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个后生,怎就...
许大茂叼着烟冷笑:色迷心窍的东西,连骨肉亲情都不顾了。”虽说白日里挨了打,可看着傻柱这番做派,倒觉得那几拳挨得值当。
往后有贾家这群吸血鬼缠着,够这傻子喝一壶的!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赶来,听罢缘由抡起藤杖就往傻柱身上招呼:孽障!这一记打得实实在在,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躲闪。
老太太转而又要打贾张氏,却被傻柱一把拦住:要打就打我!既然跟了她,断不能叫人欺负了去!
这话引得满院哗然。
众人纷纷侧目——若是护着年轻媳妇倒也罢了,偏生护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婆,着实令人作呕!
贾张氏却感动得热泪盈眶,觉得此生总算遇着知心人。
聋老太太看着这对,枯瘦的手直发抖:等她两腿一蹬,你待如何?
只要她一日是我的妻,我便疼她一日!傻柱答得斩钉截铁。
老太太再无言语,佝偻着背转身离去。
这痴儿既已鬼迷心窍,说破天也是枉然。
只是可怜何家,怕是要绝在这糊涂种子手里了。
许大茂彻底惊呆了,这分明是老少配的荒唐事,更让他意外的是傻柱竟如此一意孤行,铁了心要和贾张氏在一起。
明天我非得在厂里好好说道说道!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芒,对他来说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非得把这事宣扬得人尽皆知不可!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的碎碎念,立即板着脸训斥:少在这儿兴风作浪,咱们院的名声都快被你败光了,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勾当!
面对这个混不吝的主儿,易中海也是无计可施。
往常还有傻柱在前面制衡,他在后面兜底,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如今傻柱一门心思都在贾张氏身上,许大茂怕是更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该做的他都做了,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来,也只能怪傻柱自己不争气。
现在他对傻柱的感觉就像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许大茂听了一大爷的话,只是冷笑不答。
从小到大都被傻柱压一头,如今总算逮着机会报复,他岂能轻易放过?想到一大爷往日对自己受欺负时的漠然,许大茂的眼神愈发阴郁。
最终,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这事说到底还是傻柱的私事,大家不过图个乐子,给平淡的生活添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许大茂也打算打道回府,却无意间听见两个路人的议论:
听说楚修是位神医呢,昨儿个还有位漂亮姑娘登门致谢。”
可不是嘛,听说连医生都束手无策的病人,愣是让他从 ** 手里抢回来了!
啧啧,这可了不得,以后有病可得找他瞧瞧。”
那也得先打好关系才行。”
楚修竟是神医?许大茂心头一动。
要是真能治好他的隐疾...想到这儿,他的心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这些年来,他对外一直说是娄晓娥的问题,实则自己心知肚明。
现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位国手级别的医生,说什么也得试试!
许大茂三步并作两步赶回家,拎上村长送的野鸡就往楚修家奔去。
只要能治好病,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暖意让许大茂羡慕不已,这大冷天的,楚修家里居然这般暖和。
屋里还飘着阵阵醉人的酒香,馋得他这个老酒虫直咽口水。
楚修,您这酒...许大茂盯着楚修手里的酒杯,眼睛都直了。
这酒香醇厚,远胜过他喝过的所有好酒。
要知道市面上那些顶级佳酿,可都是大人物才能享用的稀罕物。
自酿的。”楚修轻描淡写地回答。
许大茂暗自咋舌,这楚修真是什么都会啊!若是能讨些送给李副厂长,自己的前程可就...不过他没忘记正事,赶忙拍马屁道:听说您医术了得,硬是把个垂死的姑娘救活了,当真神乎其技!
见楚修不为所动,许大茂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谄媚地说出了来意。
这些年为了这个隐疾,他不知暗暗吃了多少苦头,受尽白眼。
尤其是傻柱那张臭嘴,动不动就说他。
楚修抿了口酒,淡淡道:我不擅男科,你还是去医院吧。”
许大茂先是一怔,旋即看穿了这是托词——能把垂死之人救活的神医,怎会看不了这点小毛病?定是嫌关系不够亲近。
想到这,他眼珠一转,赶紧赔笑道:您误会了,这野鸡是谢您上次帮忙让我复工。
日后还望多关照...
见楚修不再推辞,许大茂暗喜:等攀上交情,治好了病,老许家就有后了!
上次那只老母鸡被棒梗祸害后,楚修也懒得追究,如今得了只野鸡倒也不错。
野鸡肉可比家养的更鲜美!
许大茂见楚修没言语,以为他是默认收下,乐呵呵地告辞而去,心里盘算着关系总算更进一步,离自己的目标又近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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