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真的起了作用,两派孩子很快就和好了。
曹安本来以为阎埠贵会摆出老师架子,强行让大院孩子对外面孩子道歉。
换作是他,肯定没这么耐心讲道理。
阎埠贵处理完孩子的事,走出图书角就看见曹安。
“咦?曹安你没上班?”
“今天放假。
三大爷,你倒是挺悠闲啊。”
两人在院中石凳上随意聊起来。
“闲是闲,不过我天天都去钓鱼。
正好你放假,要不今天一起去钓半天?”
“好啊,你等我,我回去拿工具。”
“行,门口见。”
曹安对钓鱼早有准备。
之前那套被傻柱拿走了,他在车间闲着时又用废钢做了一套新的。
这次做的比上次更先进,除了收线的绞盘,还设计了好几种浮标。
家里还存着何大清配的鱼饵材料,上次傻柱没用对分量,差点把整条河的鱼都闹翻。
这次他把鱼饵都带上,新钓竿拆成几段,装进布包。
秦父见女婿收拾东西,有点好奇。
看到那根长铁棍被分成几段放进包里,也没多问。
“爸,我跟院里大爷钓鱼去,你要不要一起?”
秦父这才知道那是钓竿。
“这是鱼竿?你不说我还以为是啥新式武器呢。”
他从布包里拿出几段钓竿,掂了掂,还挺沉。
“哪是什么新式,就是用厂里废钢随便做的。
爸你喜欢就先拿去用,回头我再给你做几根不同的,钓不同的鱼。”
“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父显然也是个喜欢钓鱼的人,曹安正愁没话题跟他聊呢。
于是便邀请他一块儿跟阎埠贵去钓鱼。
“这……是不是不太合适?好歹是你们院里的三大爷啊。”
“哎,爸,您这说的什么话。
您女婿我还是院里的一大爷呢,不也得喊您一声爸?”
曹安跟秦父越来越熟络,说话也没了之前的拘束。
秦父这会儿对女婿送他的新鱼竿爱不释手,听他这么说,哪还有半点生疏。
“我先跟你妈说一声,咱俩去给淮茹钓几条大鱼回来。”
“好。”
等曹安和秦父走出门时,阎埠贵已经扛着两根鱼竿、提着水桶在门口等着了。
“哟,你老丈人也爱钓鱼啊?这可巧了。
你们的鱼竿呢?”
阎埠贵见曹安拎着水桶,秦父拿着布包,怎么看也不像带了鱼竿。
“没事,走吧,我们带了。”
秦父本想跟这位三大爷炫耀一下,却被曹安催着出发。
刚才秦母说女儿想吃黑鱼,曹安急着想去钓两条回来。
见女婿走在前头,秦父只好对阎埠贵笑了笑。
“走,一块儿去。
不是我吹,我钓鱼可是一把好手。”
阎埠贵也等不及了,拉着秦父跟上曹安。
一路上,他不停地吹嘘自己钓鱼多厉害。
“我跟你们说,我每次钓鱼从不空手。
上次傻柱不是从我这儿买了两条大黑鱼吗?一条就有两三斤重呢。”
阎埠贵边说边比划鱼的大小。
秦父勉强点着头,见女婿压根不理他,表情也渐渐敷衍起来。
“两三斤确实不小,能在河里长这么大不容易。”
秦父心里直嘀咕,两三斤的黑鱼也好意思显摆?村里小孩下河摸鱼都能捞到比这更大的。
曹安则一心赶路,待会儿到了河边,还得找柴火把鱼饵炒一炒,哪有闲工夫听阎埠贵吹牛。
可能阎埠贵平时说话也没几个人愿意听,这一路上他不停跟秦父吹嘘自己钓鱼多厉害。
秦父听得耳朵都快起茧了,但碍于自己是初来乍到,也不好说什么。
曹安此刻无暇顾及身后两位老人的交谈,只顾埋头赶路。
他得尽快到河边找个合适的地方炒制鱼饵,哪有空闲与人闲聊。
一行人抵达河边时,正值日头最烈的时候。
河里的鱼纷纷浮上水面透气,粼粼波光映着阳光,格外好看。
秦父瞧见河中鱼群,心中暗喜:“这儿的鱼可真不少,看来是寻到一处好钓点了。”
阎埠贵一脸自豪,仿佛这地方是他最先发现的:“那可不,我告诉你,这儿晚上来钓鱼的人可多了。
要不是我放假,哪能知道白天这些鱼都会游上来呢。”
秦父一边点头,一边心里暗笑。
夜钓大多是钓沉底的鱼,如今天气这么热,鱼自然会上浮。
作为一个老钓鱼人,秦父觉得这位大院里的三大爷,懂的还不如他这个农村出来的多。
几人走到一处树荫下,阎埠贵放下东西就往外跑。
曹安则从布包里取出几根铁棍,三两下拼成一张折凳。
“爸,您先坐这儿歇会儿,我去那边准备鱼饵。”
秦父欣然接受女婿的好意,一屁股坐在铁凳上。
还别说,这凳子挺稳当。
阎埠贵刚捡了两片大树叶回来,本想和秦父分享,却见他已舒舒服服坐在凳子上,不由一愣:“老哥,你这凳子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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