜出来,还特么能直接找到斋戒所来!想想自己当年在新兵营,混到头也就是个总教官(虽然也很牛逼),但这份“来去自如”的潇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那位安先生……后来被典狱长大人亲自接走了。这会儿估计还在典狱长办公室吧,走了大概几个时辰,大人您现在过去,兴许还能赶上。”风伯恭敬地回答。
张小飞点点头,不再耽搁,晃悠着便朝陈夫子的狱长办公室走去。
一路上,遇见不少工作人员或狱警。但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甚至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动作,投来或敬畏或好奇的目光。
能在体制内混的,基本眼力见都不差。一个能让阳光精神病院李院长和陈夫子典狱长都礼让三分、甚至能在斋戒所核心区来去自如的年轻人,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不能惹的大佛。虽然不清楚张小飞的具体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做出“敬而远之,笑脸相迎”的正确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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