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吼不敢耽搁,赶紧上前,再次运起全身力气,镔铁点钢枪直刺石柱。这次果然顺利了许多,枪尖“噗嗤”一声刺入石柱半寸有余。“好样的!”陈亮见状,也拔出雁翎刀冲了上去,挥刀砍向石柱的根部,刀光闪过,石柱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二人一左一右,雷吼用枪刺,陈亮用刀砍,轮番攻击,石柱上的裂痕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暗红色的光芒也开始变得暗淡。
崔玄霸见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拼命挣扎着大喊:“快!你们快阻止他们!谁能打断他们,我把血魂丹分他一半!”可他被济公捆得结结实实,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怎么挣扎都没用。那些被打倒的道士要么重伤昏迷,要么吓得缩在一旁发抖,根本没人敢上前。
就在这时,石台上的符文突然红光暴涨,比之前亮了数倍,整个山谷都被染成了诡异的红色。“不好!阵法要加速吸精血了!”济公脸色大变。突然,一个老年百姓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头一歪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他手腕上的绳子还在微微晃动,显然是刚被吸尽了精血。“爷爷!”不远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哭喊着扑过去,却被绳子捆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爷死去,哭得撕心裂肺。
“来不及了!和尚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济公大喝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破伞,这伞看着破,撑开之后却金光闪闪,伞面上绣着密密麻麻的梵文。济公左手捏着法诀,右手举着破伞,对着石柱大喝一声:“唵嘛呢叭咪吽!佛门金光,破邪除煞!”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伞尖射出,像一条金龙似的直奔石柱而去。
“轰隆——”一声惊天巨响,金光打在石柱上,石柱上的裂痕瞬间蔓延开来,顶端的摄魂珠“啪”的一声碎裂,化作一缕黑烟消散。紧接着,整个石柱从中间断裂,“哐当”一声倒在石台上。石台上的符文瞬间失去了光彩,暗红色的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周围的红色雾气也像潮水般退去,山谷里的空气终于变得清新起来。那些被绑着的百姓停止了呻吟,虽然依旧虚弱,但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雷吼和陈亮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崔玄霸看着断裂的石柱,面如死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道:“完了……我的血魂丹……一切都完了……”
济公走到崔玄霸面前,摇着破扇子,脸上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眼神里却满是冰冷:“妖道,作恶多端,必有报应。你为了炼药,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今天也该轮到你付出代价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这符纸黄中带红,上面用朱砂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这张‘伏魔符’是我在灵隐寺求了三天三夜,由住持长老亲自加持的,专门对付你这种修炼邪功的妖道,贴上之后,会让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算是给那些死去的百姓一个交代!”
崔玄霸这才吓得魂不附体,之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哭着求饶:“济长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出家为僧,终身忏悔!求您了!”济公冷哼一声:“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谁给他们机会忏悔?”说着不等崔玄霸再说话,“啪”的一声把黄符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黄符刚贴上,就“腾”地一声燃了起来,蓝色的火焰包裹着崔玄霸的身体,崔玄霸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化作一缕黑烟,被山谷里的风吹散了,连一点灰烬都没留下。
处理完崔玄霸,济公又看向那个被绑在一旁的小道士。这小道士早就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看见崔玄霸的下场,更是吓得尿了裤子,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济公走到他面前,蹲下来道:“你小子,虽然也跟着妖道干了些坏事,但看你年纪小,也是被逼无奈,而且没亲手害过人,和尚我就饶你一命。”小道士连忙磕头:“谢谢长老!谢谢长老!我以后再也不跟妖道混了!”
济公摆了摆手:“起来吧。以后不准再穿道袍,找个正经行当谋生,比如去学个木匠、铁匠,或者给人帮工,好好过日子。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干坏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揪出来,到时候可就不是饶你一命这么简单了!”小道士连连点头:“我记住了!我一定好好做人!”济公给了他二两银子:“这钱给你当盘缠,赶紧下山去吧。”小道士接过银子,又磕了几个头,爬起来一溜烟跑了,生怕济公反悔。
雷吼和陈亮缓过劲来,赶紧上前解开百姓们的绳索。这些百姓刚被解开,就纷纷瘫坐在地上,有的还在不停发抖。雷吼从怀里掏出那个绿色的瓷瓶,倒出丹药,陈亮则从背包里拿出水囊,二人一个喂药,一个喂水,忙活了好一会儿,才把所有百姓都喂了药。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百姓们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精神也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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