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存款都在你手里,孩子们也都成家了。
你收拾铺盖走人,咱们好聚好散。”
梁拉娣可不是善茬,她冷笑着狠踩许大茂脚背,鞋底的铁钉扎得他嗷嗷叫。
许大茂,你说我要是去派出所举报,你这颗脑袋够不够枪毙?
想到满街可抓可不抓的坚决抓的标语,还有刑场游街的犯人,许大茂两腿直打晃。
梁拉娣,二十年夫妻,你非要我死?
少废话!要么离婚你光屁股滚蛋,要么咱们局子里见!
许大茂彻底慌了神。
要真被告发,院里那些老邻居肯定作证,一颗 ** 就能送他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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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秦京茹离婚后,许大茂身无分文,连个栖身之处都找不到,父母对他更是爱理不理。
当初老两口晕倒时,他吓得掉头就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如今就盼着拆迁能分到一笔钱,好再娶个媳妇过日子。
何雨柱笑呵呵地摆摆手:“这事儿我还真知道点内情。”
“前些日子去大领导家吃饭,正好聊到这事。”
“咱们这片儿啊,没指望!”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泄了气。
这可是断了大家的财路啊!
贾张氏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说不定是想糊弄我们,等真要拆了,你再低价收房,独吞拆迁款!”
何雨柱斜眼瞥了她一眼,嘴角挂着冷笑。
这老东西倒是命硬,真是祸害活千年。
眼下四合院的街坊们还不知道这些老房子的价值。
要是知道将来能值多少钱,估计肠子都得悔青。
现在是八十年代,老百姓都觉得有地方住就行。
房子要么是祖上传下来的,要么是单位分的,实在不行就挤集体宿舍。
谁也没把房子当投资。
再说了,这些四合院都在破旧胡同里,院门口就是公厕,头顶电线乱糟糟的,屋里黑漆漆的。
论居住环境,可比不上城外新建的楼房!
当然,要是能拆迁就另当别论了。
不仅能拿钱,还能住新房。
他们哪知道以后四合院会这么值钱!
何雨柱才懒得管他们信不信。
他又不是他们的爹。
如今他赚得盆满钵满,早就悄悄买了几套潜力大的四合院,准备留给孩子们。
“爱信不信,反正公告快下来了。”
“咱们这片儿一律不许动。”
“老祖宗留下的胡同和有纪念价值的四合院,统统不能拆!”
这话一说,有人信了,有人还在半信半疑。
最失望的莫过于刘家兄弟了。
本以为回来能捞着好处,这些天装孙子似的伺候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结果呢?白装了半天孙子!
见何雨柱说完就回屋了,刘光天把弟弟拉到一边:“光福,你说他这话靠谱吗?”
“八成是真的。”
“他也没必要骗咱们。”
“真要拆迁,就数他房子最多,得利最大的也是他。”
“现在这么说,肯定假不了。”
刘光天两手一摊:“得,又是空欢喜一场。”
“你还好,起码媳妇那边分了房。”
“我现在打零工,就指着拆迁款娶媳妇呢,这下又没戏了。”
秦淮茹也失望极了。
她可听说了,赶上拆迁的人家都能过上好日子。
住上楼房,就不用天天拎着麻袋满街捡破烂了。
贾张氏回家就破口大骂:“凭什么不拆咱们院?这帮缺德的,就不想想咱们家的难处吗?就指着拆迁攒点家底呢!”
秦淮茹心里也不是滋味,叹气道:“算了,不拆就不拆吧。”
“住了这么多年也有感情。”
“再说真要拆了,小当和槐花回来该找不着家门了。”
贾张氏现在可不敢跟秦淮茹顶嘴,心里却暗骂:什么找不着家?刚才你那失望劲儿都写在脸上了,当谁看不见呢?
这些日子秦淮茹过得艰难。
天天弯腰捡破烂,总觉得腰酸背痛。
听说要拆迁,她特意来打听消息。
得知不拆了,只好叹气拿起麻袋。
谁知眼前突然一黑,金星乱冒。
扶着墙缓了半天,秦淮茹才回过神来。
想到最近食欲不振,她觉得得去医院检查检查。
心里还自我安慰:应该没事。
已经够惨了,总不至于倒霉到家吧。
医生做完初步检查后问:“这和弯腰没关系。”
“最近胃口怎么样?”
秦淮茹摇头:“不太好,总觉得肚子胀,有时还疼。”
“一闻到油腻就恶心。”
“现在没法确诊。”
“你明天早上空腹来做详细检查。”
听说要详细检查,秦淮茹既心疼钱又怕死——她的报复计划还没实施呢。
“该不会是……恶病吧?”
“初步检查发现淋巴结肿大很严重。”
“你要有心理准备。”
秦淮茹心头一紧:难道真得了绝症?
结果正如她担心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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