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月 23 日傍晚时分,寒冷如冰的夜幕提前降临到了辽省这片土地之上。仿佛是大自然有意为之一般,夕阳那微弱的余辉刚刚从工筑岭的战壕上方消失不见,刺骨的寒风便裹挟着冰冷的雪粒子呼啸而来,无情地撞击在那些勇敢无畏的联军士兵们所戴的棉质帽子上面。然而就在此刻,位于新奉联军总指挥部内的一顶临时搭建而成的帐篷之中,却是另一番景象——这里弥漫着一种与外界严寒形成鲜明对比的热烈氛围!只见那四面墙壁都已经被一张张巨大而详尽的战地地图给完全覆盖住了,而这些地图之上原本用来标示泥轰军队阵地方位的蓝色小图钉如今已有超过半数以上都已被拔掉了下来,并换上了象征着联军成功攻占该地的鲜艳红旗帜!
与此同时,那张摆放于帐篷正中央位置处的书桌之上也同样堆积满了各个作战单位呈递上来的最新战况报告文件,甚至连墨水还没有彻底干透呢,但仅仅只是看着这些尚未干涸的墨水中所记录下的一个个具体数字,人们就能从中感受到这一天来首次发起强攻时所取得的惊人战果究竟有多么辉煌夺目啊!最后再把目光投向放置在帐篷中心地带的那个烧得旺旺的铁质火炉吧:里面的松木正在熊熊烈火之中噼里啪啦地不停燃烧着,并且源源不断地向四周散发出阵阵暖洋洋的光芒,将其映照在了坐在周围一圈儿的张小六、李鑫年以及其他来自各个不同军种和兵种领域的主要负责人脸庞之上,让所有人眼眸深处那种难以掩饰得住的既疲惫不堪又激动万分之情全都清晰可见……
“先汇总一下当前的战果,各部门依次汇报。” 张小六拿起搪瓷缸喝了口热水,热气在他嘴边凝成白雾。作为联军总指挥,他从清晨开始就通过无线电关注着三个战场的动向,直到连山闗传来 “全歼逃敌” 的消息,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此刻他的军靴上还沾着从前沿阵地带回的积雪,棉服袖口也被炮火熏得发黑,却丝毫没有休息的念头 —— 首日胜利只是开始,清扫残敌与准备进攻吉省的部署,容不得半分拖延。
作战参谋李虎率先站起,手里攥着一份密密麻麻标注着数字的战报,声音洪亮:“报告总指挥!首日攻坚,我军在工筑岭、大祏桥、连山闗三战场共歼灭泥轰军 5.2 万人,其中工筑岭歼灭第 10 师团残部 人、大祏桥歼灭第 12 师团残部 人、连山闗歼灭第 15 师团残部 人,另有 名泥轰军士兵投降;伪军方面,共接收投降 3.2 万人,溃散 3000 人,仅少数负隅顽抗者被击毙。”
他顿了顿,展开一张缴获物资清单:“武器装备方面,缴获泥轰军三八式步枪 3.5 万支、九二式重机枪 1200 挺、九二式步兵炮 420 门、75 毫米山炮 115 门、轻型坦克 22 辆,另有子弹 20 万发、炮弹 5000 发;我军损耗方面,阵亡士兵 320 人、重伤 580 人,损毁 XT-25 中型坦克 3 辆、J-25C 战机 1 架,消耗子弹 18 万发、炮弹 8000 发、航空炸弹 150 枚,整体伤亡比控制在 1:80,远优于预期。”
帐篷里响起一阵低低的赞叹声。马秀芳放下手中的烟斗,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大祏桥的泥轰军早就断粮了,咱们的 MT-25 坦克一冲,他们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投降的时候还抢着要压缩饼干,这仗打得痛快!”
“痛快归痛快,残敌还没清完。” 李鑫年指着地图上辽省南部的几个红点,“营口、本溪、阜新这几个地方,还有泥轰军残部和溃散的伪军,人数大概有 人,分散在乡村和山区,有的还裹挟了老百姓,必须尽快清掉,不然会骚扰后勤线。”
回到战场上面……
帐篷外,各部队的士兵们正借着篝火的光休整。工筑岭前线的坦克兵李刚,正和几名战友围着 ZT-25 坦克的履带发愁 —— 这辆在上午攻坚中冲在最前面的 “钢铁巨兽”,履带被泥轰军的反坦克地雷炸出了一道缺口,钢板边缘卷着焦黑的痕迹。“得赶紧修好,明天还要去营口清扫残敌,没坦克掩护,步兵兄弟会吃亏。” 李刚用扳手敲了敲履带,火星溅在雪地上,很快就熄灭了。
旁边的装备技工老王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盏马灯,仔细检查受损的坦克零件:“履带得换一节,负重轮也有点变形,幸好咱们带了备用件,连夜修的话,天亮前能弄好。” 他的手上满是油污和冻疮,却动作麻利地拆卸着零件,“这 ZT-25 是真结实,泥轰军的地雷只炸坏了履带,要是换了以前的老坦克,底盘都得炸穿。”
不远处的步兵阵地上,陈峰正给班里的士兵分发新的弹匣。他的 QB-25 半自动步枪枪托上,还沾着上午战斗时溅上的血迹,枪管因为连续射击变得有些发烫。“小张,你的枪托松了,一会儿让老王给你紧一紧,明天搜索残敌的时候别掉链子。” 陈峰拍了拍士兵小张的肩膀,小张的脸上还带着伤,是上午被泥轰军的流弹擦伤的,却笑着说:“班长放心,就算枪坏了,我还有手榴弹,保证不让一个残敌跑掉!”
炊事班的士兵们正忙着煮姜汤,铁锅里的姜汤冒着热气,香气在寒风中散开。“快过来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炊事班长老周对着士兵们喊,手里的勺子不停地搅动着锅里的姜片,“明天要去山区搜索,那边风大,别冻着了。”
士兵们排队接过姜汤,滚烫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驱散了一身的寒气。王鹏捧着碗姜汤,看着远处被篝火照亮的 ZT-25 坦克,心里满是感慨:“上午在工筑岭,要是没有坦克和战机掩护,咱们不知道要多牺牲多少兄弟。现在好了,泥轰军主力被打垮了,剩下的残敌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周铁柱坐在旁边,手里擦着CF-25 冲锋枪,这款精锐部队才有的装备,在上午的巷战中帮他们扫清了不少泥轰军的火力点。“听说明天要分三路清扫残敌,咱们去本溪,那边有不少伪军躲在工厂里,估计一吓唬就投降了。” 周铁柱的脸上带着自信,他知道,经过首日的大胜,泥轰军和伪军的士气已经彻底垮了,剩下的抵抗不过是强弩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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