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难掩震撼:可是......鬼门十三针?
楚修淡然颔首。
您当称神医!丁父激动难抑。
这彻底颠覆了他对医道的认知。
略通皮毛罢了。”楚修谦逊道。
于他而言,回阳九针等秘术皆信手拈来,只是不便张扬。
梁拉娣很快提着三斤猪肉重返,却被楚修婉拒:令爱正需滋补。
你方才一跪,便抵得过千金。”
邻里赞叹更甚:丁老,您这女婿菩萨心肠!
丁父丁母满面荣光。
人到晚年,所求不过颜面、子女与康健——如今三者皆得,夫复何求?
关于健康问题,丁家作为医生世家自然无需担忧,更何况如今还有神医楚修这个女婿坐镇。
丁秋楠眼中满是喜悦,对爱人的精湛医术感到无比骄傲。
闲聊片刻后,邻居们陆续告辞。
丁父丁母满面春风地留楚修用过晚饭才让他离开。
院门外,楚修与丁秋楠难舍难分。
你今天太出色了,丁秋楠眼含柔情轻声道,爸妈完全被你折服,现在就算我反悔不嫁,他们怕是都要绑着我上花轿呢!原本见家长时的忐忑,竟化作完美亮相的惊喜。
楚修凝视着眼前温婉的姑娘郑重承诺:下周末,我来迎你过门。”对丁秋楠这般好姑娘,他倾心以待,绝不将就。
听闻婚期已定,丁秋楠霎时羞红了脸,心底涌起甜蜜期待。
毕竟像楚修这样出众的男子,在厂里可是众人追逐的对象,她暗自盼望着早日为他绵延子嗣。
二人又缠绵片刻方才依依惜别。
回到四合院时,楚修恰遇贾张氏婆媳带着棒梗归来——少管所羁押期满的少年犯此刻重获自由。
三人步履沉重,贾张氏与秦淮茹满脸疼惜。
自棒梗入所后家中变故不断,她们既无暇探视,也存心让顽劣成性的孩子吃些苦头。
而沉默行走的棒梗面容消瘦,青紫交错的脸上双眼阴鸷,俨然已彻底扭曲。
瞥见楚修的瞬间,他眼中迸发怨毒寒光——若非为焚烧楚修制作的藤椅,自己怎会烧伤命根入院,更不会被转送少年监狱受尽欺凌。
那些浸透屎尿的屈辱,那些日夜不休的拳脚,他要千倍奉还!
身为宗师武者的楚修五感敏锐,当即察觉恶意。
剑眉微蹙间,凝聚炁息的精神威压如利箭直刺。
噗通!
棒梗应声瘫倒,裤裆漫开腥臊水渍,蜷缩着嘶嚎:别杀我!我错了...这比监狱更刺骨的恐惧令他肝胆俱裂。
楚修你欺人太甚!秦淮茹扑向儿子怒斥,堂堂大人恫吓孩童,良心被狗吃了?贾张氏立即拍腿哭嚎:老贾你快显灵啊!这厮要把咱家逼上绝路...
闻声赶来的傻柱正欲逞英雄,却被楚修凛冽目光钉在原地——那是濒死的战栗!秦淮茹见状暗骂废物,什么四合院战神,不过怂包一个。
宣扬封建迷信?楚修冷眼睨着跳大神的贾张氏,正好让街道办来治治你这颗毒瘤。”围观邻居纷纷附和:早该举报了!天天撒泼丢尽全院脸面!此起彼伏的指责声中,贾家门前的闹剧愈发不堪。
众人都看不下去了,要不是念在贾家可怜,早就把他们撵出四合院了!
贾张氏当场就被这阵势吓懵了。
听着大伙儿七嘴八舌的指责,她这才明白大家是真要赶他们走。
秦淮茹也慌了神。
要是真被赶出去,贾家可就彻底完了。
这时楚修淡淡地插了句:我看棒梗这回又是来讹钱的吧?净破坏大院团结。”
他实在受够了贾家这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虽说伤不着他,但恶心人是真的。
本来今天心情挺好,结果一回来就碰上这档子事儿。
贾张氏立刻尖声反驳:胡说什么!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
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我亲眼看见他偷东西就不下三回了!
上回偷楚修家的腌货,吃坏肚子还想赖人家呢!
半夜跑去楚修家放火烧椅子,结果把自己给燎了!
就这还叫好孩子?
咱们是看在多年邻居份上,又见你家确实穷才睁只眼闭只眼,真当大家不知道?
就是!上次还听见贾张氏嫌一大妈捐的粮食少,简直白眼狼!
众人越说越激动。
易中海本不想管,但想着还要拉拢楚修养老,便站出来呵斥贾张氏:天天就你们家事多,丢不丢人!说完偷瞄楚修,见他无动于衷,暗忖这事急不得。
刘海中也惦记着以后要楚修帮忙安排工作,连忙帮腔:贾张氏,做事要有分寸!不能因为楚修大度就讹人家!
阎埠贵更直接:秦淮茹,再不管教棒梗,将来准得蹲大牢!
秦淮茹听得心惊,可瞥见婆婆阴沉的脸色又没了主意。
有贾张氏护着,她哪儿敢管教棒梗?再看楚修衣着光鲜的模样,心里更是嫉恨交加。
凭什么她活得战战兢兢,楚修却能逍遥自在?更可气的是大伙儿现在都帮楚修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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