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突然惨叫,他手中的卦盘冒出青烟。叮铃一声裂开了缝隙!
是你改了我的卦!胡猛目眦欲裂,上周我在宿舍测得地火明夷,第二天卦盘就...
女店员冷笑打断:就你那三脚猫的起卦方式,还真的以为自己料事如神?”女店员指着我冷笑:“你以为老宅的铜镜真是古董?”她扯开旗袍立领,脖颈处纹着衔尾蛇图腾,那不过是先生养魂的器皿——就连你们学校的副院长...
田蕊突然摇铃疾冲,三清铃炸出编钟般的轰鸣。女店员却早有预料,甩出钢丝缠住消防水管。高压水柱冲散声波,她借着水雾逼近,利刃直取我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田蕊用三清铃挡住致命一击。我注意到积水的水面异常诡异,本该照出人影的位置却是团黑雾——她竟然没有魂魄!
死人?我头皮发麻,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刘瞎子说过南洋有种,能将活人生生炼成傀儡,但那也只是传说。
女店员的攻势突然凌厉数倍。她的旗袍下摆甩出淬毒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靛蓝色。胡猛掷出铜钱试图转移她的视线,却被她张口咬住铜钱,尖牙直接嚼碎了乾隆通宝!
胡猛!我朝胡猛大喊,快跑!
胡猛哆嗦着往后逃,却被女店员甩出的钢丝缠住脖颈。她踩着胡猛的脊梁跃起,绣花鞋底弹出刀片,直劈田蕊面门。田蕊拿起地上的钢管格挡,铁疙瘩竟被削掉半截!
小心!我将法尺掷向女店员后心。她头也不回,反手接住法尺,掌心腾起黑烟——北斗七星纹路竟被她擦去一半!
我趁机抛出八枚卦钱,在空中布成八卦阵。女店员却从发髻拔下金簪,簪尖刺入位。整个卦阵瞬间燃起青火,我的袖口烧出焦痕。
用阴招是吧?田蕊突然用脚掀起地上的水,满满扑了女店员一脸!
女店员的动作突然凝滞,我趁机甩出最后一张雷符,却在触到她皮肤的刹那自燃,我猜的没错,她肯定不是正常人,隐约间看到脖颈的衔尾蛇图腾渗出黑血。
游戏该结束了。女店员的瞳孔变成蛇类的竖瞳,指尖弹出十根钢针。钢针尾部拴着浸透尸油的符纸,在空中结成天罗地网。
胡猛最先中招。一根钢针穿透他的右肩,符纸遇血即燃,在他皮肉上烧出二字。他惨叫倒地,卦盘彻底碎裂。
田蕊的三清铃炸成碎片,锋利的铜片划破她的脸颊。我想去救她,却被三根钢针钉在水泥柱上。尸油顺着伤口渗入,眼前开始出现重影。
女店员的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腕,鞋跟利刃压住动脉:先生要我带句话——你是个可造之材,他要是年轻十岁,没准会收你为徒。
就在利刃即将割断筋脉时,地下车库突然响起保安的叫喊,正是我们进商场时遇到的大哥。
保安的手电筒光柱劈开地下车库的黑暗时,女店员的高跟鞋正抵着我的喉结。她蛇瞳收缩成细线,忽然收刃旋身,钢丝缠住胡猛的腰腹猛地一拽。胡猛像断线风筝般撞进她怀里,后颈被拍入枚血色符咒。
明天子时前到这儿——她甩出张浸血的黄符钉在我耳边,符纸上用骨灰写着经纬度坐标,报警就等着收尸。
引擎轰鸣声中,黑色SUV车撞开消防通道闸门。田蕊扑到车窗前,只来得及扯下半幅旗袍下摆——金线绣着的衔尾蛇图腾泛着磷光,蛇眼处嵌着微型摄像头。
我扯掉肩头的钢针,尸毒让整条右臂泛起青紫。田蕊却拦住我,你受了重伤,不能逞强...
话音未落,SUV消失的拐角处飘来张冥钞。我捡起时发现背面用血画着卦象:上坤下离,正是胡猛那日算出的地火明夷。
回到宿舍已是凌晨三点。我将染血的旗袍碎片铺在书桌上,北斗纹路的法尺突然自行亮起,在布料表面灼出焦痕。焦痕渐渐显形——是张老城区地图,红点标注的位置正是我们曾经探查的民国老宅。
双重坐标...田蕊用镊子夹起蛇眼摄像头,黄符写的是滨海新区,旗袍上却是老城区。
我突然想起胡猛碎裂的卦盘。拾起最大那块碎片,裂纹恰好将明夷卦劈成两半。用朱砂拓印后,残卦与冥钞背面的血卦拼成完整的火地晋卦。
晋卦主光明...我摸着发烫的法尺,难道老宅还藏着...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乌鸦嘶鸣。田蕊的阴阳眼泛起银光,“不管了,明天先去滨海看看”。
次日傍晚,我们按黄符坐标找到滨海新区废弃船厂。生锈的龙门吊上悬着具人形傀儡,随风晃动的双手系着浸血的红绳——正是胡猛平日算卦用的金钱绳。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我咬破指尖在法尺上书符,北斗纹路吸饱精血后亮如烙铁。田蕊突然按住我的手:傀儡肚子里有东西在响。
月光下,傀儡的腹腔隐约透出红光。我甩出鸡血绳缠住傀儡右脚,拽落的瞬间——
傀儡在十米高空炸成火球,数百张卦签天女散花般飘落。每张卦签背面用尸油画着衔尾蛇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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