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和刘海中整夜没睡,又干了半宿体力活,本来困得不行,但李副厂长一开口,两人顿时冷汗直冒,睡意全无。
许大茂诚惶诚恐地说:“厂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绝对是意外!”
“我们真的做了万全的准备,只是……”
话没说完,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再说下去,无非还是徐卫阳厉害、他们傻。
刘海中也是一脸无奈:“我们设计得很周密,真的只差一点,那该死的徐卫阳就被我们扳倒了!”
然而,两人的解释并没有让李副厂长的脸色有丝毫缓和。
他原本就阴沉得能滴水的脸,此刻更加难看,甚至直接咆哮起来:“一个个都跟我说没问题!”
“可现在人家还好端端的?这就是你们说的没问题?”
李副厂长对徐卫阳的怨恨与不满,几乎要转嫁到眼前的许大茂和刘海中身上。
实际上,他现在憋屈极了。
按理说,以他的地位,怎么会连一个徐卫阳都拿捏不了?
换成别的人和事,他早就处理得妥妥当当。
事情偏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传出去还怎么有脸见人?
李副厂长的脸色依旧阴沉,许大茂和刘海中也是满心懊悔。
他们明明把昨日的计划安排得滴水不漏,谁又能想到,即便算计得再周全,到了徐卫阳面前却仍像一场笑话。
想起昨晚轧钢厂涌来的那么多工人,许大茂和刘海中至今仍忍不住浑身发抖。
那一刻,他们几乎是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若不是徐卫阳当时拦住了愤怒的工人,他们怕是早已没命。
可这两人并没有因此感激徐卫阳的救命之恩,他们更心疼的,是自己那笔不翼而飞的财物。
花了足足五百块钱置办的东西,竟凭空消失,这事说出去,简直像在讲鬼故事。
他们越想越觉得,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就是徐卫阳。
他昨晚表现得太过镇定,仿佛早已知晓他们的计划。
他们从鸽子市花大价钱买来的东西,八成是被徐卫阳暗中吞了。
不仅如此,他还反过来摆了他们一道。
如今他们颜面扫地,李副厂长对他们的信任也急剧下降。
许大茂左思右想,再次站出来表忠心:“厂长,您也清楚,我和徐卫阳之间的梁子早就解不开了。
加上昨晚的事,五车间的人现在都记恨着我们。
这轧钢厂里,有他就没我,有我就没他!”
许大茂的意思很明白:他和刘海中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跟着李副厂长一条道走到底,非把徐卫阳扳倒不可。
刘海中见状,也连忙帮腔:“厂长,我们确实是一心想对付徐卫阳的,昨天只是意外失手。
我们搞砸了,我们认错,但我们对您绝无二心。
徐卫阳和我们之间,必须有个了断!”
听着他们的话,李副厂长心中也在反复权衡。
其实在这两人到来之前,他确实动过换掉他们的念头——毕竟他们不但没解决徐卫阳,反倒给了对方一个立威的机会。
可他们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两人始终冲在对付徐卫阳的第一线,用起来还算顺手。
许大茂与刘海中彼此对视,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强烈的求生欲。
他们心知肚明,自己与徐卫阳早已势同水火,若再失去李副厂长这座靠山,那可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许大茂拍着胸脯向厂长保证:“厂长,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能把徐卫阳解决掉!”
他语气坚决,“我还是那句话,有他没我,有我没他!希望厂长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听到许大茂这番话,李副厂长原本阴沉的态度略微松动。
虽然这两人确实把事情搞砸了,但好歹还算两条听话的狗。
更重要的是,许大茂和刘海中对他确实忠心,现在他正需要这样忠心的人。
李副厂长重新打量了两人一番,严肃地说:“这次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如果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我可不敢保证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
两人连连点头。
“赶紧走吧!”
李副厂长不耐烦地挥挥手。
其实这两人因为昨晚的遭遇,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许大茂和刘海中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道谢离开。
“谢谢厂长!”
“谢谢厂长!”
两人争先恐后地逃出了厂长办公室。
刚才的经历实在太惊险了。
他们很清楚,李副厂长刚才确实在考虑要不要抛弃他们。
要不是他们急中生智,现在恐怕已经失去李副厂长的庇护了。
他们不敢想象,要是没有李副厂长撑腰,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徐卫阳,都知道他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回想起昨天的事,至今仍心有余悸,那真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就在这时,徐卫阳打着哈欠从旁边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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