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太清被济公一语道破底细,心头猛地一震,手中的拂尘险些掉在地上。他强装镇定,干笑两声,掩饰住内心的慌乱:“活佛真会说笑!贫道近日为了钻研解救孩童的法术,日夜操劳,睡眠不足,才会气色不佳。快,活佛里面请,贫道已备好了清茶,咱们边喝边聊。”说着,侧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引着众人往三清殿走去。济公也不戳破,乐呵呵地跟着他进了殿。一进三清殿,济公的目光就被供桌底下的一个黑瓷瓶吸引住了——那瓷瓶约莫一尺来高,瓶身乌黑发亮,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诡异符咒,符咒泛着淡淡的黑气,隐约有孩童的啼哭之声从瓶中传出来,若有若无。这正是董太清用来拘押孩童魂魄的摄魂瓶!济公故意指着那黑瓷瓶,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道友,这瓶子瞧着倒是别致,上面还刻着花纹,里面装的是仙丹吗?怎么我听着里面好像有哭声,莫不是装着什么宝贝?”
董太清见济公注意到了摄魂瓶,脸色瞬间变了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供桌前,强笑道:“活佛误会了,这不过是贫道炼制的安神丹,瓶中装的是草药,许是风吹过瓶口,发出了类似哭声的声响。这丹药还未炼制完成,见不得人,士芳,快把瓶子收起来!”张士芳连忙上前,抱起黑瓷瓶,就要往殿后走去。济公假意没有察觉异样,走到八仙桌旁坐下,张太素连忙给济公倒了杯茶,茶杯是青瓷的,茶汤碧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济公端起茶杯,放到鼻尖闻了闻,突然“噗”的一声,将茶汤尽数喷了出来,正好喷在董太清的道袍上。董太清顿时怒不可遏:“济颠!你这是干什么?”济公放下茶杯,拍着桌子骂道:“好你个黑心妖道!竟敢在茶里掺‘化魂散’!这毒药喝下去,半个时辰内就会魂魄离体,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你请和尚来吃斋,原来是想请和尚归西啊!”
董太清见阴谋彻底败露,也不再伪装,猛地一拍八仙桌,怒喝道:“济颠!既然你识破了贫道的计谋,就休怪贫道无情!今日你既然进了我三清观,就别想活着出去!”说罢,他从袖中掏出一把桃木剑,剑身上刻着诡异的符咒,泛着阵阵黑气;张太素也从墙根抄起一把斩妖刀,刀身闪着寒光;张士芳则哆哆嗦嗦地抄起门后的一根木棍,三人呈品字形,将济公围在了中间。雷鸣和陈亮见状,立刻拔出兵器,护在济公身前。雷鸣手持镔铁单鞭,怒目圆睁,对着三人吼道:“疯和尚,你快往后退,我们挡住这三个妖道!”陈亮也握紧了镔铁双剑,眼神警惕地盯着董太清,随时准备出手。董太清不屑地看了二人一眼:“两个毛头小子,也敢在贫道面前放肆?今日便让你们一起化作贫道的丹引!”说着,他怒喝一声,挥起桃木剑,朝着济公刺了过来,剑身上的黑气越发浓郁,还带着一股刺鼻的腥气。
济公却毫不在意,摇着破蒲扇,慢悠悠地侧身躲过,口中念起了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定!”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金光从他指尖射出,击中了董太清的胸口。董太清顿时像被点了穴一般,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手中的桃木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张太素见状,怒吼一声,挥起斩妖刀,朝着济公的肩膀砍来。济公不慌不忙,抬起右手,食指轻轻一点,一道金光射向张太素的手腕。张太素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手中的斩妖刀“哎哟”一声掉在地上,他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张士芳本就胆小,见师父和师叔都被济公轻易制服,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往殿外跑,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济公哈哈大笑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和尚还没问你摄魂瓶藏在哪儿呢!”说着,他抬手将破蒲扇抛了出去,那蒲扇在空中化作一道金光,像一条绳索般,缠住了张士芳的腰,将他硬生生卷了回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摔得他鼻青脸肿。雷鸣上前一步,就要掏出绳子将三人绑起来,济公却摆了摆手道:“且慢!那摄魂瓶还没找到具体藏处,里面还有二十七名孩童的魂魄,若是现在杀了他们,或是把他们绑起来,他们不肯说摄魂瓶的下落,那些孩童的魂魄就再也回不来了!”
张士芳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济公哈哈大笑:“想跑?没那么容易!”抬手抛出破蒲扇,蒲扇化作一道金光,将张士芳卷了回来,“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雷鸣上前就要绑人,济公却摆手道:“且慢,这摄魂瓶还没找到,若杀了他们,孩童魂魄就再也回不来了。”
正说着,董太清突然狂笑起来:“济颠,你以为贫道就这点本事?”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黑血,竟破了济公的定身咒。原来这董太清修炼的“三阴摄魂术”有自残破咒之法,只是此法对自身损伤极大。他一把抓过张士芳,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抵在他脖子上:“济颠,若不撤去法术,我就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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