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却看向种子内部数据。
她发现了一个问题：种子在经历前七项测试后，已经形成了强烈的“理性依赖”。它相信数据、逻辑、可验证的真理。但“信仰”往往涉及超越理性的部分。
“不能直接灌输信仰。”她说，“那会制造矛盾。”
“那怎么办？”墨辰问。
云知意思考片刻，突然有了灵感。
“我们不教它‘信什么’。”她说，“我们教它‘如何建立信仰’——用科学方法论。”
她在白板上画出一个框架：
【信仰构建四步法】
1. 核心需求分析（文明为何需要超越性价值？）
2. 可选范式调研（历史与现实中存在哪些信仰体系？）
3. 适应性测试（哪种范式最契合当前文明特质？）
4. 动态修正机制（信仰如何随文明成长而演进？）
“把信仰当成一个可优化的系统。”云知意说，“就像我们优化功法、优化阵法一样。”
她看向种子：
“现在，开始第一步：告诉我，你内心最深处的、理性无法完全回答的‘大问题’是什么？”
种子光芒流转，缓缓浮现出一行字：
“如果一切终将消亡……我们此刻的存在，有何意义？”
一个经典的、关乎存在与虚无的问题。
云知意点头。
“好问题。”她说，“那么，让我们用接下来48小时——”
“——给你设计一套‘意义生成系统’。”
她挽起袖子，眼中数据流平静流淌：
“毕竟，如果宇宙不给我们答案……”
“我们就自己编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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