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气得直发抖:反了你了!老秦家就没个好东西!跟易中海钻地窖,跟李淮德搞破鞋,连自家妹夫都不放过...
我最后悔就是没早点跟你翻脸!秦淮茹指着供桌上的遗像,贾家绝后都是你造的孽,等着公公和东旭半夜来找你吧!
听见两个字,贾张氏顿时腿软,拍着大腿干嚎:老天爷啊——
何雨柱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如今他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深知管教的重要性。
多少血案,不都是从小偷小摸开始的?棒梗能不知道偷东西不对?不过是图来钱快罢了。
正要回屋,秦淮茹拽住他裤腿:柱子!救救棒梗吧!
早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甩开手,自作孽不可活。”
见房门关上,秦淮茹撕心裂肺地哭喊:何雨柱!你见死不救,我跟你没完!
院里人直摇头。
棒梗偷救命钱害死人,铁证如山的事,秦淮茹反倒怪到何雨柱头上。
有家长趁机教育孩子:看见没?当贼早晚吃枪子儿!
特殊时期从重从快,没过几天,刑车就开到了胡同口。
满头白发的棒梗五花大绑,胸前 ** 犯三个大字触目惊心【再次睁开眼时,居委会的人已经将她们送回了家,而棒梗早已变成了一方小小的骨灰盒——就在她们昏迷不醒的时候,**已经被火化处理,由小当和槐花领了回来。
秦淮茹的眼泪早已哭干。
儿子没了,贾家的香火就此断绝。
贾张氏突然指着两个孙女破口大骂:没用的赔钱货!现在知道回来了?你们哥哥都没了!
小当撇了撇嘴:回来又有什么用?有个蹲大牢的哥哥,我在外头都被人戳脊梁骨!贾张氏想抡起巴掌教训人,却饿得手脚发软,刚支起身子又瘫回炕沿。
造孽哟!老天爷你开开眼吧!贾张氏的干嚎惊飞了院里枣树上的麻雀。
这老虔婆成天嚼舌根咒骂四邻,孩子们跟着能学出什么好?棒梗吃了花生米,小当槐花从小被骂赔钱货,哪还会把她当回事?
姐妹俩眼神一碰,搂紧骨灰盒径直出了四合院大门。
24岁的小当至今无人说媒——全怪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和崔大可这一窝子烂名声。
槐花全靠姐姐接济,自然唯小当马首是瞻。
丧良心的讨债鬼!克死我儿又克死我孙!东旭啊,把你这苦命的娘也捎上吧!贾张氏又扯着嗓子。
易中海暗自叹气:栽培贾东旭,落个残废;扶持棒梗,挨了枪子儿。
莫非真让秦淮茹给方着了?
他寻到刘海中、阎阜贵商议:棒梗总归是院里长大的,这白事...话没说完就被俩老伙计瞪了回去。
两个老东西被骗后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退休金刚够糊口,哪有余钱给劳改犯办丧事?
老话讲:妻贤夫少祸,子孝父心安。
眼下的秦淮茹家败人亡。
棒梗一死,她像被抽了魂,辞工捡破烂度日。
什么脸面都不要了,满肚子只剩对何雨柱的毒恨。
世上总有这号人,自己一身毛病,偏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他们永远觉得是别人亏欠,认定天下都该围着他们转。
秦淮茹便是如此。
她觉得棒梗被抓全怪何雨柱店铺安保太严,若肯通融,棒梗就不会死。
可何雨柱压根懒得搭理她。
两家如今云泥之别,秦淮茹若非要纠缠,何雨柱动动小指就能让她在四九城混不下去。
......
后院许大茂也正憋着火。
梁拉娣在家织毛衣,见丈夫阴沉着脸进门,奇道:这个点儿回来?
许大茂摔进藤椅:晦气!
又咋了?
有好买卖,那帮龟孙子瞒着老子单干!
梁拉娣搁下毛线:你那公司里都是人精,合不来趁早散伙。”
许大茂灌口凉茶:你懂个屁!现在拼的就是耐性!
要我说,不如自立门户!
正有此意!
许大茂突然眯起眼:今儿怎么没去看孙子?
梁拉娣冷笑:你许大茂在院里什么名声?我出门连个搭话的都没有!
许大茂眼珠一转:晚上摆桌酒,请院里老家伙们吃顿饭,保管再没人敢嚼舌根。”
梁拉娣挑眉:铁公鸡拔毛了?行,我这就割肉去。”
许大茂心里拨算盘:花点小钱买太平,划算!
梁拉娣临出门补了句:在外头随你折腾,在院里学学何雨柱。
不指望你多风光,起码别整天算计人。”
许大茂嗤笑:傻柱不就是命好?娶个资本家 ** 还能生儿子。
现在娶了于海棠,前妻还倒贴钱帮他开超市,换我我也能成企业家!
梁拉娣讥讽道:有本事你也找个阔太太?可惜啊,人家瞧不上你这獐头鼠目的!
说罢挎着菜篮扭身出门。
......
韩春明盼星星盼月亮,总算说动九门提督叫回关小关。
见涛子近日魂不守舍,韩春明直接领着关小关杀到茶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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