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许大茂递过饭盒时,傻柱差点没忍住把勺子扣他头上。
但瞧见他脸上那副令人不适的笑容,还是强忍着恶心,给他盛了满满一勺肉。
谢了何雨柱,你人还挺好。
滚......
许大茂回来后,大院确实热闹了不少。
每天下班,傻柱和许大茂总是吵吵嚷嚷地回到院里,有时连虎妞这样泼辣的邻居也要跟许大茂拌几句嘴。
这混子似乎天生就是个街溜子,经常带些院外的朋友在家喝酒聊天。
曹安偶尔遇见,都觉得这人简直是天生的交际草。
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患上了社交牛逼症。
看他跟谁都能聊上两句,这病恐怕还不轻。
院里大人都不待见这混子,孩子们却出奇地喜欢他。
不知他怎想的,口袋里总揣着几颗糖,见到孩子就分。
久而久之,孩子们都亲切地叫他糖大大。
假期里,外院的孩子们也常来图书角看小人书。
阎埠贵还从学校图书馆找来几本即将丢弃的旧古籍,说是给图书角增添文化气息。
如今阎埠贵跟曹安的老丈人处得投机。
曹安抽空给两人各做了一套钓具。
他们带着曹安特制的鱼饵去河边垂钓,总能把最大的鱼钓走,留给其他钓友的只剩些小鱼小虾。
附近的钓鱼人都称他们鱼中双煞,后来一见他们来,索性收起钓具,就看他们表演。
曹安的岳父对城里生活颇为留恋,当曹安提出让他们在城里养老时,岳母秦妈妈还惦记着回乡照看农田,而岳父却毫不犹豫地赞同了这个提议。
阎埠贵也十分喜欢这位钓鱼的伙伴,一直劝说秦妈妈安心在城里生活。
日复一日,秦妈妈似乎渐渐习惯了大院里的日子。
这天,阎埠贵照例去图书角察看孩子们的阅读情况,无意中听到几个孩子低声交谈着什么。
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易中海”
这个名字飘进耳朵,他立刻走了过去。
“阎……阎老师……”
“三大爷。”
孩子们对这位在校任教的老人心存畏惧,尤其是外院的孩子,对老师似乎天生带有一种敬畏。
而大院里的孩子则显得放松许多,他们知道这位三大爷嘴硬心软,只要不涉及出钱,一切都好商量。
“你们在聊什么呢?”
阎埠贵装作没听见,低声询问孩子们。
外院的孩子怯生生不敢开口,大院的孩子却抢着把刚才小伙伴谈论的事情说了出来。
“三大爷,他们说我们大院出了个 ** 犯,原来的一大爷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被判 ** 了。”
阎埠贵心里清楚一些内情,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向这些半懂不懂的孩子解释清楚。
大院的孩子原本期待三大爷能否认这个消息,但从他凝重的表情中,他们隐约察觉到小伙伴们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看着孩子们脸上的失落,阎埠贵内心涌起一股对易中海的愤慨——虽然此人已被逐出大院,却始终是大院的一个污点。
此时,刚下班回家的曹安不知何时已站在图书角门口,将阎埠贵和孩子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有时也不明白,为何这位抠门的老头对孩子们如此热心。
但有大院里有这样的老人看顾孩子,大家都感到安心。
“你们听到的消息是真的,易中海确实有可能被判 ** 。”
曹安边说边走进来,在孩子们面前找了把椅子坐下。
阎埠贵有些着急,觉得这些事不该让孩子们知道。
曹安明白他的顾虑,做了个安抚的手势,说道:
“三大爷,孩子们已经懂事了。
我们不能让他们只活在充满阳光和养分的温室里。”
他转过身,让孩子们坐到自己面前,认真地继续说道:
“易中海曾经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也是红星厂里技术出众的钳工……”
话音刚落,院里一个孩子举起手说道:
“曹安叔说得不对。
我父亲说过,红星厂——甚至全国最好的钳工,是曹安叔您。”
这孩子显然是厂里技术人员的子女,否则也不会知道这样的评价。
曹安笑了笑,接着向孩子们讲起了易中海的往事。
“在我成为八级钳工之前,他一直是受人尊敬的一大爷。
但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当我评上八级钳工,级别超过他之后,他就渐渐变了呢?”
孩子们听完曹安所讲的故事,又被他这么一问,纷纷低头沉思起来。
阎埠贵在一旁惊讶地看着曹安,不明白他为什么跟孩子们聊起这些。
这时,一个孩子突然举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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