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暗自发狠:黄瘸子能做到的事,我棒梗岂会做不到?盘算着日后要组建自己的队伍,将四九城火车站变成自己的地盘。
等势力稳固后,一定要找何雨柱清算旧账。
殊不知何雨柱早已看透这小子的心思——任由他折腾,迟早自食恶果。
这些日子,何雨柱忙得不可开交。
原本有丁秋楠、冉秋叶、何幸福三人帮忙,如今她们都去了 ** 安胎,所有重担全压在他一人肩上。
这天得空路过小酒馆,见门半开着,便信步走了进去。
蔡全无正在柜台整理酱菜,抬头笑道:“柱子,最近少见啊。”
何雨柱擦了擦汗:“可不是,刚提拔了两个经理分担工作,总算能喘口气了。”
话音刚落,门口闪进来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姑娘,一脸骄横。
她扯着嗓子喊道:“三姨夫!”
蔡全无应道:“小夏啊,吃过了吗?”
“大姐请的。”
“是静理还是春芳?”
贺小夏立刻拉下脸来:“我就一个亲大姐!”
这话刺得蔡全无心头一紧。
何雨柱一听这名字就皱起了眉头——这不正是全剧最招人嫌的贺小夏吗?与徐慧真抚养的两个姐姐不同,这丫头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把贺永强的臭毛病学了个十足:蛮横、无理、白眼狼。
徐慧真惯着她,蔡全无让着她,何雨柱可没这么好的脾气。
这丫头要是敢犯浑,大耳刮子伺候。
说起贺永强一家,何雨柱就感到恶心。
贺小夏跟她爹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至于徐慧芝,表面老实,内里龌龊——当年勾搭堂姐夫的丑事,要不是徐慧真宽宏大量,早该游街示众了。
后来在乡下过不下去,又厚着脸皮来找蔡全无接济。
帮了几年反倒帮出仇来,活脱脱是第二个秦淮茹。
眼见徐慧真把小酒馆经营得风生水起,这两口子眼红病发作,竟打起了侵吞家产的主意。
派贺小夏进城偷遗嘱、讨股份,还假惺惺地说什么“三姨看不上这小买卖”
。
当年私奔时自愿放弃,如今倒想反悔?这般厚颜 ** ,也就徐慧真能忍得下。
酒馆里,蔡全无笑眯眯地揭穿了贺小夏:“春芳大姐请你吃的面吧?”
“您咋知道?”
“来找你三姨?”
见丫头瞪眼,又补了一句:“还想谋个差事?”
贺小夏惊得直咂舌。
蔡全无转头对何雨柱道:“柱子你先喝着,我带丫头去后院。”
到了后院,贺小夏嘴甜得像抹了蜜:“姨妈最疼我啦!”
徐慧真顺着话茬:“你娘还说我能给你安排个好活计?”
见外甥女点头,打量她那身土布衣裳:“让丽霞带你去置办几身行头。
我家姑娘出门得光鲜。”
听说要安排去宾馆,贺小夏急了——这还怎么偷遗嘱?支支吾着想进酒馆,徐慧真直接堵死:“酒馆里都是糙汉,你大姐二姐都没沾过。”
计划落空,贺小夏只得应下。
人刚走,蔡全无就皱起眉头:“这孩子怕是有鬼。”
徐慧真冷笑:“冲酒馆来的。
且看他们唱哪出。”
说着商量起宾馆资金周转的事,决定晚上找何雨柱借钱。
此时,陈雪茹正因为生意被压一头而火冒三丈。
徐慧真的宾馆开在她酒楼对面,规模气派都胜她一筹,气得她直跺脚:“非要压我一头?”
范金有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泼冷水:“想超过她?银子呢?”
陈雪茹发狠:“卖房卖地再贷款!这口气非争不可!”
新酒楼有范金有的股份,但陈家丝绸公司和侯魁的旅游公司与他无关。
这厮动起了歪脑筋:“不如卖了丝绸公司和旅游公司,少贷些款。”
陈雪茹当即否决:“丝绸是根基,旅游公司更动不得,侯魁那边月月见涨。”
八十年代的四九城刚开放,旅游业方兴未艾。
作为首都,这里成了游客必访之地。
但初来者常摸不着门道,旅游公司正应了这需求。
见陈雪茹不松口,范金有话锋一转:“雪茹,有桩事我一直纳闷。”
“什么事?”
“徐静理的身世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雪茹眉头紧锁:“你确定没看错?真是贺永强?徐慧真不是说他早出车祸死了吗?”
范金有摩挲着戒指,斩钉截铁:“千真万确就是贺永强。
当年在小酒馆天天见他爷俩,化成灰我都认得。”
陈雪茹猛地拍案:“好个徐慧真!把大伙儿都蒙在鼓里。
敢情是贺永强跟她妹子勾搭上,把她给蹬了!”
“可不嘛!”
捋顺前因后果,陈雪茹冷哼:“这丑事搁谁都得藏着掖着。”
范金有凑近低语:“这要捅出去,四九城还不得翻了天?”
“你给老娘把嘴闭严实了!好歹姐妹一场,得给慧真留脸。
再说了,**楼的买卖我都应承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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