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喜出望外,连连叩首:谢谢师傅!
许大茂和李山在一旁看得眼红不已。
在这个年代,能拜得名师可是天大的福分。
更何况楚修不仅厨艺超群,还是厂里最年轻有为的领导。
马华这一拜,前途顿时光明了许多。
这可比放电影强太多了!
众人满脸艳羡之际,楚修朝马华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
马华毕恭毕敬地目送着,内心雀跃不已——在傻柱手底下当了三年学徒啥都没学着,可楚副主任截然不同。
虽说为人清冷,但绝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收徒只为使唤,毕竟他根本不屑这等手段。
真是走了狗屎运!许大茂酸溜溜地咂嘴,居然能攀上楚修这层关系。”要知道院里多少人费尽心思想跟楚修套近乎,结果全碰了钉子。
瞧着马华那副喜不自胜的模样,许大茂暗自嗤笑:这小子恐怕还不明白,能当楚修的记名 ** 简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暮色中,楚修蹬着自行车慢悠悠回到四合院。
三大妈热情招呼,他略一点头。
如今对阎家倒没那么冷淡,尤其阎解娣那丫头总往自家跑,确实招人喜欢。
推车经过中院时,正撞见拎着饭盒的傻柱。
别看爷们儿停职了,有手艺走遍天下都不怕!傻柱故意把饭盒晃得哗啦响,帮厨还能捎回肉呢!见楚修无动于衷,他急赤白脸地补充:这可是带肉的剩菜!
楚修简直无语。
就这点残羹冷炙也值得炫耀?方才他连高端食材都懒得用,随手就整治出一桌国宴级菜肴。
这轻蔑的眼神彻底刺痛了傻柱,手里的饭盒突然就不香了。
柱子!贾张氏扭着腰肢迎面走来,眼珠子黏在饭盒上挪不开。
傻柱顿时骨头都轻了三两,屁颠屁颠献上饭盒。
听得女神说要约会,更是乐得找不着北。
楚修被这对活宝腻歪得头皮发麻,推车就走——傻柱跟贾张氏约会?真够辣眼睛的。
刚进家门,三大爷就提着水桶上门了:解娣她们摸的小龙虾,特意给您留着。”楚修心知这老学究不知在门口蹲了多久,还是切了两块豆腐递过去。
阎阜贵捧着豆腐千恩万谢——月末揭不开锅的时候,这两块豆腐可比小龙虾金贵多了。
清理水桶时,楚修发现底下还藏着些小螃蟹。
万灵刀寒光闪过,蟹壳应声而裂。
裹面油炸的螃蟹在锅里滋滋作响,混着椒盐洋葱爆炒的香气飘满院子。
金黄酥脆的椒盐蟹配着小酒,咬下去满口生香,连蟹脚都酥得能嚼碎咽下。
这香味飘进贾家时,贾张氏正显摆饭盒里的肉片。
贾东旭边啃边骂:傻柱这蠢货!秦淮茹起初嫌脏,到底没抵住肉香 ** 。
只有棒梗蹲在墙角,眼巴巴望着楚家方向猛咽口水。
小当年纪尚幼,如今没了棒梗争抢,总算能尝到几片槐花,稚嫩的脸蛋露出满足的笑容。
贾张氏边嚼着饭菜边咒骂:那楚修专会欺侮老实人,整日大鱼大肉地显摆。
如今咱家也吃上肉了,谁稀罕他那点油水!
贾东旭与秦淮茹赔着笑脸应和,心里却涌起几分扬眉吐气的快意。
忽然间,椒盐蟹的浓香从楚修家飘来,几人抽动着鼻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再低头看自家碗里——零星的碎肉混着残羹冷炙,与那扑鼻香气相比,犹如云泥之别。
贾张氏啪地摔下筷子,扯着嗓子嚷道:天杀的楚修!成心不让人安生......
贾东旭盯着虚空某处吞咽口水:这做的什么神仙吃食?秦淮茹攥着衣角,满嘴肉味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前院易中海抽动着鼻翼,诧异道:竟是螃蟹!一大妈望着墙头出神:上回见这稀罕物,还是三年前待客......老两口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盘算起养老计划。
刘海中正为停职窝火,此刻嗅着蟹香更是妒火中烧:定是贪了不义之财!转头见两个儿子直咽口水,抄起藤条便抽:没出息的东西!
您不也馋吗?刘光天抱头窜到墙角,人家年纪轻轻就当领导,您......话未说完,藤条已雨点般落下。
打累了的刘海中瘫在椅子里,突然拍腿:得找楚修疏通关系!转念想到自己这张开过光的嘴,又愁眉苦脸起来。
阎家饭桌上,原本欢快的气氛凝固了。
阎解娣戳着碗里的豆腐,小声嘀咕:明明刚才还觉得是美味......三大爷望着飘来香气的方向喃喃:河蟹竟能做得这般诱人?阎解放突然提议:要不咱们也试试?满屋人望着所剩无几的饭菜,谁都没接话。
阎解娣几人眼巴巴望着三大爷阎阜贵,眼神里满是渴望。
三大爷板着脸训斥:你们懂什么?做螃蟹得费多少油?咱家哪来这么多油?再说人家楚修用的那些调料,咱们买得起吗?
见孩子们不吭声,他指着几人鼻子继续数落:就算备齐材料,你们谁会做?忘了上次煮螺蛳闹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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