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抹泪,“东旭要是走了,我可就成寡妇了!”
这话半真半假。
实际上她心里巴不得贾东旭早点死,好摆脱这个牢笼。
易中海脑海中浮现何雨柱为他编织的美梦——贾东旭死后,自己是如何一步步将秦淮茹占为己有。
此刻他心底同样盼着贾东旭早日咽气。
“你婆婆上次从厂里回来,就埋怨我没好好教她技术。
现在就算我出钱,最后也会被她搜刮干净。”
易中海悄悄将五十块钱塞进秦淮茹手里,“晚上来地窖,我给你带些精粮,让孩子们过个像样的年。”
这钱就是块试金石。
如果秦淮茹私自藏下,便证明有机可乘。
秦淮茹瞄见婆婆房门紧闭,迅速将钱塞进衣兜,继续低头搓洗衣物。
回到屋里时,孩子们都躲在内室。
贾东旭奄奄一息,只剩胸口微弱的起伏。
“妈,东旭情况怎么样?”
“死不了!洗个衣服磨蹭半天,想饿死我们啊?”
贾张氏恶狠狠地骂道。
秦淮茹对婆婆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却拿这个老太婆毫无办法。
当年在轧钢厂上班时,每月二十多块的工资都被婆婆搜刮一空,除了棒梗偶尔能吃上点好的,全家就靠她糊火柴盒勉强维持生计。
如今她顶替了丈夫的岗位,多亏易中海从中周旋,厂里还额外给了五块钱补助。
可贾张氏每月光止疼片就要两块钱,再加上三块养老钱,转眼就花掉五块。
家里一个病人、一个老人、三个孩子,剩下的二十多块钱根本撑不到月底。
望着饭桌上难以下咽的粗粮,孩子们委屈的表情让秦淮茹心如刀绞。
想起易中海方才的暗示,她咬了咬嘴唇。
自从进厂,这个八级钳工就没少对她动手动脚,可为了孩子们的细粮,她只能默默忍受。
夜深人静时,秦淮茹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躲在暗处的易中海立即尾随而上,两人一前一后往后院地窖摸去。
“这十斤白面你先拿着。”
易中海递过面袋却紧抓不放,“等过年还能包顿饺子。”
粗糙的手指在秦淮茹手背上摩挲,暗处的贾东旭气得发狂,却奈何不了这对男女分毫。
“东旭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易中海凑近低语,“你甘心被那老虔婆拖累一辈子?”
见秦淮茹没有反抗,他图穷匕见:“给我生个儿子吧!我家存款七八千,房子工资都归你。”
秦淮茹心头一震。
易中海继续蛊惑:“明天送东旭去医院,等你怀上再接回来。
到时候就说孩子是他的,谁能看出来?”
殊不知贾东旭的魂魄正飘在一旁,将这场肮脏交易尽收眼底。
他死死盯着妻子闪烁的眼神,终于明白为何母亲死活不肯掏钱给他治病,为何妻子总由着婆婆把他丢在炕上等死。
何雨柱见贾东旭身体虚弱,便暗中用马符咒的力量为他调理了一番。
贾家屋内,贾东旭突然从床上惊醒,双臂一撑坐起身来,怒骂道:“秦淮茹,你这个 ** !易中海,你这个老畜生!没想到你才是院里最阴险的那个!”
贾张氏被儿子的怒吼吓得一激灵,慌忙起身查看。
见贾东旭竟能坐起来,还以为他回光返照,抹着眼泪道:“东旭啊,你别怪妈。
医生说你这样子就算花钱治也撑不了多久,妈也是为三个孩子着想……”
“少在这儿装模作样!”
贾东旭打断道,“秦淮茹正跟易中海在后院菜窖私会,快去叫人!”
贾张氏这才发现儿媳不在屋里,顿时火冒三丈:“好一对狗男女!”
她胡乱披上衣服就要往后院冲。
“多叫些人!”
贾东旭厉声道,“把全院都喊来!”
贾张氏风风火火闯进前院,一把掀开阎阜贵的被窝,又指挥阎家几兄弟挨家挨户砸门。
转眼间,中院就挤满了揉着眼睛的街坊。
老阎啊,你可得给咱评评理!贾张氏扯着嗓子干嚎,易中海那个老不正经的,这会儿正在地窖里 ** 我家儿媳妇呢!
这话像盆冷水浇在众人头上,顿时睡意全无。
几个好事的抄起手电筒,踮着脚尖往地窖摸去。
阎解放驮着贾东旭,一群人屏住呼吸贴在门板上。
一声,贾张氏踹开木板门,七八道手电光齐刷刷 ** 去——易中海正死死攥着秦淮茹的手腕!
** 养的!贾东旭从阎解成背上蹦下来,抡圆了胳膊给秦淮茹一嘴巴,这么着急给老东西下崽?
易中海强作镇定:大伙儿这是......
躲在人堆里的何雨柱嘴角直抽抽。
装你 ** !贾东旭唾沫横飞,刚才不是说等秦淮茹怀上就送我回医院?等我咽气了就说孩子是我的?你还答应把家底都给她,敢说没这茬?
这话炸了锅。
秦淮茹脸色煞白,易中海脑门直冒汗:东旭你魔怔了,我就是来送点棒子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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