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虽不中听,却是实情。
现在谁不想跟楚修套近乎?连他们都盘算着怎么拉关系呢。
刘家。
刘家兄弟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刘光福咂着嘴:能让杨厂长专程派人,楚修这排面绝了!
刘光天突然压低声音:我瞅见送的是废钢,该不会是...
放屁!二大爷一巴掌拍在桌上,真要搞鬼能让你看见?
骂完儿子,他心里直痒痒:要是能靠上楚修这棵大树,没准真能混个官当当...
阎家。
阎阜贵美滋滋地抿着小酒:还是我眼光毒啊!
全家乐呵呵点头。
他们可是院里最早跟楚修交好的,现在见面都能搭上话,够旁人眼红半年。
聋老太太拄着拐棍找来时,易家正唉声叹气。
听说原委后,老太太皱纹更深了:看走眼喽...
转念又想:现在补救还来得及,说不定还能帮傻柱一把。
想到那个不省心的,老太太又愁得直叹气。
贾家。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把搪瓷缸子摔得咣当响。
“老天不长眼啊,竟让楚修这个没爹没娘的野种出了风头!一个乡下泥腿子,凭什么混得这么好?”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眼见自家日子越过越紧巴,那个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楚修反倒步步高升,如今都当上车间副主任了。
贾东旭瘫在床上,酸溜溜地插嘴:“要不是我瘫了,哪轮得到他楚修风光?领导当初可常夸我机灵,还说要给我调车间呢!”
秦淮茹站在一旁直翻白眼。
要不是顶了贾东旭的工位,她差点就信了。
谁不知道贾东旭整天上班打瞌睡,领导嫌得不行才想把他支走?这回瘫了也是活该!
贾张氏越骂越起劲,扯着嗓子嚷:“杨厂长也是个睁眼瞎,居然重用楚修......”
秦淮茹吓得一把捂住她的嘴:“疯了吗?杨厂长一句话就能砸了咱家饭碗!上次许大茂的事还没完,再闹出幺蛾子,全家喝西北风去!”
这年头被厂里开除的人,别的厂子根本不要。
多少人挤破头都想端上铁饭碗,贾张氏这张破嘴简直要害死人!
贾张氏甩开她的手,撒泼道:“丢了工咋的?这本就是东旭的岗位!你个乡下婆娘胆儿比针眼还小!”
秦淮茹冷下脸:“行啊,没工资您每月那三块钱养老钱也别想要了。”
这话戳中了贾张氏死穴。
她顿时蔫了,转而又指着秦淮茹鼻子骂:“扫把星!自打娶了你,东旭瘫了,棒梗伤了,贾家要绝后了!你看人家楚修,跟你分手后飞黄腾达,在厂里院里都有头有脸......”
秦淮茹攥着衣角,心里翻江倒海。
她哪想得到当初那个穷小子能有今天?更恨楚修坏了她算计许大茂的好事——本来能让那蠢货当长期饭票的!
“都怪楚修!要是他早说自己有本事......”
秦淮茹咬碎银牙。
院里另一头,何雨水看得两眼放光:“我就说楚大哥非池中之物!”
比起那个追她的警察,楚修简直天上明月。
她暗下决心要抓紧拿下这个香饽饽。
此刻楚修正拎着废钢在院里忙活。
杨厂长送来的材料堆在墙角,他抄起焊枪开始捣鼓暖气片。
“这年头只能做水暖。”
他麻利地把钢管焊成空心柱体,“最难的是打磨接缝......”
没有电动工具,全凭焊工手艺一点点修整。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凑过来,瞧见那精细活计暗暗吃惊。
他盘算着等楚修求援,自己这个七级焊工正好卖个人情。
谁知楚修焊枪一抖,火花四溅中接口已修得溜圆。
刘海中瞪圆了眼,讪讪退到一旁。
阎阜贵这几天可把那麻辣鸭头夸上了天,听得他直咽口水。
那老阎总在他面前显摆,说什么鸭头又麻又辣,啃起来特别带劲!
楚修头也不抬,冷淡地回了句:用不着。”
他刚获得大师级焊工技能,那可是堪比八级工的水平,这点小活儿根本不在话下。
再说这二大爷摆出一副施舍的架势,让他心里直冷笑。
院里人见楚修拒绝帮忙,都觉得他小气,舍不得那几个鸭头,七嘴八舌地劝:
楚修啊,专业的事儿得交给专业的人,二大爷可是七级焊工!
几个鸭头而已,你又不缺这点。”
为口吃的耽误正事多不划算!
咱院就数二大爷焊工最厉害!
别到时候东西没焊成,材料还糟蹋了!
没人相信楚修能行。
毕竟二大爷是厂里有名的七级工,连他都说不行的活儿,肯定干不成。
楚修冷笑一声,抄起焊枪就干。
只见他手法娴熟,对接焊缝严丝合缝,两根钢管完美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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