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走近问道。
刘海中见是李副厂长,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虽说上次送礼没办成事,但总归攀上了点交情,正想求他帮自己说句话,谁知脱口而出的竟是:“你这蛀虫总算露面了!整天欺男霸女搜刮油水,心里没点数?仗着副厂长身份作威作福,收了我的礼却不办事,你就是厂里的吸血鬼!瞧瞧人家杨厂长,再看看你——就你这德性还想当厂长?除非老天爷瞎了眼!”
轰!
围观工人全傻了,目瞪口呆地望着刘海中。
这人疯了吧?
李副厂长可是下任厂长的热门人选,平日谁不巴结?
那些腌臜事大伙心知肚明,可谁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刘海中倒好,一股脑全抖搂出来,这是要把路走绝啊!
“送礼没送成,急眼了?”
“他不想干了吧?”
“七级焊工工资可不低……”
“好家伙,这是见谁咬谁啊!”
“今儿过后,刘师傅绝对名留厂史!”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
他今早还春风得意——最近收礼收到手软,老丈人更透露杨厂长交上去的机密图纸惊动了上级,专门成立专家组研究。
杨厂长很可能因此高升,厂长之位眼看就要落到自己头上。
偏偏这节骨眼上,刘海中当众掀了他的老底!
“好!很好!”
李副厂长怒极反笑,眼底淬着毒。
刘海中此刻泪流满面。
他记不清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但现在真被自己吓哭了——这张破嘴居然把拼命巴结的领导往死里得罪!
撞邪了不成?
他惨白着脸想辩解,可话到嘴边又成了:“嘚瑟什么?要不是靠老婆和老丈人,你算哪根葱?”
轰!
李副厂长脑门嗡的一声。
他最恨别人提这茬,此刻当众被揭短,连几个小干部都憋不住露出古怪神色。
“保卫科!”
他暴跳如雷,“把这疯子给我轰出去!再扣半月工资,停职一周!”
众人倒吸凉气。
停职是要记入档案的,一周足够李副厂长动手脚——等刘海中回来,怕是连焊工岗位都保不住!
保卫科长黑着脸带人赶来,心里直骂晦气。
上回是杨厂长,这次是李副厂长,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这顶 ** 也要不保。
“带走!”
他二话不说架起刘海中就走,生怕走慢了被迁怒。
车间主任冷眼旁观。
要不是看穿刘海中真面目,自己恐怕还被他马屁哄得团团转。
这种小人,早滚早干净!
被拖走的刘海中拼命挣扎,嘶喊着想解释。
完了,别说升职,饭碗都要砸了!
刘海中狂妄的嘴脸惹得众人瞠目结舌,李副厂长气得浑身发抖——区区七级焊工也敢这般放肆?
虽说正式工是铁饭碗,但有的是法子整治。
一周后调他去搬货,年轻人尚且吃不消,看他能撑多久?再不济就安排掏粪,堂堂七级技工沦为挑粪工,光是羞辱就够他受的!若真能忍气吞声,那就让他挑一辈子大粪!
李副厂长阴沉着脸拂袖而去,跟这老无赖纠缠平白跌份儿。
不多时,广播骤然炸响:
刘海中公然辱骂领导,情节恶劣,现处罚如下:扣半月工资,停职一周!全厂引以为戒!
消息如野火燎原。
焊工车间目击者众多,转眼间全厂哗然。
刘海中吃错药了?
平日见人三分笑,今儿怎么疯狗似的?
老实人逼急了也咬人!听说...李副厂长睡了他婆娘?
嘘——这话我只告诉你...
谣言愈传愈邪乎,连李副厂长就好这口的荤话都冒了出来。
易中海听闻广播,惊得扳手砸了脚:这老对头莫不是官迷心窍?
秦淮茹攥着焊枪直 ** ,许大茂在粪池边咧嘴冷笑:装了大半辈子孙子,现原形毕露了吧?
楚修搁下绘图笔,指尖轻叩桌面。
真话卡果然立竿见影——这老东西上班路上咒骂自己时,可曾想过报应来得这般快?
车间巡视时,工人们望着耐心指导的楚副主任,再看厕所方向纷纷摇头:同住一个院,做人的差距咋比技术等级差还大?
秦淮茹听着众人夸赞,指甲掐进掌心。
楚修越是风光,就越衬得她当年有眼无珠。
下班钟响前,许大茂猫着腰凑过来:李厂长今晚宴客,劳您露手绝活?楚修瞥了眼腕表,八臂厨魔的技艺正愁没处施展。
原着中杨厂长为人过于耿直,若向他提出购买珍稀矿石和特殊木材制作高级傀儡,必然遭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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