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西你活腻歪了!许大茂拍桌子站起来。
吵闹声引来了易中海等人。
怎么跟长辈说话呢?易中海板着脸训斥。
他咒我断子绝孙!许大茂气得眼眶都要裂开。
听到动静的邻居们围成一圈。
阎阜贵亮出单据:医院公章在这儿,白纸黑字写着不育!
放屁!我根本没体检过!许大茂矢口否认。
刘海中仔细检查单据:确实是医院格式,跟我往年体检的一样。”
大院里的 ** ,就这么越闹越大。
俗话说唾沫星子能淹死人,现在院里住着二十多户,七嘴八舌的议论能把人逼疯。
许大茂扯着嗓子赌咒发誓,可医院报告上的墨水还没干透,贰大爷刘海中的证词更是火上浇油,气得他直跳脚:我最后说一遍!这体检单根本就不是我的!
邻居们看他急头白脸的样子,憋着笑打圆场:大茂兄弟别着急,我们都信你。”可那些挤眉弄眼的表情,活像在看耍猴戏。
他一把抓住阎阜贵:叁大爷,这破纸哪来的?
就刚才,嗖地从我窗户飞进来的。”
许大茂红着眼瞪向何雨柱:傻柱,肯定是你小子搞鬼!
何雨柱往嘴里扔了颗花生米:许大茂你属陀螺的吧?不抽不转悠!今晚我跟壹大爷贰大爷喝到现在,你问问两位,我挪过屁股没有?
刘海中赶紧帮腔:柱子说得对,我们仨推杯换盏一整晚,他确实没离开过。”
何雨柱眯着眼睛补刀:假的你急啥?该不会真有什么毛病?花两块五查查不就清楚了?
许大茂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这钱不花不行了,要不明天全院都得传他得了脏病。
明天我就去查!等真报告出来,看谁还敢乱嚼舌根!摔门声震得窗户直晃。
阎阜贵凑到易中海跟前:壹大爷,喝酒都不叫我?三位管事大爷商量事,单单撇下我?
何雨柱摇摇晃晃站起来:敢情叁大爷是没吃上席啊?得,您三位慢慢聊,我这酒劲上来了。”
刘海中脸上挂不住,干笑着打圆场:老阎要是不嫌弃,屋里还有半瓶莲花白?
阎阜贵眼睛一亮:这年头能沾点酒都是福气!
何雨柱骑上自行车猛蹬几圈,夜风一吹,酒意全散了。
......
第二天一早,蔡全无带着两个闺女在胡同里遛弯。
姐夫——这声叫唤吓得他魂儿都快飞了。
徐慧芝从暗处闪身而出,他一个箭步上前:疯了吗?被孩子瞧见怎么办?
实在活不下去了!徐慧芝扯过两个面黄肌瘦的娃儿,整整一天没吃上口热乎的......
蔡全无盯着孩子凹陷的脸蛋,记起去年偷偷塞给他们的二十斤小米。
就为这事,自家差点揭不开锅,多亏侄子送粮才熬过来。
贺永强那混账死哪儿去了?让老婆孩子出来讨饭?
在村里挖观音土呢......徐慧芝扑通跪下,给钱也行!
蔡全无重重跺脚:最后一次!要让你姐晓得......话音未落,徐慧芝已经砰砰磕起响头。
他转身就往片儿爷家跑,正撞见邱嫂在捣鼓榆树皮。”借钱?邱嫂苦笑着掀开米缸,咱家连麸皮都掺着野菜吃。”
墙根堆着的榆钱馍泛着青涩味儿,蔡全无心里明白——这年头,谁家不是靠野菜撑着呢。
片儿爷媳妇急忙喊住他:全无,有桩事想跟你商量。”
这事我能做主?
回去跟当家的商量呗!
您说。”
瞧我家这院子咋样?
这可是片儿爷祖传的宅子。”
想问你们家要不要接手。
别担心,后院还留着两间房。
院子太大实在照看不过来。
赶上灾年,孩子们都回东北老家了,我和老邱商量着要把宅子卖了。”
见蔡全无四下打量,她又道:大前门能买这宅子的不少,陈雪茹也惦记着。
但老邱跟她不对付,早不在她丝绸店干了,所以先来问你们家。”
得回去跟当家的商量。”
是该商量,你也做不了主。”
嫂子等我回话,我先走了。”
蔡全无匆匆往家赶,屋里还有三张嘴等着吃饭。
没法子,他先去陈雪茹那儿借了三十块,又到粮站找马主任买了十斤粮。
到家给孩子弄好饭,徐慧芝说:去年秋收就没多少粮食,今年麦子又绝收。
村里人都投奔亲戚去了,要不是你接济,我们全家都得要饭。
贺永强死活不肯来,我趁他上山挖野菜时搭马车来的。”
姐夫,我们是一分钱没带,从天桥走过来的。”
看着狼吞虎咽的孩子,蔡全无摸出二十六块钱:钱是借的,你先拿着。
下午我开拖拉机送你回去,省点路费。”
徐慧芝抹着泪道谢。
蔡全无叹气:这可能是最后一回帮你们了。”
为啥?
你当着孩子面叫我姐夫,身份露馅了,瞒不过你姐了。”
都怪我这张破嘴!
早晚要露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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