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把地窖里的事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吗?秦淮茹吐出一口血沫,伪君子活该断子绝孙!
崔大可两口子吓得直往门外爬,院子里哭喊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人群,笑声越来越凄厉,仿佛要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笑出来。
哈哈哈,你们都得给我儿子陪葬!秦淮茹披头散发地狂笑着,猩红的眼睛里透着癫狂,我要让你们都尝尝丧夫的滋味!
围观群众恨得牙根痒痒,可转念一想——跟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赶紧报警!让这疯婆子吃花生米!有人扯着嗓子喊,正好送她去见那个小畜生!
何雨水倚在门框上冷眼旁观,嘴角挂着讥诮的弧度。
隔壁院的王婶闻讯赶来,听说秦淮茹在酒里 ** ,当场腿就软了。
这平日里作风不检点的女人,竟歹毒到要拉全院陪葬?
警笛声由远及近,片警老张带着联防队员冲进院子,看见满地狼藉,二话不说就给秦淮茹铐上了手铐。
医院急诊科此刻乱成一锅粥。
十几个大老爷们嚷嚷着要洗胃,值班大夫忙得满头大汗。
听说鼠药半小时就能发作,这帮人居然自发排队灌肥皂水,场面既滑稽又狼狈。
你们压根没中毒!主治医师摔着化验单直叹气,恶心呕吐是肥皂水 ** 的!
阎解成瘫在长椅上哀嚎:可秦淮茹那疯样不像假的啊...
真要下毒,你们早躺太平间了。”医生没好气地收起听诊器。
众人铁青着脸往回走,正撞见易中海领着民警来取酒坛化验。
得知是场闹剧,刘海中气得直拍大腿:全院爷们集体灌肠,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屋里传来何雨柱震天响的笑声。
经此一遭,秦淮茹在四合院算是彻底臭了名声。
虽说没闹出人命,可谁还敢跟这疯婆子打交道?更别说她本就时日无多...
审讯室里,民警把桌子拍得砰砰响:为什么蓄意 ** ?
我儿子挨了枪子儿,闺女跟野男人跑了,我自己也活不长了...秦淮茹咧着干裂的嘴唇怪笑,凭什么他们能过安生日子?她浑浊的眼珠里迸出毒火,要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这种毒妇就该立即枪毙,管她什么绝症不绝症。
)
【秦淮茹先后为三个男人生育子女,在轧钢厂工作时又常遭人轻薄,如何比得上那些青春靓丽的姑娘?最终贾张氏未能从易中海处讨得钱财,其余邻居也不过领到些许检查费用。
贾张氏岂会善罢甘休?如今秦淮琅入狱,自己又身患绝症时日无多,总不能坐以待毙。
丧尽天良的易中海!你这畜生!凭什么别人都有唯独我没有?老娘跟你拼了!别看贾张氏年逾古稀,撒起泼来依旧虎虎生威。
领到补偿的邻居们乐得看这场狗咬狗的闹剧,无人上前劝阻。
易中海实在无计可施,索性锁门直奔街道办——他治不了贾张氏,自有能治她的人。
陈主任一见易中海就蹙眉:这院子真是没完没了!先是乱搞男女关系,接着出了枪毙犯,如今又来个疯婆子。
易师傅,有事?陈主任的态度让易中海恍然,这些年四合院在街道早已声名狼藉。
陈主任,实在抱歉又来叨扰。”易中海搓着手道,中午院里刚出事,下午贾张氏就来我家闹腾,非说要不是我张罗请客就不会出事,硬要我赔偿。
您说我冤不冤?换作旁人,陈主任或许真会觉得冤枉。
可派出所方才来电,秦淮茹在审讯室已将往事和盘托出——当年贾东旭伤残后,易中海这个师父都干了些什么?嘴上说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背地里尽做些龌龊勾当。
这些年易中海在院中偏袒贾家的做派,早惹得四邻非议。
如今倒好,反被贾家咬住不放,知道来找街道了!易师傅,这事你确有责任。”陈主任沉着脸道。
我、我这纯属好心办坏事啊!易中海急得直跺脚,秦淮茹说她时日无多,想在临走前请大家吃顿饭,哪知会闹成这样......打住!陈主任一挥手,你打的什么算盘,秦淮茹都已交代清楚。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稍后我随你去院里看看,街道只能协助调解,贾张氏是否同意可说不准。”易中海羞得面红耳赤。
秦淮茹将他那些丑事全抖了出来,这下全街道都要知晓,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刚进四合院,易中海就惊呆了——自家窗户玻璃被贾张氏砸得粉碎!想当年聋老太太在世时,遇上棘手事便让老太太去砸别家玻璃。
如今可好,报应落到自己头上。
陈主任您给评评理,这像话吗?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
陈主任望着满院狼藉,暗自叹息。
这都是些什么糟心事!贾张氏!你想干什么?陈主任厉声喝问。
平日撒泼惯了的贾张氏顿时蔫了,但那双三角眼仍恶毒地盯着易中海:陈主任,这可怪不得我!易中海这缺德货,当年跟我儿媳钻地窖,把我儿子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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