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想讨回捐的五块钱,秦淮茹却麻利地把所有捐款塞进兜里,抱起孩子就往家走。
淮茹,你家又不缺钱,把我那五块还回来吧!阎阜贵在后面追着喊。
秦淮茹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无奈道:算了老阎,你一个大老爷们,捐出去的钱还好意思往回要?散了吧!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和妹妹回到屋里。
贾家屋里,秦淮茹正埋怨婆婆:妈,您看看这事儿闹的!本来能多筹点钱,全让傻柱几句话给搅黄了。
您真要去轧钢厂?那可不是轻省活儿!
贾张氏理直气壮:必须去!傻柱说了,干够年头就能领退休金。
等你顶岗,棒梗长大了再接班,咱家三代都是工人阶级,多光荣!
可厂里都是力气活...
闭嘴!我这把年纪能派什么重活?再说了,有易中海在,他敢给我安排累活,看我不骂得他找不着北!
回到家里,娄晓娥抿嘴笑道:柱子,你们院可真有意思,这点小事还开全院大会?他们几家私下商量不就行了?
何雨柱解释道:今儿这事儿主要是易中海想把全院都拉下水。
贾东旭出事,虽说他喝酒误事,但关仓库是易中海下的令。
要不把全院都绑上,往后贾家老小都得他一个人兜着。”
所以你既帮壹大爷解了围,又给贾家指了条明路,真是菩萨心肠!
听娄晓娥这么说,何雨柱哭笑不得。
他好心?不过是想图个清静,看这群人互相算计罢了。
以贾家的德性,不出三天准又得闹腾。
现在他可是跟全院绑在一条船上了。
贾张氏进厂后才发现,车间里的活儿可不轻松,每天累得直不起腰回院,哪还有力气折腾。
秦淮茹这边,贾张氏在厂里累死累活,自然也不会让她好过。
至于棒梗,全院上下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会闹得满城风雨。
少了贾家这个麻烦,四合院至少能清净八成。
许大茂?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收拾他随时都行。
媳妇儿,记住在这个院里别搭理谁。
有人找茬就告诉我,我不在时你就记住八个字:干我何事,干卿底事。”何雨柱叮嘱娄晓娥。
见妻子不解,他继续解释:院里的人最爱道德 ** 。
要是贾家或易中海哭穷,你就直接怼回去——日子过不好是他们自己没本事,干我何事!
要是有人说你家这么阔气怎么不接济街坊,你就回干卿底事。
有我在,他们不敢造次。”
娄晓娥郑重地点头:嗯,柱子,我记住了。”
何雨柱接着说:院里的人不懂感恩。
今天我会上那番话,一是堵易中海的嘴,二是贾家真要齐心也不至于过不下去。”
并非没有善心,只是贾家这种吃里扒外的货色,一旦沾上就难以脱身。”
孤儿寡母确实不易,若孩子真要挨饿,帮一把也无妨。
可贾家就像貔貅,只进不出。
贾张氏才五十出头,要不是我今天提议让她进厂,单靠秦淮茹一人养活六口人确实困难,但也不至于饿死。
你看叁大爷每月才挣二十二块五,不也养活一大家子?
娄晓娥建议道:那咱们以后少来这院子就是了。”
何雨柱轻捏她的鼻尖:不行。
若是搬走,这两间正房立刻就会被人盯上。
这就是我在外面有宅子还留着这里的原因。
咱家的产业不能便宜外人。
再说房子借出去容易,想要回来难如登天。
留着这房,等雨水出嫁时招个上门女婿岂不美哉?我就这一个妹子,得护着她。”
何雨水羞红了脸嗔道:哥你胡说什么呢,我还小呢!
正说着,院门被敲响。
开门一看,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站在门外,何家人顿时皱起眉头。
贾家嫂子有事?何雨柱问道。
秦淮茹勉强笑道:柱子,今天多谢你在会上帮我家出主意。
这是我陪嫁的新被面,一直没舍得用,想着你新婚...
何雨柱连忙推辞:这可不敢当。
娥子娘家都准备齐全了,就等着去取呢。
您的东西自己留着吧。”
见礼送不出去,秦淮茹眼泪说来就来。
何雨柱心里直犯嘀咕:贾家嫂子,您这是唱的哪一出?
柱子,姐心里苦啊...秦淮茹抹着泪,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你让我婆婆进厂,可她领了工钱能分给我们娘几个吗?往后你得拉姐一把...
能帮的自然会帮,但人终究要靠自己。
天色不早了,您请回吧。”何雨柱作势要关门。
秦淮茹慌忙拦住:等等!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娄晓娥上前挽住丈夫:嫂子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深更半夜的,我丈夫跟您单独出去,叫人看见多不好?事无不可对人言,您说是不是?
望着娄晓娥,秦淮茹嫉妒得牙痒——凭啥你命这么好?
她一横心直接道:我是怕婆婆在厂里惹事丢了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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