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大哥拍桌而起:这些钱哪来的?韩春明笑着解释餐馆和贸易公司的生意。
二姐担心地说:可别干违法的事。”大嫂才不管这些,满脸堆笑:现在家里困难,五弟可得帮帮忙。”刚才还气势汹汹的韩春松,听老婆这么一说立刻蔫了。
韩春明皱了皱眉:早就料到会这样。”他摆摆手:先吃饭,家里的事我有安排。”众人哪还坐得住,七嘴八舌追问:小五,这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思吃饭?快说说怎么安排我们?
韩春明放下筷子:我打算和破烂侯合伙开新餐馆,我占六成他占四成。
我的股份分成六份——妈和小杏一份,大哥大姐二哥二姐各一份,苏萌家也有一份。
这样总行了吧?
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嫂刚要开口,韩母抢先道:就这么定了!这些年你们怎么对小五的心里有数,这餐馆就当是他的回报。”
但有件事得说清楚,韩春明补充道,家里人只管分红,不许插手经营。
谁要是不乐意,我另出本钱让你们单干。”
众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大嫂讪笑着凑近:小五啊,你忙着大事,餐馆交给我和大姐管多好?我们保证经营得红红火火!大姐连忙帮腔:就是就是,难道还信不过自家人?
二哥不乐意了:大嫂这话说的,要管也该轮流管!我怎么就自私了?大嫂瞪眼,我这是替小五分忧!大姐叉腰帮腔:我们请假都要帮弟弟撑场面!
韩春明望着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家人们,悄悄叹了口气。
有些事还是等成亲后再提吧。
何大清在四合院里踱着方步,故意在易中海面前来回晃悠。
易中海心里像吞了苍蝇——自己辛苦经营几十年,这老家伙抛妻弃子二十载,反倒过得这般滋润!
秦淮茹抱着洗衣盆凑上前:何叔,要洗衣裳不?我顺道给您搓两件。”何大清瞄了眼墙角的摄像头:省省吧。
你那点花花肠子我清楚得很,柱子没中招,我更不会。
再说了——他讥笑道,你这种破鞋,我可不敢碰。”
秦淮茹咬紧下唇扭头就走。
屋里飘来收音机里的戏文,何大清翘着二郎腿跟着哼唱。
这才叫过日子——儿子孝顺,闲来去小酒馆抿两口,比在保城舒坦多了。
刚迈进门槛,贾张氏就尖着嗓子:哎哟喂,秦淮茹,你可真能耐。
小的不吃你那套,就盯上老的了?何大清那个老棺材瓤子没赏你好脸吧?
秦淮茹剜了贾张氏一眼:咱家落到这步田地,全拜何雨柱所赐。
如今他们一家子其乐融融,凭啥我们娘几个要受这份罪?我非得让何雨柱也尝尝这滋味!她狰狞的表情吓得贾张氏直往后缩。
淮茹啊,妈可瞧真真的,何大清压根没拿正眼瞧你!这话像刀子扎在秦淮茹心窝。
她最得意的姿色如今也不顶用了,连七老八十的何大清都看不上她这副尊容。”用不着你多嘴!我自有主张。
只要能整治何雨柱,让 ** 啥都成!她暗自发誓,总有机会的。
正琢磨着,肚子突然刀绞般疼起来。
可她只当是饥饱不均闹的。
如今丢了饭碗,全靠拾荒过活,活一天算一天罢。
......
许大茂家正推杯换盏。”来来来,大伙儿走一个!自打何大清回来,易中海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搁往常,他才懒得搭理许大茂,今儿个却跟着刘海中、阎阜贵来吃席。
几杯黄汤下肚,许大茂堆着笑: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我从前年轻气盛,您几位多担待。
这杯我先干为敬!说着又挨个敬酒。
他转向刘海中:贰大爷,摩托车那档子事您还记恨我呢。
可您拍拍良心说,这事儿能全怨我吗?今儿个您肯赏脸,就是给我面儿,咱爷俩再走一个!刘海中摆摆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提了。
住院那阵子我想通了,啥都比不上身子骨金贵。
在厂里争权,在院里逞能,结果呢?吃亏在眼前!
许大茂趁机拱火:要我说何大清狂个啥?要不是娄晓娥,傻柱就是个掂勺的!易中海假模假式打圆场:都是 ** 旧邻的,孩子们有出息就成。”可谁不知道他满嘴跑火车,压根没人当真。
......
徐家院里,徐慧真冷眼瞧着贺永强两口子。
贺永强硬着头皮道:只要把小酒馆交给我打理,啥条件都依你!这话可是你说的。”徐慧真淡淡道,后院家具我搬走,房契地契都过户给你了。”
贺永强忙不迭点头,徐慧芝插嘴:姐把旧家具全换新的了,比原先还排场呢!住口!徐慧真厉声呵斥。
她指着院里的咸菜缸:还认得这个么?
贺永强蹲在缸边数了数,咧嘴笑了:嗬,二十七个新缸,旧的那些早摔成八瓣儿了吧?
立字据。”徐慧真把钢笔拍在桌上。
贺永强搓着手:春芳都交代了,酒馆归我管,每月按流水抽成还债,以十年为期。
您开个价?
十万。”
徐慧芝手里的茶碗落地。
贺永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徐慧真鼻子:你这是要逼我跳护城河啊?得,这买卖黄了!慧芝,收拾细软!
蔡全无慢悠悠补了句:房契地契都更名了。”
爱要不要。”
贺永强立马变脸,搓着衣角讪笑:哎哟喂,连房带地啊?您早说啊!这买卖划算,笔呢?我这就画押!
徐慧真指甲掐进掌心。
要不是这混账,静理怎会被傻柱送去......她猛地拍桌:再加一条,敢 * 扰静理,我立马收回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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