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狱丸立于粉色细刃组成的花海中央,猩红眼眸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
他虚抬右手,指尖微微一动,漫天的淡粉色细刃便如同接到指令的蜂群,瞬间朝着蟾蜍一族的方向席卷而去。
细刃的速度快得超越了视觉极限,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粉色的残影,如同暴雨般密集,覆盖了整个村庄的每一个角落。
最先遭殃的是前排那些手持简陋武器的年轻蟾蜍妖怪,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被无数细刃穿透。
深绿色的血液混合着淡紫色的毒液喷涌而出,溅落在泥泞的地面上,发出“滋滋”的声响,腐蚀出一个个细小的孔洞。
有的妖怪被细刃斩成数段,肢体散落在土屋周围,浑浊的眼睛里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恐惧;有的妖怪试图用手中的芦苇杆或石块抵挡,却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武器瞬间被细刃劈碎,紧接着身体便被密密麻麻的细刃吞噬,化作一滩血肉模糊的残骸。
八八蟾蜍脸色惨白如纸,浑浊的黄色瞳孔中满是惊骇与绝望。
他深知自己根本无法抵挡这铺天盖地的攻击,只能下意识地运转全身妖力,在身前凝聚起一道淡绿色的妖力护盾。
这道护盾由他五百年的妖力凝练而成,表面泛着淡淡的光泽,还萦绕着一层薄薄的毒雾,足以抵挡普通大妖怪的全力一击。
可面对千本樱景严的细刃,这道看似坚固的护盾却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噗嗤——噗嗤——”
无数细刃如同锋利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在妖力护盾上。
淡绿色的护盾瞬间布满了细密的裂痕,裂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蔓延,护盾表面的毒雾在细刃的切割下瞬间消散。
八八蟾蜍咬紧牙关,体内的妖力源源不断地涌入护盾,试图修补破损的地方,可细刃的攻击太过密集,每一次修补都被新的攻击击碎。短短数息之间,护盾上的裂痕便扩散到了极致,如同即将破碎的玻璃。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淡绿色的妖力护盾彻底崩碎,化作点点流光消散在空气中。
失去了护盾的保护,八八蟾蜍庞大的身躯瞬间暴露在细刃的攻击之下。
第一道细刃划过他的左臂,深绿色的皮肤瞬间被撕裂,露出里面白色的骨骼,淡紫色的毒液与深绿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伤口喷涌而出。
八八蟾蜍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想要后退躲避,却发现双脚早已被数道细刃缠住,动弹不得。
紧接着,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无数细刃如同潮水般朝着他的身体涌来。有的细刃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的右臂硬生生斩断,断裂的手臂重重摔在地上,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有的细刃划过他的腹部,锋利的刀刃轻易撕裂了他腹部的浅褐色软甲,将他的内脏搅得粉碎;还有的细刃刺向他的头颅,在他浑浊的黄色眼睛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伤口,鲜血顺着脸颊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
八八蟾蜍的身体在细刃的切割下不断颤抖,痛苦的嘶吼声震得周围的土屋都微微晃动。他试图凝聚体内剩余的妖力进行反击,可每一次妖力涌动,都会被数道细刃穿透身体,将他的妖力打散。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五百年的修行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看着自己的族人一个个倒在血泊中,看着曾经宁静的村庄变成一片人间地狱,眼中的绝望渐渐被无尽的悔恨取代——他不该低估血狱丸的狠厉,更不该妄图与这样的强者讨价还价。
血狱丸站在原地,冷漠地注视着八八蟾蜍的惨状,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指尖再次微动,漫天的细刃突然改变方向,不再是杂乱无章的攻击,而是凝聚成一道道锋利的刀影,朝着八八蟾蜍的身体狠狠斩去。
第一道刀影斩断了他的左腿,第二道刀影斩断了他的右腿,第三道刀影则径直朝着他的头颅劈去。
“咔嚓——!”
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响起,八八蟾蜍的头颅被细刃硬生生劈成两半,浑浊的黄色眼睛失去了最后的光彩,庞大的身躯重重地摔在泥泞的地面上,激起一片浑浊的泥水。
深绿色的血液与淡紫色的毒液从他的尸体中涌出,很快便在地面汇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解决掉八八蟾蜍后,血狱丸的目光转向村庄中仅剩的几只蟾蜍妖怪。
这些妖怪大多是老弱妇孺,此刻正蜷缩在土屋的角落,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有的甚至已经吓得失去了意识。
可血狱丸的眼中没有丝毫动容,他抬手一挥,漫天的细刃再次席卷而去,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这些残存的蟾蜍妖怪尽数斩杀。
有的老年蟾蜍妖怪试图用身体保护年幼的族人,却被细刃同时穿透了两人的身体,鲜血混合着毒液流淌在地上;有的雌性蟾蜍妖怪发出绝望的哭喊,却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便被细刃斩成了数段;还有的年幼蟾蜍妖怪吓得瘫倒在地,眼中满是天真与恐惧,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小小的身体被细刃撕裂,化作一滩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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